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和冷月進病房的那一刻起,天煞就一直紅著臉,搞得我都有些疑惑,不明白他忽然間怎麼了。
「紫嫣,真的很抱歉,那一槍的目標本來是我!」我帶著濃濃的歉意,竟然讓她一人女人替我擋槍子兒,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少主,那本來就是紫嫣的職業,你不必有任何的愧疚!」紫嫣認真地說著,就算擋這一槍需要付出她的生命,她也會在所不辭。
「在我的眼裡,沒有什麼該不該,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休息,等什麼時候完全康復了,你們兩個再去集團報導吧。」他們護送香水很艱苦,再加上紫嫣負傷,是得讓他們休息一段時間。
「你快閉嘴吧,來這兒就聽你一個人說了!」冷月不滿地推我一把,她剛想和紫嫣來個抱抱,我卻在旁邊叨叨個沒完,她聽到就覺得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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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的姑奶奶,真是怕了你了!」我找把椅子坐下,不再開口說話。
冷月和紫嫣的感情不錯,接下來完全就是我和天煞在聽她們兩個說,我還第一次聽到冷月說那麼多話,隱約覺得有些不真實。
當然,冷月知道我還要去接小姨,只和紫嫣聊半個小時,走的時候,天煞把小姨的車鑰匙丟給冷月,拜託冷月把車開回去。
回到集團,小姨竟然不坐我的車,非要去開她那輛心愛的奧迪。
剛進家門,我就把滕遠州給我的邀請函扔掉,「滕遠州這個傢伙兩面三刀,一面給我邀請函讓我放鬆警惕,另一面卻安排狙擊手要我的小命。」
小姨聽到我的咒罵,彎腰把邀請函撿起來,遞到我的手裡,「萬一狙擊手不是他安排的呢?」
「肯定是他!」如果詛咒有用的話,我巴不得咒滕遠州死。
「那可不一定哦,如果我是滕遠州的話,肯定會先對香水動手,而不會先去殺你。」小姨眯著眼睛,今晚的狙擊手到底出自何方待定,但滕遠州的嫌疑真的不大。
「你是說,他會留著我去見證他的勝利?」我聽明白小姨的意思,她想的也很有道理。
「ingo,就是這樣!」小姨打個響指,眼神里儘是溫柔。
「那你看這樣好不好,你現在把錦囊給我,我先研究一個晚上,以便明天的計劃順利進行。」我朝小姨伸出手,都這個時候了,她該把錦囊給我了吧。
「喏,我把錦囊交給月月了,她要是肯給你的話,我是沒有任何意見滴!」小姨用頭點點冷月的方向,回來的路上她就把錦囊轉手給冷月,現在錦囊不在她的身上,她自然給不了我。
冷月正在旋轉樓梯上,聽到小姨的話加快腳步往上走。
「冷月姐姐,你等等我嘛!」姐姐二字脫口而出,我趕緊朝著冷月追去。
小姨被我的稱呼給雷到,她差點就沒站穩坐在地上。
冷月本來就走的急,聽到我的話直接跑上樓,躲進自己的臥室。
「冷月妹妹,你就把錦囊拿給我看看好嗎?」我站在她臥室門口敲門,看她跑的那麼急,還以為她不喜歡「姐姐」這個稱呼呢。
小姨是跟在我後面上來的,聽到我叫冷月「妹妹」時,她被雷的再也站不穩,腿軟地坐在地上。
「小姨,你怎麼了?」我被小姨嚇一跳,以為她又生病了。
「羅陽,你一會兒叫人家姐姐,一會兒又叫人家妹妹的,這樣會把她嚇到的。」小姨搖搖頭表示她沒事,趕緊起身拍褲子上的灰塵。
我也不知是不秀逗了,看到小姨拍灰塵時,突然靈機一動跑過去,「小姨,你自己拍太費勁,我來幫你!」
「小羅陽,你這個便宜占的也太冠冕堂皇了些吧?」小姨嘴巴張得老圓,還沒來的及我的手就拍在她的上了。
「啊,好多灰塵,我願意為小姨效勞!」我的回答和她問的根本不沾邊,依舊替她拍著褲子。
小姨被我拍的有些不耐煩,啪開我流氓的手掌,「錦囊就在月月手裡,能不能要到看你的了!」說完,小姨哼著曲兒回自己的房間。
手掌似乎還有些餘熱,我悻悻地撓撓額頭,不知剛剛為何那麼大膽,竟然敢去調戲小姨,不過我看小姨的意思,她並沒有生我的氣。
搖搖頭不去想這些,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到錦囊,我不再是一副玩鬧姿態,正色地站在冷月房間外面,「冷月姑娘,可以給我看一眼錦囊嗎?」
「不可以,白小姐說了,讓我發布會上拿給你。」
這一回冷月回復我了,她的語氣平淡清冷。
我慢慢趴到門縫附近,壓低聲音和她交流,「冷月姑娘,咱們也算是並肩作戰過的戰友,你就偷偷拿給我,我保證就只看一眼!」
「一邊去,提起這個我就來氣,你竟然自己就招供了,幸好白小姐沒有怪我,不然我一定會狠狠你一頓。」冷月越想越生氣,她就沒見過比我還蠢的人。
「是kiss一頓麼,好啊,我等著你,你……」
我話只說到一半,鼻頭就被她揍一圈,她竟然可以把開門和出拳連貫到這種地步,我都來不及躲就被她給打中。
我忍著鼻子的酸疼,想一股腦衝進她的房間,結果卻一頭撞在門上,她的動作太快,我沒有任何進去的機會。
「羅陽,我要休息了!」
我撞得「鼻青臉腫」,冷月說完再無任何動靜。
又在門口逗留一會兒,問她幾句都沒有任何回應,我搖搖頭緩緩退回臥室。
「怎麼樣,月月給你看錦囊了嗎?」
我剛走進臥室,屋裡就傳來一個聲音,嚇得我一個激靈貼靠在門上,等看清是小姨後,我頗為疑惑地問她,「小姨,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回自己房間了的。」
那一刻,我竟然有個荒唐的想法,就是覺得小姨會魔法,她竟然大變活人,把她變到我房間來了。
「哦,你用頭撞門的那會兒,我剛好從你後面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