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別走好嗎

  「可拉倒吧,你們湯老師才不是那種女人!」我無語地推地瓜一把,我喝醉回去非但不會討湯貝貝眼嫌,恐怕還會受到她的重點照顧吧。

  「你想讓兄弟們掃興嗎?」地瓜揪著我的衣服,「如果你不回去,大家相喝到什麼時候就喝到什麼時候,那樣多痛快,難不成你想讓大家的最後一頓酒,喝的不愉快嗎?」

  「額,我又不是去上戰場,怎麼讓你一說我感覺自己一去就回不來了呢!」我沒好氣地推開地瓜,有些無語地說道。

  仔細想想,地瓜說的並沒錯,如果我不回家的話,那樣大家才能玩到盡興。

  我是真心不想掃大家的興,於是把手機拿近一些,跟湯貝貝商量晚上不回家的事情。

  聽湯貝貝語氣挺不願意的,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過了,現在喝完再回家不準是什麼時候,我提醒她快點休息,明天一早會所里肯定能看見我。

  儘管湯貝貝頗為不滿,但念及我和地瓜等同學的關係,只好做出讓步,但卻警告我她明天上班時要在會所看到我。

  「一定的,一定的!」聽到湯貝貝答應,我激動地跟她保證,明天一早她肯定能看到我的身影。

  得知湯貝貝同意我不用回去的消息,地瓜和張斌都興奮地狂呼,唯獨韓詩雨比較沉默,徐莉同樣為此欣喜。

  我站起來興奮地吼兩聲,不回家就表明我們可以放縱地喝酒,用不著再擔心喝醉找不到路,到時候隨便找家賓館對付一宿就可以。

  韓詩雨和徐莉本來就不打算回家的,因為她們喝酒再回去肯定會被說道,還不如說住在同學家里好一些。

  我們一直喝到十二點,直到酒館的老闆催促著說要關門,我們才不盡興地離開酒館。

  地瓜他們根本不讓我掏錢,他們說為我踐行哪有讓我出錢的理。

  我們一大幫子人離開酒館,當中要屬我喝的多,暈乎的根本站立不穩,去賓館的時候地瓜和張斌一起扶著我。

  韓詩雨是一副微醺狀態,倒是徐莉喝的有些多,一直被韓詩雨攙扶著。

  開始我們開了兩間房,一間多人住的,一間兩人住的。

  我們幾個男的擠在一起,韓詩雨和徐莉住在隔壁的房間。

  男生當中只有我喝的最多,他們幾個還能對付著打撲克,而我一進去就像個死豬似的躺著,再無半點動靜。

  地瓜和張斌感覺有些枯燥,就提議大家一起玩撲克,起初也想讓我玩,但推搡我幾次推不醒就放棄了,他們幾個嚷嚷著玩撲克。

  韓詩雨先照顧徐莉睡下,然後有些不放心我,就敲門來到我們的房間。

  她看見我被丟在角落,其餘人都在打撲克時有些惱怒,揪著地瓜讓他們不要太吵,擔心我被吵到睡不舒服。

  地瓜看我一眼,然後猛地一拍額頭,帶著歉意說,「看我這腦瓜,竟然給忘了,只是大家在一起不玩點什麼,有些太枯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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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詩雨對地瓜的話表示理解,朝我那裡看一眼,猶猶豫豫地提議,「要不這樣吧,羅陽喝得有些多,給他單獨開個房間,讓他好好休息,他明天還有工作要忙,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來緩神,等把他安頓好了,你們就是把屋頂掀起來都沒有問題。」

  地瓜糾結地看我一眼,終究點點頭,同意韓詩雨的提議,「好吧,我下樓再開一個房間。」

  地瓜下樓開好房間,和張斌把我一起抬過去。

  本來就喝得有些多,被他們抬來抬去的,我感覺喉嚨一陣難受,剛被抬著躺下來我直接坐起來,迷糊地看一眼,然後朝著衛生間跑去。

  跑進衛生間,被那種氣味一刺激,我瞬間狂嘔起來,手按在洗手台上,通通吐到馬桶裡面。

  地瓜和張斌見此情景,有些不知所措,想進來幫我的忙。

  「得了吧,你們男生笨手笨腳的,我來處理就好!」韓詩雨白她們兩個一眼,直接邁進衛生間裡,輕輕拍著我的後背。

  地瓜和張斌見我有人「伺候」,跟韓詩雨打個招呼回去繼續打撲克。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種滋味,就是感覺腸子都被揪的生疼,吐完我直接靠在洗手台坐在地上。

  「羅陽,這裡涼,上床吧!」

  迷糊間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她把我從地上攙扶起來,緩緩朝著床邊走去。

  「額,貝貝,我都說了和地瓜他們開房的,怎麼突然又回來了?」我能看見朦朧地一張床,回頭朝著扶著我的佳人說道。

  聽到我的話她手猛地一頓,接著繼續扶著我往床邊走,等我坐下她才出聲,「不行啊,你不回家,我一個人會怕!」

  「有什麼可怕的,那裡不是有我們的寶寶守護你嗎?」我本來要指身後的牆,但忽然想起什麼來,「哦,寶寶被拿出客廳了,但還有我們守護著你啊!」我指的是湯貝貝從洱海帶回的那張照片,它現在就掛在我們的臥室里。

  她沒有回應我,把我扶著躺下,接著替我脫去腳上的鞋。

  「我去給你倒水,你等著!」她幫我的頭放在枕頭上面,然後離開我的視線。

  「貝貝,你什麼時候把枕頭換了?」我衝著她的背影喊了一聲,只不過這喊聲有氣無力的,喊出之後我就昏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一條溫熱的毛巾搭在我的臉上,她替我擦拭嘴角的污漬,然後解開我的上衣,擦拭我的胸膛。

  做完這一切,她把我扶著坐起來,端來一杯水放在我的嘴角。

  水杯搭在我嘴角時,我本能地吮吸起來,那一刻我感覺前所未有的渴望,那是對水的渴望,我的嘴很乾很乾。

  直到把水杯里的水吮吸乾淨,我才意猶未盡地長出一口氣,然後靠在她的懷裡。

  「我去送水杯,你好好休息!」她拿著水杯就要離開,留給我一張背影。

  看到那一幕,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恐慌,直接拉住她的手,焦急喊道,「貝貝,別走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