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5章 誰

  「既然如此,那晶晶,葵之,你們兩個可一定要爭口氣,好好打擊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

  華夏和東洋,自近現代以來,關係就不怎麼樣,當然,華夏自古以來就厚德載物,胸懷能容天下,雙方的關係,關鍵還是得取決於東洋,是東洋胡攪蠻纏,處處針對,才導致如今這樣的局面。

  「那你呢,你就在一旁看戲麼,要不你也出點力,去圍棋組比賽吧。」

  江葵之喝一口咖啡,眨眨眼慫恿我,別的不提,如果光是在象棋組比賽,她還真的挺有信心的,畢竟,靠著外公的膝蓋長大,她老早就被薰陶成個小棋迷。

  「我哪兒行啊,你們都有拿手絕技,我連個臭棋簍子都算不上,還是你們出場,我在後邊加油打氣吧。」

  白晶晶忽閃著大眼睛,坐在一旁沉默不語,就算扛不起為國爭光的大任,但為了阻止東洋繼續囂張,她也會拼儘自己的全力。

  從那天在王偉樓下見過劉嵩和王明陽後,王家對我的針對也越來越明顯,明里暗裡打壓昭陽集團的線下產業,劉嵩也利用其手裡的資源,給我的相關產業「穿小鞋」。

  劉嵩能有今日之成就,原以為他有海納百川的胸襟,但實在想不到,他竟然針對起我,針對起王偉的「舊友」,我和王偉還沒有太多親密的舉動,一旦拉個手,他肯定會立馬朝我開炮,如此看來,他的成功很可能是偶然。

  這天晚上,我將車停在棋館門外,點著一支煙等白晶晶,傍晚的時候她見我還在忙,就自己先跑來比賽,等結束了我再接她回去。

  布滿霓虹燈的街道上,風卷著寒意扑打在我臉上,感覺有點涼,就把車窗關好。

  可這邊剛關好,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個怪人,不停地拍我的車窗,他拍得特別用力,怕是再讓他拍幾下,玻璃都得碎掉。

  「喂,你這人沒毛病吧,好好的幹啥拍人車窗?」我語氣挺不好的,要是玻璃給他拍碎,那小晶晶可就得坐「敞篷」回去嘍。

  但接下來的一幕就更怪了,不管我怎麼說道他,他都不回應,還一上來就揪我的衣服,這一下給我乾急眼了,直接一腳踹開他,「瑪德,該不會是從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吧?」

  剛踹開,他又嗷嗷地衝過來,到這個時候,我就不只當他是普通的精神失常,他這明擺著就是精神分裂,不,比精神分裂還要嚴重。

  他不停地沖,我不停地踹,除去腦子不清楚,行動有點暴力之外,其餘的倒是很正常,正常中年男人該有的渾厚力量,五官四肢一樣不缺。

  他精神失常死纏爛打可以理解,但要是給別人看到我陪著他打,那一定會當我也有病,不得以只好把他打昏。

  他一昏,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不少,拍拍手調轉頭,棋館門口的玻璃處閃過一道黑影。

  「誰?」

  那道黑影提醒我,剛剛做得一幕給人看到,我必須得追上他,好好地解釋一下事情的始末,免得落個故意行兇的罪名。

  等我追到門口,走廊格外的安靜,並沒有任何身影,「跑得好快。」

  我很確定,剛剛門口的玻璃處一定站著人,而我距離門口也不遠,等跑進來,他竟然可以跑完這麼長的走廊,這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誰呢?」

  帶著些許疑惑,我緩緩走進一樓大廳,由於參賽的人越來越多,所有的雅間被占不說,一樓還新添許多棋桌,白晶晶正在一樓的大廳,專心致志地跟人家對弈。

  山田惠子也在,她沖我做個「噓」的手勢,接著招呼我去她的辦公室。

  「羅陽,是來等女票哦。」

  接觸的時間一長,我們的稱呼里,少去了「小姐」和「先生」這樣的字眼,畢竟這個年代賣肉的太猖獗,老是小姐小姐地叫,很不順口。

  「惠子,剛剛你有派服務生到門口嗎?」

  她是棋館的老闆,問她應該會有點線索。

  結果,山田惠子卻搖搖頭,「沒有啊,門口那邊怎麼了?」

  「門口那邊沒事,就是剛剛在門口遇到的瘋子,我不小心把他打昏,剛好有人在門口看到,後來我追進來,那個人卻不見了,我就是怕他……」

  還不等我講完,山田惠子就擺擺手,「沒事,我相信你的為人,如果到時候有人指控你,我會以棋館老闆的名義為你作證。」

  「謝謝。」

  「哎,談謝就外道了啊。」

  我尷尬地笑笑,目光從她那張魅惑地臉蛋挪開,白晶晶說得一點不錯,山田惠子真有那種禍國殃民的潛質,越看越令人著迷。

  再說誇張一點,像山田惠子這樣的女人,如果想殺人,根本就用不著動武,光憑美貌就能把人迷暈,到時候再出其不意,著實有做殺手的天賦。當然,做情人其實也不錯,可以想像啊,有這樣一個嫵媚至極的情人,真是哪哪都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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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晶晶的對弈將近尾聲,她已經給我發消息了,讓我來接她。

  「惠子,女票在招呼了,我先下去,咱們改日再談。」

  「好嘛,慢走哦。」

  在走廊等白晶晶,她剛出來就沖我做個的手勢,接著興奮地撞到我懷裡,「贏是贏了,可那個東洋人色眯眯的,老盯著人家看。」

  「那說明我家晶晶魅力大唄。」

  將她往懷裡一攬,和別的情侶一樣,勾肩搭背離開棋館。

  「羅陽,你知道麼,自打那天咱們喝完咖啡,我的立場就變得特別堅定,那就是一定要贏,尤其是遇見今天這個色眯眯的傢伙之後,我更想贏了,因為我從他的身上,看到了他對華夏文化的輕視和鄙夷,就好像他們東洋的文化,有多麼高貴似的。」

  白晶晶是相當的不憤,若是沒有遇見這些情況,她就當參賽是消遣和娛樂,但一旦遇到這些,她就本能地把這當成是一份責任,這份責任加在身上,給了她滿滿的動力,也給了她必勝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