一個小時過後,位於巴黎市中心的一家醫院病房內,楊辰陪著林若溪站在小哈里所躺的病床邊,而此刻守在哈里身邊的,還有收到通知後,急急忙忙趕來的哈里母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經過醫生的檢查,最後哈里的昏迷原因被認為是貧血,事實上,醫生也給不出別的診斷結果。
哈里此時已經醒來,看到床邊的母親眼淚汪汪,小聲說道:「媽媽,不能哭的,爸爸最討厭哭的孩子了。媽媽如果哭了,爸爸會不喜歡媽媽的。」
「嗯,媽媽不哭」,婦人擦了擦眼角,露出一個笑臉,轉過頭望著一旁站著的楊辰與林若溪,道:「真是要感謝兩位,我們家哈里一直以來都好好的,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這樣。」
楊辰道:「這不是什麼大問題,醫生說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孩子小時候總歸有些突狀況,以後注意身體就好。」
林若溪偷偷瞄了眼楊辰,她當然不會相信哈里真是突性貧血,只是大概也了解楊辰瞞著的原因,只是看到楊辰說著謊話面不改色,心裡有些複雜。
婦人想起什麼,又對哈里道:「哈里,對叔叔阿姨說聲謝謝,是他們救了你。」
哈里什麼也不記得,在他腦海里,自己是在街道上迷迷糊糊就昏過去,所以並沒什麼害怕,乖巧地說道:「謝謝叔叔,謝謝姐姐。」
小哈里的聲音還有些輕細,畢竟身體沒恢復過來。
只是,楊辰聽得又一陣牙痒痒,他娘的,你媽不是讓你叫「叔叔阿姨」了嗎,你這熊孩子怎麼專挑「姐姐」改呢!?
林若溪卻是眼眶微紅,憐惜地上前,摸了摸哈裡帶著嬰兒肥的臉蛋,「哈里真乖。」
「林小姐,楊先生,哈里他爸爸因為工作很忙,很少回家,本來是應該叫他來跟兩位道一聲謝的,但現在我聯繫不上他。不如二位就先別走了,再過些時間就差不多到晚餐點了,我請兩位去附近的一家法國餐廳吃一餐」,婦人懇切地道。
「還是不必了,醫生既然說哈里要在醫院裡住院,明天還要觀察一天,那您還是在這裡照顧哈里,我們還有兩位朋友在外面等著,也不太方便」,林若溪道。
婦人為難了會兒,最後只好歉意地道:「既然這樣,那只能再說聲『謝謝』了。」
林若溪抿嘴笑了笑,示意沒什麼,突然想到一件事,拿過自己的包包,從裡面取出了之前從哈里手上買的那一束藍紫色花朵。()
花朵因為擺放的時間長了些,有些萎靡,但並不太影響外觀。
「這個花,姐姐就留在這裡,送還給哈里,讓哈里快點好起來」,林若溪將花朵放到了哈里床邊。
哈里眨巴著眼,說:「可是這些花已經賣給姐姐了呀,我怎麼能拿回來。」
「既然已經是姐姐的了,那姐姐想給哈里也可以」林若溪道。
這時婦人聽到說「賣」,不由好奇地問道:「林小姐,聽你這麼說,難道這些鳶尾花是哈里賣給你的?」
林若溪一愣,她並不知道「鳶尾花」這個單詞,於是詢問地望向一旁的楊辰。
「這其實是法國的國花,鳶尾花」,楊辰給用中文翻譯了下。
林若溪聽了這名字,默默念叨了幾次,笑著說道:「是哈里為了給他爸爸買雙新襪子,賣花時候恰好賣給我的。哈里可能是故意瞞著您,但不是為了做什麼壞事,希望不要介意。」
婦人幾分感懷地嘆了口氣,「平時他爸爸很少在家,甚至忙起來一個星期只能見一次面。我也不能時時刻刻都照看著孩子,這是我們的不好,當然不會怪哈里。」
聊了幾句,在床上的哈里不知不覺又睡著了,小小的身體被奪走了不少鮮血,並沒這麼快能恢復過來。
林若溪雖然有些不舍,但也知道不能多留了,於是向婦人道別,並告訴她明天會再來看哈里,便與楊辰出了病房。
走在醫院的長廊上,林若溪小聲念道:「鳶尾花……鳶尾花,原來那些花有這麼美的名字。」
楊辰神秘兮兮地說:「老婆,你知道鳶尾花代表著什麼嗎?」
「賣什麼關子」,林若溪不滿地白了他一眼,「愛說就說,不說拉倒,我難道不會自己去查嗎。」
楊辰一臉掃興地道:「真是沒什麼情調。」
「是,我是沒情調,你跟別的女人玩情調去,像我這樣從小就已經養成的壞脾氣,這輩子改不了了」,林若溪冷淡地說。
楊辰無奈,這女人算是傲嬌了還是生理期到了?他是萬萬想不到,林若溪還在糾結於楊辰的「撒謊功力」呢,看到楊辰說起謊話來眼皮都不眨一下,林若溪就總感覺,這傢伙對自己撒的謊,沒準海了去了,自然沒什麼心情。
「iristectorum,這是鳶尾花的拉丁名,是彩虹的意思,鳶尾花的色彩就很繁多,在法語裡,還有『光之花』的含義。所以送給哈里那幾朵花,還是挺合適的」,楊辰自己講了出來。
