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半個多月,緩過神來的湯貝貝天天幫我處理工作,似乎我們就是一個戰鬥小隊。
確實有這種感覺,因為不論是在家裡還是在辦公室,我、小姨和湯貝貝三人都是形影不離。
這段時間,中午去看葉洋君已經成為家常便飯,有的時候湯貝貝也會跟我一起去,她和葉洋君聊起天來非常的投機,一來二去,她就有些抱怨小姨的狠心,覺得小姨事情不必做得那麼絕情。
讓我最意外的是,期間再也沒有見到韓詩雨,我甚至都悄悄問過葉洋君,韓詩雨最近有沒有來過酒吧,每回葉洋君給我的回答都是沒有。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湯貝貝總愛跟著來看葉洋君,一旦讓她發現韓詩雨在場,恐怕又得鬧出么蛾子來。
我沒想到的是,地瓜竟然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是不是會離開市。
我從來沒跟他提過去珠海的事情,很好奇他是從哪裡得來的消息,於是旁敲側擊地問他,結果這小子異常嘚瑟地說不告訴我,讓我在好奇的心理下「度過餘生」。
既然地瓜死咬著不說,那我自然不得而知。
地瓜說,走之前他會和兄弟們來送我,說要好好喝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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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他這麼說,我同樣有了興趣,非常痛快地答應下來。
這天夜裡,溫情會所快打烊的時候,顧客已經漸漸退去,但卻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這幫不速之客大搖大擺地走進來,老闆見勢不妙,帶著保安去攔截,結果老闆剛過去,對方直接掏出槍頂在他的腦門上面。
饒是老闆見過些許「大風大浪」,但一見這種情況還是嚇得尿了褲子。
葉洋君換好便裝從後面出來,為首帶槍的男人一腳踢翻酒吧老闆,緩緩朝著葉洋君走去。
「葉小姐,我家先生想找你談一談。」知曉葉洋君只是個弱女子,男人把槍緩緩收起來。
「請問你家先生是哪位?」葉洋君看一眼場中的情況,知道跑是跑不了的,硬著頭皮問對方。
「我家先生,他姓滕!」男人一字一句地說著,接著做個請的手勢給葉洋君。執行任務之前他收到指令,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絕對不能動手,否則他的小命難保。
男人知道葉洋君是先生的重要客人,自然不敢太怠慢。
「滕遠州?他打得什麼主意?」葉洋君很快就想到是誰,姓滕的除去滕遠州,其他人都可不會這麼無聊。
「先生只是想請葉小姐去做客罷了。」男人乾笑著說道,葉洋君如此犀利的語言真得挺不好對付。
「如果我說不去呢?」葉洋君抬頭看一眼帶頭的傢伙,語氣冰冷地問道。
「那我只能說聲不好意思了,恐怕得要葉小姐受點委屈。」帶頭那男人說著再次掏出槍,臉色變得有些凝重。
一旦動了手,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握輕重,坦白說這個任務他一點都不想接。
「好,我去。」葉洋君手悄悄握緊一些,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發抖。
「如此最好不過。」帶頭的男人揮揮手,示意兄弟們開道。
溫情酒吧的保安更沒見過這種陣仗,被逼的連連後退,葉洋君被這幫不速之客順利帶走。
夜漆黑,酒吧附近的喧鬧很快消失,知情的人都知道,剛剛有一幫黑衣人在這裡抓走一個女人。
葉洋君被直接帶到龍騰會所,由於時間比較晚,她被帶去安排在一個豪華的套房裡面。
抓她來的那個男人提醒她,千萬不要想著逃跑,因為那後果,根本不是她能承擔的。
葉洋君緊張地坐在套房的床上,從包里掏出手機,幾番掙扎還是沒撥出去,她覺得應該先弄清楚滕遠州的意圖,此刻打電話有些不妥當。
此刻,周同收到手下的匯報,緩緩朝著走廊最深處的包廂走去,那裡,還有人等著他去匯報呢。
「先生,葉洋君已經被安排到套房裡。」周同非常恭敬地說著,事情的一切走向都在先生的計劃之列。
「好,千萬不能讓她跑出去,明天羅陽發現葉洋君不見時,到時候你就散播她被請來龍騰會所的消息,我倒要看看白淑貞作何反應?」滕遠州表情有些期待,他已經有些等不及想看明天的好戲了。
「是。」周同也有些許的期待,計劃良久會不會有效果全看明日唐朝的回應。
「去敦促流水線工程,讓他們快一些,我們比羅陽晚了將近一個月,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趕上去。」滕遠州握緊拳頭說道,秘方已經被專家確認無疑,再從唐朝會所擲重金加速的情況來看,他是時候全力追趕了。
周同接到命令退出包廂,包廂只剩下滕遠州一人,他笑得無比陰狠,「哼,八年的姐妹情分,我倒想看看能否經得住我的考驗,勢必整垮你們!」
……
藍堡小區,整個晚上我都焦慮不安,湯貝貝發現我的異常,連連摸著我的胸口,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我說不上那是什麼滋味,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但要讓我具體說來,我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睡吧,估計是最近太忙,沒休息好罷了!」我摟著湯貝貝說道,想來想去歸罪到「沒休息好」上面。
「嗯,我看工作差不多能趕完,你就不要太拼了吧!」湯貝貝被我整得睡不踏實,輕聲提醒著說道。
「好,全聽你的!」我在她額頭親一口,多虧有她幫忙,不然我和小姨就是再拼,進度依舊趕不回來。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有個能幹的老婆是多麼值得開心的一件事情。
怪不得總有人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無條件支持她的女人。而我不知道是不是命好,竟然有兩個。
湯貝貝聽到我答應她的提議,乖乖地把頭埋在我的胸脯裡面,讓我快些休息。最近半個月,我們累到根本沒時間去做,更別提她回送我「結晶」的事了,我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