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芳名】

  第428章 【芳名】

  當天色蒙蒙亮的時候,美國納斯達克方面的股市終於收盤。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玉蕾國際在無比艱難的情況下,終於因為雅典娜小組的不懈努力,穩固住了局勢,沒有全盤皆輸。

  即便,任何人都明白,等到新一天的股市開盤,玉蕾將會遭到新一輪更加猛烈的洗禮,如果玉蕾拿不出足夠的資金去搏鬥,那麼,距離玉蕾的防禦體系崩潰,近在咫尺。

  這一場沒有硝煙的金融戰爭,實則剛剛開始罷了。

  位於中海的某一幢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內,寬闊明亮的落地窗外,能看到霧蒙蒙中,逐漸初生的朝陽。

  睥睨的霞光暖融融的,逐漸覆蓋在這座逐漸忙碌起來的城市上。

  一個精神奕奕,鬚髮皆白的老者穿著白色絲質睡衣,站在大落地窗前,似乎已經早早地做完了一套養身功夫。

  老者回過身,走到一張玻璃圓桌邊坐下,桌子上已經放了一大盤新鮮的水果,以及一杯熱騰騰的牛奶,幾片帶著蒜味的吐司麵包。

  不等老者拿起麵包,就聽得套房的門外有人匯報,「老爺,高先生來了。」

  老者皺了下眉頭,似乎對有人打擾他吃早餐較為不滿,但還是說道:「讓他進來吧」。

  門被打開,西裝革履,看起來相貌堂堂的男子走進房內,卻是露出很是諂媚的笑容,對著老者一陣哈腰,笑著道:「打擾茂伯就餐,國雄實在不應該,明日必然晚些來。」

  被稱茂伯的老者放下麵包,雙手扶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高國雄,「似乎,有不錯的消息。」

  高國雄眼裡閃爍起肆虐的火焰,「沒錯。剛剛股市收盤,我們請的東南亞抄手團隊占據了主動權,現在玉蕾已經少說虧損了三十個億了。」

  「打玉蕾一個措不及手,這點戰績不算什麼」,老者似是自言自語地道:「關鍵,還是要看接下去的兩天。資金方面,有你聯合的新加坡跟馬來西亞的富商集合,倒是肯定能勝過如今各種資金緊張的玉蕾。再加上,我已經施壓,玉蕾難以從銀行獲得貸款……只要不出意外,林若溪那小女娃認輸,也就遲早的事情。」

  「茂老神通廣大,才是關鍵,不然,我高國雄還被林若溪那賤人害得只能在牢裡面難以出來。而且,就算我出來能籌措到足夠的資金,也難以跟玉蕾的金字招牌抗衡」,高國雄眼裡流露出一抹狠辣,說道:「茂老放心,現在林若溪再有商業手段,她沒足夠的資金來做本錢,也就無力回天了。再加上我們還不只股市上的計劃,其他的底牌還沒翻起來。等到我們埋在玉蕾的炸彈一爆炸,林若溪估計就根本難以承受住了。」

  「你這人……倒是一肚子的壞水」,茂老哼哼冷笑了兩聲,挑眉看向不遠處桌子上的一疊複印文件,感嘆道:「沒想到,林若溪還有這樣的背景,你能想到查那些資料,也算你一樁本事。這東西,放在平日裡,或許沒多大用。可如今這關卡,倒是能給她致命一擊」。

  高國雄嘴角露出一抹獰笑,心裡暗道:林若溪,你當初給我的侮辱,我會讓你用痛不欲生來還我……

  正當這時候,門外的保鏢又傳來匯報聲,「老爺,寧家的寧國棟公子想見您。」

  「寧國棟?」茂老眼裡流露幾分疑色,「讓他進來。」

  一身時尚范思哲西裝的寧國棟看起來面色和善而俊逸,漫步走進房內,卻是壓根沒去看站在一旁的高國雄半眼,像是不屑去浪費自己的目光。

  「茂公真是出其不意,突然就從燕京來到中海,還背地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寧國棟邪笑著道。

  老人的手指在座椅上敲打了幾下,「寧家的小子,我很好奇,寧總理沒什麼表示,偏偏你卻是這麼早就發現了問題,這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寧國棟從圓桌上拿起一隻小米蕉,自顧自地剝著,說道:「正好最近這些日子,我對玉蕾國際的林若溪感興趣。所以我就連帶她周圍的所有事情都關心了下,昨天夜裡開始的美國股市大戰,一爆發,我就派人調查了具體的情況。今天凌晨有人跟我匯報,是茂公你在後面策劃了……哦,還有一群烏合之眾。

  再後來,我又調查了下茂公你這麼做的原因,才發現,林若溪竟然還跟貴家族有那樣的仇怨。這事情鬧的,茂公啊,怎麼說你也是長輩,這麼欺負一個弱女子,不應該啊。」

  「少跟我口花花,你跟你的父親,真不是一個性子」,茂公搖搖頭,說道:「說吧,你來的目的」。

  寧國棟咬了口香蕉,哈哈笑道:「其實也沒什麼,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玉蕾之所以現在被壓著起不來,就是因為缺少政治背景,銀行都迫於茂公的壓力,不敢貸款給玉蕾。可是……茂公應該很清楚,相比之下……我們寧家的面子,還是更大一些的。」

  老人眼裡流過一絲精芒,「所以呢?」

  「對我來說,玉蕾在誰手上,亦或是毀了,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寧國棟踱了幾步,繼續道:「我現在,只想要一個女人,來作為將來寧家的少夫人。所以,我不能讓林若溪有什麼閃失,但,我也要讓她不得不臣服於我。」

