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覺得這樣比較清淨,可不是你說的什麼浪費,再說,現在棋館的收益直線上升,開個雅間的錢我還是有的,你想吃什麼隨意點,可別替我省錢。」
「謹遵大老闆之命。」
我也沒客氣,挑了兩個喜歡吃的菜,接著把菜單拿給她,她也點兩個菜,四個菜,兩個人吃差不多。
「喝點酒吧,我專程帶來的。」
山田惠子說著從包里拿出一瓶紅酒,不理會我的目瞪口呆,當場開封。
「我喝不慣白酒和啤酒,所以自作主張帶了瓶紅酒,你不介意吧?」看我的表情不自然,她還以為我不愛喝紅酒,還特意作了解釋。
「不介意。」
山田惠子找服務員拿來兩個高腳杯,服務員見我們自帶酒來,本想提醒些什麼,但看了看酒瓶,便默不作聲離開。
純正的紅酒,喝得時候不覺著有什麼,但隨著時間推移,慢慢的就有種微醺的感覺,跟著話也多了起來,說話也肆無忌憚,偶爾聊兩句比較污的話題,她也不會反感。
大半瓶紅酒下肚,她去了洗手間,趁著空當,我趕緊拿一支煙跑到門口,點著痛快地吸幾口。
當著大美女的面,還真是不太好意思抽菸,這一來二去憋得夠嗆,總算逮到她上洗手間的空當。
隔壁的雅間坐著一大幫老爺們,叫得很響,拼酒玩遊戲,肆意地享受。
山田惠子從洗手間出來,她挎著包包,好像還刻意補了妝,不得不說,她的姿色和氣質絕無僅有。
如果問我,認識的女人當中誰最漂亮,我或許說不出個所以然,但要問誰最具魅惑力,當屬山田惠子無疑。
見我在門口站著,她興奮地加快腳步,隔壁屋子剛好出來一個肚子肥肥的光頭男人,她走得比較急,就那麼直直地撞了上去。
「瞎啊你,會不會走道?」
男人手捂著肚子,明顯是急著去放水,又被山田惠子撞了一下,那點毛躁勁蹭地上來。
「對不起。」面對這樣的人,有理也講不清楚,山田惠子選擇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避其鋒芒。
光頭男人本來急著去放水,但得見這樣一位我見猶憐的大美女,眼前一亮,再加上這美女剛好撞了他,心裡那點花花心思作祟,抓著山田惠子的胳膊,「你撞了人,說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了嗎?」
山田惠子也恨那種胡攪蠻纏的人,尤其是道了歉還得理不饒人的那種,當即臉色一寒,就要甩開對方的手。
但她的力氣,怎麼比得過男人,甩不出去不說,還被人扣死死的,「喲,小娘們還挺有脾氣,爺最喜歡你這種有個性的,這樣,你撞了人,我也不要別的,你只要進去陪兄弟幾個一人喝一杯,這事就算了了。」
我當場愣住,倒也算長了見識,無賴還可以這樣玩?山田惠子聽到這般無理的要求,更是不樂意,邊甩手邊說:「我撞人就要陪酒,那你撞我怎麼算?」
「好算,我也陪你喝一杯。」光頭男人色眯眯地盯著山田惠子,他的某種東西分泌太旺盛,已經到了糊腦的地步。
「無恥。」掙脫不開,山田惠子用另一隻手給了光頭男一記耳光。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我下意識地扔掉菸頭,趕緊朝他們走去。
「你個臭娘們,敢打老子,活膩味了。」光頭男倒是沒幹那沒種的事情,並沒有反扇山田惠子一個耳光,他只是肆無忌憚地想揩油,手不停地往對方身上招呼。
我過去揪開光頭男,把山田惠子往身後一拉,「喂,哥們,你該去醒醒酒了。」
「你是誰啊,敢管老子的事?」
酒勁上來,光頭男就要動手,還不等他近身,我直接踹他一腳,他往後退出幾步,接著一屁股坐在地上。
似乎也覺著醉醺醺地對付不了我,他站起來招呼雅間裡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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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義字當頭,他一聲大喝,烏壓壓擠出一幫人,我把山田惠子往雅間一推,地方太小施展不開,也跟著往雅間跑,但慢了點,光頭男追緊緊的,一直追到雅間裡。
我看一眼密密麻麻的人影,直接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咣地干在他頭上。
如果在平時,一瓶子絕對可以恐嚇住後邊的人,但這幫犢子明顯喝大了,嗷嗷叫著往裡沖,揍翻一個又被另一個踢中,擠在人群中,我的優勢不太明顯,一不小心臉還被干一拳,但我死死守著防線,不讓他們靠近山田惠子。
這幫犢子挺能打,完全就是一副不死不休地氣勢,等打翻三兩個,空出地方來,我的優勢也提現出來,將先機扳回來。
雅間這邊的動靜,早就給老闆發現,他毫不猶豫地選擇報警,警察來得挺快,不等我將優勢進行到底,就將雙方分開。
警察局裡,山田惠子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講給警方,再有餐廳服務生作證,警方最終拘留了那幫人,但也給了我警告的處分,說這種做法不可取,再遇到類似的情況,一定要先和警方取得聯繫。
我像模像樣地點點頭,可卻沒當回事,媽的別人刀架你脖子上,你第一個想到的是反抗還是報警?
但我不會去爭論,在警局也爭論不出個理兒來,妥妥地接受處理結果,然後被山田惠子扶著離開警局。
「羅陽,給你添亂了。」山田惠子挺不好意思的,請吃飯還請出事來,她瞬間有種自己做什麼都做不好的感覺,覺得活得挺失敗。
「什麼話,晚飯還是你請的。」
「你看,這就是有人管和沒有人管的區別,今天要不是你的話,我指不定會被他們整成什麼樣呢?」想起那個光頭男人,她還是覺得一陣陣心驚,最後她看到我淤青的臉頰,「羅陽,我那裡有藥,你先抹點藥再回去,不然你小姨又得對我有新看法了。」
山田惠子竟然察覺出小姨對她有偏見,我乾咳一聲停下來,認真地看著她,「惠子,小姨她不會那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