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秋越和凌峰就在機場的候機大廳坐著等待飛機。
「秋越,這飛機還得等很久,你說咱們要不先去轉轉吧!」凌峰無奈道。
秋越笑笑:「你沒看到可疑的人嗎?」
「哪個?」凌峰說道。
秋越笑笑:「你看對面那班飛機啊,那是兩點鐘不到的時候抵達機場的,下次飛的時候經過三個小時的檢查機身機翼還有內部零件之後,到晚上八點十分就能飛了。」
「恩,怎麼了?」凌峰說道。
秋越指著那飛機笑道:「你看那架飛機,剛才有個男人穿著黑衣服的鬼鬼祟祟過去在輪胎里包了什麼東西,現在他們出來了,我去看看這幾個傢伙幹什麼的,你給我盯好那架飛機!」
凌峰點點頭說道:「好,你去吧。」
秋越直接緊緊跟在那個男人後邊,一直跟到了機場外邊的停車場裡。
只見那個男人回頭冷笑著看著秋越說道:「兄台,跟了這麼久了,不說說你的尊姓大名嗎?」
「姓秋,名越。」秋越笑道。
只見那個男人露出陰冷的笑容看著秋越,說道:「原來你這個傢伙真的沒有死,看來大夏門的事情就算是你破壞的啦?」
「是啊,怎麼,你有什麼怨言嗎?」秋越笑笑說道。
那個男人露出胳膊上的紋身,秋越也沒見過,不過看樣子東洋那邊什麼詛咒啊什麼的紋身。
秋越無奈道:「你們東洋國的人怎麼這麼墨跡呢?每次見了面不是脫衣服,就是嚎叫,要麼就是顯擺自己的紋身,則算是什麼回事啊!**了!」
突然,秋越盯著紋身看著看著發現周圍不是機場了,秋越發現自己站在了另一個地方——自己的家鄉!
秋越看著家裡的親人都在耕地,雖然大夏天的種田非常辛苦,但是爸媽都非常開心的在那裡勞務,秋越開心極了,跑過去和爸爸媽媽一起耕地,一起幹活。
這時候,秋越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口井,秋越打了一桶水跑回來。
「爸爸媽媽,你們喝水!」秋越笑道。
爸爸媽媽喝了水,自己又喝完水之後,繼續一家人開心的幹活!
直到晚上的時候,一家人其樂融融終於回家要吃飯了,可是這時候,路邊站出來一個男人。
秋越看的清清楚楚,是凌風。
「哈哈,凌峰啊,你來了,我們要回家了,快一起吃飯去吧我們!」秋越呵呵樂道。
可是出乎秋越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凌峰舉起刀衝上來就砍,把秋越的一家人都砍傷了!緊接著秋越就再次站在了機場,再次恢復到了那個黑衣男人的身邊。
那個男人笑道:「凌峰在候機廳等你呢,等你和她已決生死呢!」
秋越轉身就往凌峰那邊走,滿臉都是怒氣,眼睛裡滿是憤怒。
可是走著走著,秋越想著自己曾經和凌峰不相識啊,怎麼會有凌峰出現在自己那麼以前的記憶當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秋越再次將腦海里的事情過了一遍:自己和爸爸媽媽幹活→認識凌風→直到現在!
「媽的!我被下了詛咒,給我重新編制了一個夢境,我考了!」秋越罵道。
秋越一個轉身追到停車場,沒想到那個男人還站在原地看著秋越,笑呵呵的。
「靠了!你***敢給老子重新結夢境!」秋越憤怒的喊道。
那個男人冷笑一聲說道:「你知道了?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原本以為一分鐘的夢境就能把你控制了,可是沒想到我最終還是想錯了,你居然輕易的將這個夢境破掉了!」
「你們東陽人真是壞透了,利用這樣的方法讓別人結下永遠解不開的仇恨,然後互相廝殺是嗎?」秋越憤怒的看著那個男人。
只見那個男人笑笑說道:「這算是壞嗎?你想想啊!我們這種詛咒的法術從來不給自己國家的人身上用,只往你們華夏國這些雜碎身上用,我們還算是壞嗎?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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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越冷笑道:「是這樣啊,那我也用一些不能給人用的招數給你用吧,讓你知道一下我們華夏國是怎麼對待動物和畜生的。」
那個男人脫掉衣服,裡面是一件東洋道服。
「我們來吧,看看到底是那個國家的法術厲害一些!」那個東陽男人喊道。
秋越搖搖頭說道:「沒到時候呢啊!你們東洋國不是喜歡比試之前報名字嗎?那你報名字吧1我現在喜歡聽你們報一些讓我哈哈大笑的名字,甚至比冷笑話還幽默一百倍呢!」
那個東洋人哈哈大笑:「你是華夏國中央軍委,特工組織特工成員,怪不得你能打得過梅川苦茶?」
「哦?你也認識那個沒穿褲衩啊?那你是沒穿什麼?可能那個沒穿苦茶到處和男人鬼混,所以是個東洋鬼子都認識沒穿褲衩兒吧!哈哈哈哈!」秋越嬉笑道,頓時對這個東洋鬼子感興趣了起來。
那個東陽男人怒道:「不許侮辱我的梅川苦茶!」
秋越問道:「好吧,我不提你那風sao無比,yindang沒邊兒的朋友了。你說說你叫什麼怪異的破名字,我殺了你我得知道你名字,我不殺無名鬼。」
那個東洋人惡狠狠的說道:「寇韓大雄,請指教!」
秋越聽完這個東洋鬼子的名字就哈哈大笑了,說道:「不是吧,你們***東洋名字怎麼取得,太他媽經典了,叫什麼口含大,胸?看來你老婆的胸很小,要不然你這張破鑼嘴都能含的下呢!」
口含大凶拔出一把砍刀,惡狠狠的沖了上來,怒視著秋越。
口含大凶速度果然很快,下手更狠。秋越身體左側滑動,刀鋒從脖子旁邊滑過,口含大兇刀落空後,刀迅速迴轉,刀鋒直逼秋越的腰。
秋越後仰身子,用手狠狠一推地面,快速的躲過這一招之後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