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帶你去見見大明星,也是我的一位好友。」司徒月托著咖啡帶我走進錄像棚。
「好友?」我瞧瞧地嘀咕著,再次見識到司徒月的交際圈,比起我來要強出太多太多。
錄像棚里,我終於見到司徒月說的大明星,他看起來非常眼熟,我應該是在某個綜藝節目亦或者是某個中看到過他。
「喏,黃梓軒,他是我的老朋友了,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找他比較合適一些,而且憑藉我們的關係,還不用花太多的錢。」司徒月指著在拍攝GG的黃梓軒,神情似乎有些小嘚瑟。
「有啥可了不起的,不還是得花錢嘛,讓我拍完全用不著花錢!」我最討厭女人在我的面前誇讚其他男人,聽著心裡頗不得勁。
「喲喲喲,瞧瞧你那小氣樣兒,人家有公眾影響力,你有麼?還找你拍不花錢,你拍出來得有人看才行啊!」司徒月無語地看我一眼,根本沒想到我會這麼說。
我被司徒月嗆的說不上話來,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羅陽,黃梓軒他和別人不一樣的,他可不是花點錢就能請來的,需要的可是交情。」司徒月看一眼場中黃梓軒,確實很佩服他那種不為金錢動容的勇氣,放眼整個社會,這樣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
我唏噓不已地看她一眼,覺得她說的還是有些神乎。
黃梓軒很快拍好一小段GG,接下來是休息時間,他微笑地朝司徒月走來,司徒月悄悄撞我一下,示意我待會兒客氣一些。
我自然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客氣地沖黃梓軒伸出手,「你好啊大明星,我叫羅陽!」
剛出口司徒月就狠狠撞我一下,她覺得我話里有嘲諷的意味,偷偷使眼色讓我好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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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悻悻看她一眼,就是一種比較幽默的問候罷了,她想的還真是多。
「你好,黃梓軒!」想反,黃梓軒並沒有覺得我的問候不對勁,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獨有的問候方式,他對此表示理解。
和黃梓軒握手之後,我用手肘撞一下司徒月,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看看人家,只有你這種膚淺的女人,才會認為我的問候是嘲諷!」
「你!」司徒月氣急敗壞地指著我,有黃梓軒在場想說的不能出口,於是重重踩了我一腳。
「啊」我先是慘叫一聲,然後抱著腳在原地打轉。
「羅先生,你沒有事吧?」黃梓軒向我投來問候,他看到司徒月踩那一腳都覺得疼。
「不用理他,那都是他自找的!」司徒月攔著黃梓軒,不讓其看我的慘狀。
我在心裡喊著「潑婦」二字,詛咒她這輩子嫁不出去,媽的她那麼尖的鞋跟,就不怕再用點力會刺穿我的腳嗎?
司徒月和黃梓軒走到一邊,完全不搭理捂著腳打轉的我。
「司徒,你和羅陽的關係很好嗎?」黃梓軒看一眼司徒月,「司徒」是他一向的稱呼。
「此話何解?」司徒月疑惑地看一眼黃梓軒,不懂他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其實,我看的出來,雖然你和羅陽喜歡打鬧,但你們的關係真的不錯。司徒,知不知道,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黃梓軒看我一眼,對司徒月說道。
「哪裡不一樣?」司徒月好奇地問道,她正好也想從別人那裡了解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變化。
「以前的你可不會打鬧哦,整天是一副正經模樣,不知道是不是羅陽改變了你。」黃梓軒有些唏噓,司徒月以前走到哪裡都是一本正經,從來不喜歡開玩笑,即便很好的朋友也一樣,看著如今的變化,他不知這算不算得上是慶幸。
「他?」司徒月回頭看我一眼,「憑他想改變我,我看是我改變他還差不多吧!」
「當局者迷,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你也不會信的,以後你就會慢慢發現的。」黃梓軒可以肯定,如果不是我改變了司徒月,就一定另有其人。
「梓軒,你說的話總是很深奧!」司徒月搖搖頭說道,還是不相信我能改變她。
等腳好受一些,我走到他們身邊,「喂,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不會是在說我的壞話吧?」
「懶得理你!」司徒月挑釁地看我一眼,還特意往起抬下腳。
她腳剛動我就往後挪一步,不敢跟她靠得太近。
黃梓軒看到這一幕撇嘴笑笑,然後接著去拍GG。
「羅陽,剛剛有人說我是個膚淺的女人,你說我該不該去蹬他幾腳啊?」黃梓軒剛剛離開,司徒月就眯著眼睛說道。
「誰啊?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說月月膚淺,看我不收拾他!」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麼違心,才說出這句話的。
「羅陽,我敢說,要是華夏舉辦一個比臉皮厚的大賽,那奪冠的一定是你!」司徒月笑的特別開心,她覺得我剛剛的樣子特別搞怪。
「額,那你一定是亞軍。」我指了指司徒月的臉蛋,糗他的意味十足。
司徒月摸著臉瞪我一眼,然後喊道,「不對,我應該是比臉皮薄大賽的冠軍!」
「nonono,我看你像自戀狂!」我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沒等她抬腳就一溜煙跑出錄像棚。
「你才自戀呢!」司徒月氣勢洶洶地追出去,想好好修理我一番。
我在錄像棚附近轉圈,司徒月穿著高跟鞋根本追不上來,就找東西丟我。
「羅陽,你要還是個男人,就給本小姐站住!」司徒月見追不到我,只好指著我的背影喊道。
我聞言在原地停了那麼一下,接著又繼續轉圈,「我站完了,但沒說男人站完不能跑哦!」
「自戀狂轉圈圈,自戀狂轉圈圈!」司徒月實在追不上我,就坐到旁邊念叨。
我呆呆地停下來,她玩的好像是三歲小孩兒的套路。
「餵自戀狂,你怎麼不跑了?」司徒月得意地說著,起身緩緩朝我走來。
「自戀狂,你又怎麼不追了呢?」我沒急著走,笑眯眯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