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就拿貝貝她和爺爺合計,想招來珠海這件事,說什麼來打理娛樂城,那都是幌子,當娘的我清楚女兒的想法,看她整天魂不守舍的,就當什麼都不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是挺優秀的,比起很多男人都優秀,貝貝她看人也挺準的,這一次我支持她!」
「謝謝媽!」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就坐在那裡聽她講。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動作倒是挺快的,我和穆蘭都沒什麼心理準備,你們孩子都要了。那既然已經到這個份兒上,你就該迎貝貝進家門,辦酒席宴請親朋好友。」
「媽,這些我一定辦,但我小姨她,想必您也清楚她的情況,我就想著等她病好了,再辦酒席。」我的婚禮,不希望小姨缺場。
吳玉鳳給我做出個打住的手勢,「你小姨的情況我是了解,她這個丫頭也是夠可憐,但我可是聽說,她的病並不好治,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小姨的病一輩子治不好,你就一輩子不迎娶貝貝進門,難道你就看到想貝貝帶個孩子,被鄰里指指點點,說些難聽的話嗎?」
「如果你真是這麼想的,那我寧可冒著風險,讓貝貝做掉這個孩子。」
「我是孩子的父親,你沒有權利那麼做!」一聽她打我孩子的主意,我當時火氣就上來。
「我是貝貝的母親,我就有權利。」
我倆吵得很響,樓下的湯穆蘭和湯貝貝都聽到,她倆一起跑上來。
吳玉鳳看到湯貝貝時,拉著其的手就往樓下走,「走,跟媽回家,跟這樣的男人不值當!」
湯貝貝一聽這話也急了,「媽,到底是怎麼回事,說開就好了嘛!」她看媽媽不太對勁,趕緊求助湯穆蘭,「小姑,你快勸勸媽媽。」
「他都不打算跟你結婚,你還待在這裡幹什麼,當他們羅家生孩子的機器嗎?」
「我沒說不結婚,只是想等小姨的病好了,那個時候再結婚也不遲。」
很不滿她的斷章取義,我直接打斷她的話。
我的話一出,情況就明了了,湯穆蘭和湯貝貝齊齊看著我,我有些手足無措。
湯穆蘭也為湯貝貝著想,「羅陽,不是我說你,打個比方說,我只是打個比方,如果你小姨的病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治好,你難道就打算讓貝貝帶著個孩子,忍受別人的流言蜚語,這一次我贊成嫂子的觀點,你的做法一點都不妥當,也很沒男人的責任心。」
「淑貞會好起來的,我可以等她回來再辦婚禮。」
湯貝貝是看著我說的,她說的時候我一直閉著眼睛。
剛說完吳玉鳳就揪著她往外走,「你真的是想氣死媽啊,我不管,別的我都可以忍,唯獨這個不能忍!」
「羅陽。」
被揪下樓之前,湯貝貝喊了我的名字,我睜開眼睛追下樓。
吳玉鳳的火氣已經上來,湯穆蘭也在一旁勸和,說有什麼好好商量,鬧是鬧不出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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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一鬧,客房裡的戚靜靜和衛老也出來,但他們了解情況之後,又乖乖回房,這種事情,他們插不了手。
「羅陽,你倒是給個話啊!」
吳玉鳳把湯貝貝揪到門口的時候,湯穆蘭情急之下沖我吼了一句。
「一年!」我沉聲喊了一句,然後說,「我只要一年的時間,一年後不管小姨回不回得來,婚禮都照辦,貝貝懷孩子要十個月,剩下兩個月準備婚禮。」
最後,我正色地面對吳玉鳳,「媽,我只要這一年的時間。」
吳玉鳳哼了一聲,撒開湯貝貝的胳膊,「這可是你說的,希望你說到做到。」
「我一定做到,也是我對貝貝的承諾。」說這話的時候,我一直看著湯貝貝。
曾經因為沒有安全感,她背著我偷吃避孕藥,我知道了是挺憤怒的,但我的確沒做到位,再加上事情已經過去,現在她懷了孩子,做好當媽媽的心理準備,那我自然更要對她負責。
如果,我不做今天這個承諾,傷的不僅僅是吳玉鳳的心,湯貝貝恐怕同樣難以釋懷。
她說願意等小姨回來,可她那是在遷就我。
「口說無憑,你們兩個,今天就給我立個字據,一年後必須辦婚禮。」
吳玉鳳把湯貝貝拉到沙發邊坐下,湯貝貝堅決不同意立字據,「媽,你這樣做很過分!」
「我今天還就過分了,你們立不立吧?」
我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立。」
我拿出紙筆,飛快地寫下幾個字,內容大約就是,我和湯貝貝一年後必須辦婚禮,最後,我和湯貝貝各自簽了字,吳玉鳳這才罷休。
拿到字據,吳玉鳳和湯穆蘭回了客房,她倆住在一間客房。
很快的,客廳就剩下我和湯貝貝兩個,湯貝貝壓低聲音,「羅陽,我媽她」
「上樓吧,媽她是愛女心切,我能理解。」
「我真的」
「懷個孕,怎麼還變磨嘰了呢。」
我直接一個公主抱,給她抱到樓上。
照顧湯貝貝躺下,我坐在陽台抽支煙,默默祈禱,小姨能在一年之內好起來,我很想她能參加我的婚禮,那種想法非常迫切,不然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去跟吳玉鳳吵架。
「羅陽,我跟我媽不一樣,我不在乎那些所謂的流言蜚語,更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你不要有任何負擔,淑貞一年回不來的話,我就躲起來,躲著不辦婚禮,一直等到她回來。」
「貝貝,我說了,那是我給你的承諾,並不是為了應付你媽。」
我看她一眼然後掐滅煙,她已經為我付出的太多,而且現在又懷了孩子,我要是再讓她去承擔那些不該承擔的,實在是有點不男人。
「你真好!」湯貝貝盯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以後遇到像吃避孕藥這麼大事情,必須提前跟我說明!」
「我保證,不敢了,也不會了!」湯貝貝做個發誓的手勢,當時我和司徒月的事情突發,鬧的她心裡太亂,所以做法有些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