林若溪將信將疑地道:「那為什麼中午我買花的時候,你不跟我說?」
楊辰撇撇嘴,「那小子叫你叫『姐姐』,叫我『叔叔』,我能有心情說花的事麼?」
林若溪這才恍然過來,還有這一差別,這傢伙原來還會在意自己的稱呼!?忍俊不禁地撲哧一笑,總算心情轉好了許多。
「對了,剛才你在病房裡說,明天還要來看哈里,難道若溪寶貝兒你不看布會了?」楊辰好奇地問道。
林若溪聽著楊辰喊自己的那「肉麻稱呼」,直到如今還是覺得渾身不太舒服,得虧這傢伙只在私下這麼叫,不然真想掐死他。
「布會看上午的,下午抽空來看看哈里,明天下午的那幾個品牌,我也不太感興趣」,林若溪解釋說。
楊辰點點頭,摸了摸下巴,道:「我要提前跟你說個事,明天下午我要一個人去個地方,處理一些問題。今天上午,我那老朋友來找我,就是為了那件事。可能明天要很晚,甚至後天早晨才能結束,事先告訴你一聲,免得為我擔心。」
林若溪聽完,想起上午出現的索倫,很想問楊辰那事情是否很危險,但話到嘴邊,只是淡淡地道:「誰會擔心你,你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去,你不在我反而清靜。」
楊辰苦笑,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不擔心就好,我也沒別的意思。」
林若溪其實有些後悔,但話已經說出口,也不能收回,只能保持著一臉的無所謂,跟楊辰一同走出了醫院大門。
剛走出門沒多遠,楊辰眼裡閃過一絲疑色,停下腳步,轉身望了一眼後方空落落無人的醫院門口。
「怎麼了?」林若溪看楊辰沒跟上來,回頭問。
楊辰回過身來,笑道:「沒什麼,只是在想,你明天是不是該買些禮物給哈里。在法國碰上這樣的事,也算一樁緣分。」
林若溪眼前一亮,「這回算你聰明,我明天就買些好吃的好玩的送給哈里。」
楊辰笑著點點頭,隨即兩人走回到那輛邁巴赫車子停著的位置。
只不過,剛走到車前,楊辰立刻攔住了林若溪要開車門的動作。
「怎麼了?」林若溪不解地看著楊辰。
楊辰一臉詭異的笑容,伸手在後面的車窗上拍了拍。
過了約莫兩分鐘,後車門被從裡面打開,一股子*糜的味道從車廂里飄散了出來,荷爾蒙的氣息,瞬間撲鼻襲來。
林若溪瞪大了一對水汪汪的眼眸,一時間俏臉「唰」地就紅成了櫻桃色。
只見斯特恩與艾莉絲這對要命的兄妹,正衣衫不整地摟在一起,絲凌亂,額頭上還都帶著汗水。
斯特恩穿著的白襯衫胸口扣子都歪掉了,臉上滿是唇印和牙咬的印子,下面的褲子拉鏈還沒拉上。
艾莉絲更是不堪,胸前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上,竟然還殘留著一些叫人害羞的稠狀物,裙擺下,絲襪已經被褪去,隨意扔在了座椅下,同時被扔在那兒的……是一條女性的情趣內褲。
美眸若桃花春水的艾莉絲撩了撩一頭銀髮,面若紅雲,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激烈運動殘留,咯咯笑著道:「麻煩久等了,現在兩位可以進來了。」
如果看到這樣的場面,還不知道剛才車子裡是什麼情況,那林若溪就不是單純,純傻帽,
「我跟你們說,你們要在車裡干那事我沒意見,但記得把你們那些痕跡都去除掉,省得車子送還後,別人以為我跟我老婆留下的這些味道,這也太騷了,不是我的風格,我老婆的味道可就更純……」楊辰很是認真地說。
林若溪當即就一手打在楊辰後背上,「別說了!你不害臊嗎!?」
真是服了這幾個人,先是親生兄妹在車裡就搞起那種事,雖然知道你們是亂論的,也不用這麼忍不住!?
這無賴的楊辰更極品,還能理直氣壯地讓人家收拾完殘局,並且說出這麼堆羞人話來。
等坐回車裡,林若溪還是臉紅心跳的,從後視鏡里看到斯特恩兄妹又開始親親我我,都快崩潰了。
這都什麼人啊!?下午都差點被那些怪物給害死了,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楊辰把所有人都救下來了,但這對兄妹也太粗神經了,都沒多問什麼,就只想著偷偷溜回車裡做起那種事。
林若溪本以為就算自己因為性格問題,不問下午碰見的到底是什麼人,斯特恩兄妹也會問個明白,但此刻,她才現,根本不能以正常邏輯,去想車裡除自己外的三朵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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