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借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讓她玩如此鋒利的匕首,湯貝貝接過腰帶,也沒有把玩匕首的心思。
「羅陽,你調過那邊躺著,等一會兒就好。」
我伸頭過去偷看,想看看她到底搞什麼神秘,但湯貝貝卻把我推回來,「不許偷看。」
「可我乾等著也不是回事啊?」她在那邊鼓搗神秘,我哪能靜得下心來。
「那你唱歌給我聽,就唱美麗的神話,好嗎?」湯貝貝的神情無不在透漏著一個信息,她想聽這首歌。
「夢中人熟悉的臉孔,你是我守候的溫柔。」見她實在不肯提前給我看,我就躺下來翹著二郎腿開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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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貝貝不知道是在弄什麼,反正每次我想起身偷看,都會被她給攔下來,到女聲的時候,她也會和聲跟我一塊兒唱,一首清唱版的神話,在滿滿的回憶中被演唱完畢。
一首歌唱完,湯貝貝還是沒有弄好,她讓我接著唱,整整唱了三遍美麗的神話,她才興奮地拍手道:「好了!」
「快,我看看!」我急忙湊過去看,想看看她鼓搗了半天,究竟能鼓搗出個什麼玩意。
定睛看去,腰帶上多了一個圖案,應該是事先繡好現在才縫上去的,圖案上是兩隻大鳥和一隻看不真切的小鳥。
「貝貝,繡這幾隻鸚鵡有什麼寓意嗎?」
「鸚鵡?」湯貝貝捂嘴偷笑,然後把腰帶捧在手心,「哪是什麼鸚鵡啊,這是鴛鴦。」
「鴛鴦?」
「嗯,鴛鴦象徵著愛情,這只是你,這只是我,剩下的那隻小的,是咱們婉兒。」
我把腰帶接過來,這是小姨做的,現在又繡上湯貝貝的美好祝願,此刻,這腰帶在我眼裡變得彌足珍貴。
「你送的禮物,我很喜歡。」
捧著她的臉頰吻了吻,一時腦熱都忘了她懷孕的事實,如果不是她提醒,我肯定會直接翻身壓上去,那樣後果就很難說了。
被提醒之後,我還是心存餘悸地給了自己一巴掌,怔怔自語:「太糊塗了!」
湯貝貝拽開我的胳膊,不允許看我抽自己巴掌,她搶過腰帶,「我幫你戴上。」
一條獨特的腰帶被系在腰間,腰帶著身的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身上多出了幾分責任,有小姨,有她,還有婉兒。
珠海的工作積攢了太多,我和小姨註定不能在市久待,離開之際,湯貝貝不舍地挽著我,她嘴裡反覆念叨著一句話,等女兒出生,她就去珠海找我。
我和小姨落地就直奔集團而去,一刻鐘都不願意休息,就投入工作中。
葉洋君來辦公室匯報工作,說前幾天有個叫杜克的來集團找過我,還讓我一回來就聯繫他。
「洋君,你幫我約一下這個杜克。」杜克來找我,說明托他的事情有了新的進展,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燕京和魔都那兩筆資金的幕後金主,只有查出他們,將來風投時才有目標,不然的話,讓王偉註冊的公司,同樣會白白的打水漂。
葉洋君將集團最近的報表上交,然後問,「那具體約什麼時候?」
「越快越好!」
葉洋君去聯繫杜克,清揚的策劃案已經遞交,小姨很自覺地搬回辦公室,還是在我的「監督」下辦公。
杜克在珠海沒有工作,可以說就是閒人一個,他是受王偉之託來幫忙,現在有了結果,他自然想早點交差離開,所以葉洋君約他的時候,他很痛快地答應,還親自跑一趟昭陽集團。
無論走到哪裡,杜克都會隨身拎一個公文包,他進辦公室之後大大方方地坐到沙發上,正準備開口卻看到我旁邊的小姨。
「怎麼,有我在不方便嗎?」
小姨收拾文件,剛要迴避,我直接拉住她的胳膊,然後對杜克道:「她是我小姨,集團的一切機密她都知情,所以,這事不必背著她。」
杜克點點頭,然後拿出早就整理好的文本道:「這兩筆資金,我做過仔細調查,燕京那方,是個叫江上游的人匯的款,至於魔都那邊,則是匿名匯款,我想盡辦法,也沒能查出到底是誰匯的款。」
「魔都那方,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經過燕京一事,江家已經露出本來面目,江上游是江家人,江家出面匯款已是意料中事。
杜克很坦然地攤攤手,「以我目前的實力,恐怕是真的查不出來,這樣,回去之後我再慢慢想辦法,一旦事情有了進展,我會第一時間聯繫你。」
「謝謝,留下來吃個飯吧。」
杜克來幫忙調查,根本就沒收任何酬勞,如果連頓飯都不請,我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杜克直接起身,「不用客氣了,我要趕著回去,咱們有緣再見吧。」
不待我和小姨起身相送,杜克就大步離開辦公室,行動並無任何拖沓。
小姨怔怔地看著辦公室門口,嘀咕道:「這就走了?」
「好不利索。」我若有所思地點頭,跟杜克只有兩面之緣,對於他這樣行事怪癖的人,還不是很了解。
「江上游。」小姨到沙發附近把杜克留下的文本拿起來,「還好,現在已經有一個明確目標了,就是不知道這個江上游,手段如何,看待事情上精明不精明?」
小姨知道,我的這個計劃很大膽,一個不小心昭陽就會前功盡棄,所以,她想先好好了解一下這個江上游,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精明不精明管不著,我現在就想查清楚魔都那邊是誰匯的款,釣魚總得兩條一起釣,不然就算釣到其中的一條,另一條還是會興風作浪。」我拳頭握緊,在和小姨去燕京談合作這幾天,又有兩個合作方退掉了合作,很明顯,江上游和另一個金主,並沒有放棄瓦解昭陽集團的行為。
他們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對昭陽下手,那我就折斷他們的手,讓他們也體會體會,痛是和個什麼滋味。
小姨幫我按摩肩膀,「其實,我倒是覺得各個擊破也不錯,至少集團不用擔那麼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