  茂公沉思了會兒,對一旁的高國雄示意了一個眼神。

  高國雄不疑有他,乖乖走到旁邊,將那份複印的文件拿來遞給寧國棟。

  寧國棟信手接過,隨意地一掃,先是露出幾分疑問,緊跟著,卻是怔住了。

  茂公眯著眼,說道:「若非有這份東西,我是不會大老遠從燕京來到中海的。正是因為這份東西,我才篤定,我能勝出,便直接來中海,打算接收勝利的果實。不過,既然你如此在意那個小女娃,那這份東西,就放你手上。到時候,對她的生殺大權,你來做主。」

  寧國棟的雙手微微顫抖著,將那份文件卷了起來。

  ……

  中海西區老城地帶,一條幽靜的小河道邊,是一排看起來頗為上年頭的別墅群。

  別墅外是十九世紀的花式西洋鐵柵欄,鏤空著各種花枝圖案。鐵欄內側是各種灌木叢,有的還開著一些小的紅色花朵,再延伸進去,是剛剛有些發綠的草坪,以及一些樹木花枝。

  就在其中一座靠近著河道拐角的別墅庭院裡,剛剛搬到這兒一晚上的郭雪華一大早就起了床,來庭院裡拿把剪子修理起了樹枝。

  雖然別墅裡面有人清掃,但外頭的植物卻是沒怎麼修理過,乘著王媽與貞秀在廚房做早餐的空蕩,郭雪華便一個人溜達出來忙活一下。

  走到毗鄰著隔壁別墅的小道上時,郭雪華見到,鄰家的庭院內,竟是同樣有個妙齡的女子正彎著身子,給幾盆花草灑水。

  那女子看上去二十三、四的年齡,膚色白皙瑩潤,一頭為為帶著大波浪的長髮在初生的日光下映射著淡淡的輝光,婀娜豐盈的身材在寬鬆的棉製居家外套下能隱約看到飽滿的輪廓。

  郭雪華看著晨光中的年輕女子,感受到她身上淡淡慵懶的氣息,忍不住多看了會兒。

  這時候,那名女子似乎也注意到有人看她,抬起臻首,與郭雪華對視了下。

  那是張不施粉黛,恬靜典雅的臉蛋,幾分婉約,幾分嫵媚,就好似遠山含黛,明湖含煙。

  真是個漂亮的姑娘,郭雪華心裡默默讚嘆了聲,露出一個和藹的笑容,「你好。」

  那女子似乎微微訝異了下,但還是禮貌地彎了彎身,「您好。」

  「我們是剛搬到這兒來住的,以後就是鄰居了」,郭雪華笑著說。

  女子恍然,爽直地說:「其實我也剛搬到這裡沒多久,這是我的老家呢,可好些年沒在這裡住了,最近找了個伴,才搬回這裡。」

  「是麼,那看來我們很有緣了」,郭雪華輕笑著,越看眼前的女孩越覺得喜歡,不知怎麼的,郭雪華想到了自己那個冷冰冰的兒媳婦,要是兒子楊辰娶得是眼前的女子,估計早就讓自己抱孫子了吧,她這麼知書達理,又大方誠懇。雖然長相上,跟林若溪比要遜色幾分,可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了,起碼不會讓人有距離感。

  可是緊接著,郭雪華自嘲地想,兒子娶誰,那是她這沒什麼發言權的母親能管的麼?

  正當這時,郭雪華那邊的別墅大鐵門外,一輛小摩托車停下,一名穿著綠色大外套的消瘦中年人從一隻帆布包里取出一疊信件,在門外喊道:「有信,出來收一下」。

  這時候外頭馬路上還沒什麼人,清溜溜,郵差的喊聲很是清晰。

  郭雪華看了眼,皺了皺眉,嘀咕道:「放郵箱不就得了,這人也真是」。但還是放下剪子,邁步朝著鐵門方向走去。

  另一邊庭院裡的女人朝那郵差那兒望了眼,細膩的黛眉輕輕蹙了下,美眸里流過一絲異色。

  一小會兒功夫,郭雪華就走到了鐵門邊,將大鎖給取下來,老式的鐵門撥開一條橫槓,便被輕巧地打開。

  「怎麼有這麼多信,我們才搬來沒多久呢」,郭雪華看著郵差手上厚厚一疊東西,疑惑地問道。

  郵差低著頭,不說半個字,只是走了兩步,靠近郭雪華,然後,一個突然的猛撲!

  一塊白色的手絹覆在「郵差」的手上,直直地就朝郭雪華的口鼻處捂去!

  郭雪華花容失色,臉色一陣慘白,但本能地想躲避,卻是速度跟不上男子的迅猛!

  「砰!」

  突然一聲悶響,那正在撲向郭雪華的男子直直地被一股子力量震飛了開去,猛地就撞在了門墩上,頭部一陣暈眩,即刻不醒人事。

  「阿姨,你沒事吧?」

  卻是那女子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了郭雪華身側,並且一腳將那男子踢飛了!

  郭雪華差點踉蹌倒地,被女子一個攔身攙扶住,木訥了許久,才回過頭來,幾分驚慌失措地看著女子。

  「阿姨,他暈過去了,已經沒事了」,女子露出一個溫和笑容說道。

  郭雪華長長地舒了口氣,目光複雜地看著倒地的假郵差,心裡疑惑,怎麼會有人突然來想蒙汗自己?但隨之想到,自己是靠著身邊第一次見面的女孩的神奇表現,才得以倖免,不禁感念叢生,伸手在女子纖美的手背上拍了拍,問道:「謝謝你,姑娘,我還沒問呢,你叫什麼名字?」

  「薔薇」,薔薇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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