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就玩,那你想去哪兒玩?」
我也不想跟她說太多,說的越多她越會當我在放嘴炮,怎麼說都不如做出來的有效果,相信隨著時間變遷,她會改變那種想法的。
「郊外!」王偉繫上安全帶,嘴裡淡淡吐出兩個字。
「黑燈瞎火的,跑那兒去做什麼?」我掏了掏耳朵,確定沒有聽錯才問她。
「當然是去玩嘍,難道你怕黑不成?」
王偉做個鄙視我的手勢,不知道為什麼,她很想找個僻靜的地方和我待著,哪怕是什麼都不做,就那樣靜靜地貓著也好。
「誰怕了,我可沒說怕。」
「既然不怕,開車吧!」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我沒再猶豫驅車往郊外趕去。路上,我幾次問她要聯繫方式,她都沒有理我。
見她整這麼一出,我就想她該不會是想報復我吧,先跟我玩一宿,第二天再消失不見。絕對不行,說什麼我也得要到她的電話,因為我真的受不了那種刺激。
把車停在郊外的小路上,王偉說想到草坪上坐一坐,她今天穿的是休閒長褲,但薄薄的恐怕很難抵擋夜的寒氣。
後備箱裡剛好有一塊兒毯子,我把它鋪在草坪上面,示意王偉坐毯子。
王偉清楚自己的體質,想了想還是坐在毯子上,如果受了寒,胃肯定又要難受的。
「喂,你好好看看這裡,簡直是要啥啥沒有,你說來咱來這裡到底圖什麼嘛!」我坐到她旁邊,把車裡僅剩的半瓶水丟給她,覺得她選擇來這裡就是犯抽。
看正版8章節上
「清淨,你不覺得這裡很清淨嗎?」王偉接過水喝一口,沒有蓋上遞給我。
「我不渴,如果你是想跟我間接接吻的話,那大可不必,我喜歡直接的!」我把水瓶蓋好放在一旁,順勢把她按躺在毯子上,她把喝過的水拿給我,很可能就是這個意思。
結果,事實證明是我想多了,我剛把她按躺下,她就伸手捂住嘴,眼睛一眨一眨的,嘟囔道,「別多想,就是怕你口渴,出來玩,總得照顧好對方。」
「我好的很!」我無語地撒開她,想親一個卻沒能得逞,實在是有小小的遺憾。
王偉看到我的臉色,起身在我臉上啵一口,接著讓我坐好,她想靠在我懷裡看星星。
我見她有求於我,立馬就坐地起價,要她的電話,她不給我就不抱。
王偉掏出手機,解開鎖丟給我,讓我自己存好撥過去。
我拿著她的手機,下意識就想點開微信,看看她都和誰在聊天,結果她狠狠推我一把,警告我千萬不要那麼做。
她臉色挺冷的,感覺比夜還要冷一些,我只好放棄那個念頭,把我的號碼存到她手機里,順勢撥通給我。
「屏幕都碎成那樣了,怎麼還不丟掉?」王偉看到我的手機時,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都用習慣了,再說也沒壞,為什麼要丟掉?」我把手機揣到兜里,從來就沒想過再換手機。
「你說你挺大個人了,而且還是集團老總,天天拿個破手機算怎麼回事啊?」王偉眼神邊閃躲邊說著,心裡的滋味難以言表。
「它在我心裡一點都不破!」我很肯定地回答她,「哎等等,你是不是天天關注我啊?」她好像很了解我最近的動態,我突然有些興奮。
「誰沒事天天關注你啊,告訴你我的事情多了去了,沒有那閒功夫!」王偉挽著頭髮,用肩膀擠我一下。
電話號已經給我,她很自覺地靠在我懷裡,我當即攬住她的肩膀,和她一起看著漫天星空。
「王女士,咱們不是說好了要玩的嗎?」感受著她身體的彈性,我的心裡忽然痒痒起來。
王偉用頭撞我肩膀一下,說要玩也得看完星星先。
我看到最後有些瞌睡,哈欠連天的,王偉發現我的異常,把我拖起來,帶著毯子回到車裡。
她把我推到後排,裹著毯子跟進來,她進來那一刻我都要飄了,心想難道她想在車裡整,這才是她選擇來郊外的真正目的嗎?
結果,我確實體驗了一把女上位,但卻是那種穿著衣服的,她竟然趴在我的身上睡覺,完完全全把我當成了一張床。
我幾次想解她的腰帶,都被她給喝止住,她說,如果我還想讓她在出來的話,就乖乖讓她趴一個晚上。
我多想她的那個「趴」,是我心裡想的那個「啪」,但事實告訴我,我想的有點多。
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一切,我答應讓她趴一晚,她見我答應,狠狠啵我一口,提醒我早點睡覺。
有那張毯子在,我們根本用不著開暖風,她就那麼靜靜地趴著,直到呼吸逐漸平穩。
等她睡熟,我雖然被壓的挺難受,但真心不捨得把她弄醒,拿著她的頭髮嗅了嗅,我緩緩眯起眼睛。
再有意識的時候,天色已然大亮,王偉早就消失不見,跟她一起不見的,還有那張毯子。
我急匆匆地跳下車,看到她正躺在毯子上,閉目養神。
我悄悄地走過去,用一個標準的餓狼撲食姿勢撲向她,結果沒等我撲過去,她就翻個身躲開,我的餓狼撲食撲在地上。
「不好意思,你開車門發出的聲音,我有聽到!」王偉睜開眼睛,她昨晚睡得特別舒服,雖然不在床上,但她卻睡得相當踏實。
這是她跟我分開後,第一次睡得如此踏實。
「你就不能裝沒看見,給我點便宜占嗎?」我揉揉手腕,剛剛撲的太猛,差點扭到手。
王偉緩緩抬起一條腿,就那麼當著面給我跳了一段「貼地舞」,為啥說是貼地呢,因為她根本就沒起身,只是來回擺著各種姿勢,向我展示她身體的柔韌性。
她劈叉的時候,我一直祈禱她的褲子開裂,但褲子的質量似乎很好,一點希望都沒給我。
「有這些,夠了嗎?」王偉氣喘吁吁地看我一眼,做這些高難度動聽蠻累的。
「如果在床上,那就夠了,但在這荒郊野嶺,恐怕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