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裡她是這麼幹的,但她表面可不敢針對我啊,畢竟我剛剛那番「肺腑之言」,也是沒有半點毛病可挑的。
「額,表弟,表姐是真的沒有想到,一段時間未見,你思想進步的,可不止是一個階梯啊。」
秦嵐總算肯配合演戲,當然她也不得不演,如果她不承認是我表姐,那跟我貼得這麼緊,勢必會讓許家應誤會。
女為悅己者容,女人是很在乎心儀人的看法的,秦嵐也不為過。
「哦,既然是秦小姐的表弟,那就是一家人,快坐。」
見過自來熟的,沒見過像他這麼自來熟的,這兒還相著親呢,就一家人一家人地叫,他就不覺得不合適嗎?
許家應示意我跟他坐一排,但我能滿足他的願望嗎,想也沒想我就坐到秦嵐旁邊,還很不客氣地貼著她,做足了表弟的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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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嵐臉刷地一紅,想推卻推不動,只能任由我坐著。
「秦小姐,你和表弟的關係很不錯嘛。」
許家應見我們兩個緊緊地貼在一起,他有一種感覺,覺得我們並不像表姐弟,更想是曖昧的情侶,他也見過很多的表姐弟,卻不曾碰到像我們這樣的。
「是啊,我們從小一起玩到大,關係自然很不錯。」
秦嵐是相當的彆扭,一邊要提防我的魔爪,另一邊還要應付許家應。
「哦,是這樣啊,家父不曾提起過,想必是他對秦小姐了解的還不夠。」
許家應見我倆沒有要分開的意思,找個藉口去了洗手間,他確實具備男性的所有特徵,見到美女不猛撲,再擺一個高深莫測的樣子出來,一些涉世未深的女人遇見他,是很難不對他生出好感的。
當然,我並不是指秦嵐涉世未深,只是她的反應讓我出乎意料,在我眼中,她刁蠻歸刁蠻,應該不是那種見了帥哥就沒有腦子的女人,一想起她剛剛那個花痴樣,就覺得那和她的氣質不符。
她秦嵐,好歹也是個一等一的大美女,沒想到這麼沉不住氣。
許家應剛離開,秦嵐便毫不留情地推開我,「羅陽,我就問你是不是成心的?」
「什麼成心,不是你給我的信號麼?」
「我什麼時候給你信號了,你那就是自作主張。」
「不是,誰自作主張啊,是你先看了我一眼,我才行動的。」
「哈,我看你一眼,那你仔細想想,我們敲定的信號中,有沒有看一眼就讓你行動那一項。」
「是沒有,可當時你手被他抓著,我還以為你是用目光求救呢。」
秦嵐張張嘴沒說話,一番理論之後,她還是沒能說過我。
「你離我遠一點,靠得那麼近,許公子會誤會的。」
「哎我就不明白了,你說你挺大一個美女,不就是見著一個長得帥點的,至於急著往上貼嗎?」
她讓我往邊上挪,我卻沒有一點要挪開的意思。
「就算許公子再不堪,那也總比你這個油腔滑調,整天不著邊際的強吧。」
秦嵐見我不太開心,趕緊換個口吻,「羅陽,我沒有貶低你的意思,我想表達的是,許家應他符合我想要的標準,我秦嵐眼看就奔三了,沒有大把的時間供我戀愛,再不把握這樣的機會,可就真的成了黃金剩女,到時候,誰養我啊?」
有那麼一瞬間,「我養你」三個字差點脫口而出,但想了想現實,最終還是忍住了。
「嵐姐,既然你都相中他了,那我再待下去也沒必要,本就是來搞破壞的,沒的可搞,我也該回去工作了。」
秦嵐見我要走,情急之下抓住我的手,「別。」
「嗯?」感到手裡的一絲柔弱,我挺激動的,「難道我說錯了,你沒相中他?」
「也不是。」秦嵐搖搖頭,「我就是覺得,你現在走不太合適。你想啊,剛剛假扮我的表弟出現,又裝得跟我這麼親密,突然離開的話,肯定會引起他的懷疑,羅陽,就當幫嵐姐這個忙,把這場戲做足,要不就不演,要不就演好了。」
秦嵐句句真摯,而且看她的樣子,是真心想和這個許家應齊步走一回,難以拒絕她的要求,我悶聲點了點頭。
許家應一趟洗手間去了有十分鐘,回來的時候,秦嵐故意扮出不開心的樣子,「許公子,我們可是出來相親的,你躲在洗手間不出來,是不是在故意躲著我啊?」
「哦,當然不是,秦小姐如此漂亮大方,我想跟你親近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躲著你呢,不瞞秦小姐,剛剛是家父的電話,他很關心我們的交談。」許家應見我和秦嵐不再貼著,臉色也好看了幾分。
許家應的回答,秦嵐很是滿意,不再計較洗手間一回事,當然作為女性,她很矜持,更不會去問許家應跟他父親講了什麼。
喝完咖啡,許家應提議一起去看電影,他還專程邀請了我,想起秦嵐相中許家應,我本來不想去的,但又害怕她在電影院被「欺負」,就鬼使神差地答應下來。
答應的時候,秦嵐還用肩膀撞我一下。
路上,許家應不問秦嵐喜歡什麼類型的電影,只提議看恐怖片。
帶女人看恐怖片,自然是有想法,很慶幸我有跟來。
買了三張連票,入座的時候,我坐在秦嵐左邊,許家應坐在她右邊。
注意力一直放在秦嵐身上,我沒心思看電影,挺昏暗的,靠著靠著我就困了,便閉著眼睛打盹。
就快睡著了,一隻柔弱無骨地手塞到我手心,我當即就清醒了,納悶地看著秦嵐,悄悄地附過去,「嵐姐,你的家應哥哥在那邊,你是不是塞錯地方了。」
秦嵐沒回答,也沒想像中的尖叫,但手也沒收回去。
我再沒有睡覺的心思,也看起影片來。
總的來說,特效一般般,但看到緊張的時候,還是有不少妹子尖叫。
許家應又去接電話,我趁機問秦嵐怕不怕,剛好又演到一個緊張刺激片段,她一口咬在我肩膀上。
別人尖叫,她咬人,這又是哪門子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