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越剛剛勉強躲開的時候,那個男人便沖了上來抓住秋越的身體,衝著樓下面拼命的使出力氣甩出去。
這時候,秋越想掙扎,但是那個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沒有著力點,無法回身。
秋越頓時被扔下樓去,「哈哈哈!去死吧!二十層樓,你摔不死,老子去死!」
那個男人看著秋越無力的掙扎,冷笑一聲,轉身向電梯走去。
頓時一股強烈的失重感遍體傳來,回頭看看將近兩百多米的高樓,秋越再也沒有了底。
「難道我他娘的就此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嗎?」秋越喃喃道。
就在這時,秋越的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閉上眼睛,雙手擺出兩個結印,心中默念影分身的秘籍,瞬時間,秋越出現在了樓頂的那個易泄男身後,秋越使出飛天快打速度提升至巔峰狀態,在那個易泄男察覺到了什麼的時候,剛一回頭,秋越的刀已經划過了那個傢伙的喉嚨。
只見一道血光灑落地面,秋越冷笑著看著那個易泄男。
影分身是可以分身到三五百米的距離,這樓房的距離總共才二百來米,秋越還沒有掉落到中間。
而易泄男拼命的即使倒下來,也轉身看著秋越,「你,你,你,怎,怎麼,麼......」說著倒在地上眼睛圓睜死去。
秋越將刀丟掉,淡淡的說道:「易泄,你們都是一幫腎虛患者,怎麼能和我們比呢!哈哈!」
這時候凌峰帶著人上來了,吃驚的看著秋越說道:「秋越,你還沒走,我知道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你說你好好的一個年輕人,就這麼走了,不過也不是很孤單,咱們隊還有不幸離開的,但是作為好基友,我得告訴你,你就是再有不舍,死了就是死了,去你該去的地方,縱然你我萬般不舍這份兄弟情義也沒辦法,這麼高的樓掉下去,就是不死也摔個粉身碎骨哇,你說說就算是和閻王爺告狀,你管用嗎,你要是一樓二樓也好!不過這就是命,認命吧!嗚嗚嗚嗚嗚嗚!好兄弟!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嗚嗚嗚嗚!」說著凌峰便唱起了好兄弟歌。
秋越氣呼呼的衝上去衝著凌峰胸口就是一拳。
凌峰停止了哭泣,「秋越,別這樣,秋越,別這樣,你到底還有什麼遺願,你告訴我,告訴你好兄弟,我來幫你代辦,我知道啊,知道你不容易,但是沒有別的辦法,該走,你就得走了,嗚嗚嗚嗚嗚嗚!」
看著凌峰這可惡嘴臉,秋越憤怒無比,怒喊道:「老子他媽沒死!」
凌峰站起身拍拍秋越的肩膀,哭喪道:「秋越,你該幹嘛就幹嘛,我能幫你就幫你,可是你不認清事實,我這個兄弟也沒法幫你,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嗚嗚嗚嗚嗚!」凌峰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哭的驚天地泣鬼神。
頓時秋越無語,對著旁邊一名特警問道:「其他人員都抓住了嗎?」
「是的秋越,抓住了,全部抓回去了。」那個特警鏗鏘有力的說道。
秋越點點頭說道:「全都是易泄組織的是嗎?」
「是的,這幫人就像是腦子被控制了一樣,全部都完全衷心於易泄組織,寧願死也不願意出賣組織,所以這個易泄組織我們調查了很久,也沒有太大的進展。」那個特警無奈的說道。
秋越想了想說道:「這樣,你跟你們領導回去申請一下,把易泄組織身上的一些專有紋身或者是什麼情況給我發進郵箱,這有利於我們完成任務的時候識別易泄組織,而且將來我們很有可能必須啟用臥底計劃,這當然是將來的事情,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吧,既然這裡已經平息了事情,你們就帶隊回去吧,我和凌峰自行回去。」
秋越看著廣場下面那些豪車也都被武警特警控制帶回去,總算心裡放下了大石頭,要知道那火箭彈的威力是多麼強悍,一旦開始了恐怖襲擊,那最起碼的損傷一大片啊!
秋越回頭一看,凌峰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秋越,凌峰豎起大拇指說道:「秋越老弟,你可真是敬業,都要去天上的人了,還擔心著凡塵的事情,國家和黨沒有了你真是一大損失啊!」
「你***摸摸老子的手,看看有沒有溫度,老子他媽就算是死,也是被你這個蠢豬咒死的!媽的!」秋越怒瞪凌峰。
凌峰慢慢走上前,有點慌的說道:「咱們好歹是好兄弟,好同事,好隊友一場,你可不能吧我也帶走啊,畢竟命這個東西,你我都沒得選,不要帶著怒氣,你會很難投胎的,下輩子我們再當好兄弟好基友!」
只見秋越一把抓住凌峰的手,狠狠的拉著凌峰往電梯那邊走。
「哇咔咔,媽媽咪呀!我不想死啊秋越,秋哥哥,我還想好好活著呢!你別這樣啊!」凌峰哭喊著。
秋越一句話不說,懶得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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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凌峰發現秋越的手是有溫度的,然後拉住秋越,看著秋越完好無損,激動的喊道:「我的雷德義嘎嘎!你真的沒有死撒!」
「靠!你他妹的才死了!你要是再咒我,小心我給你從樓頂扔下去!靠了!」秋越瞪著凌峰喊道。
凌峰跟在秋越後面,掏出兩支煙,地給秋越,笑嘻嘻的給秋越點上,激動的說道:「好兄弟,不好意思,兄弟剛才這不是眼巴巴看你摔下去,現在他娘的又活靈活現的出現在我面前,你說說我這不也是有點兒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麼!你別生氣,有話好好說撒!」
「他娘的,看你我就心煩!」秋越翻了翻白眼,靠在扶手邊抽菸。
凌峰激動的說道:「快,越兒!給我講講你是怎麼回來的!是不是閻王爺看你陽氣太強悍了把你又送回來了,還是看我這麼好的兄弟挺你,不捨得讓你離開我,才把你放回來的?你快說說!」
「他娘的,你的想像力可真豐富,你告訴我易泄組織是怎麼回事,不是一直都是暗中來事兒嗎,怎麼今天明目張胆的,怪不得我的師傅趕緊讓我回來了,看來情況還真不一般。」秋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