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的事情我不會在集團公布,這是小姨的決定。」我忽然想起小姨交代我的事情,「你可以安心出去奔個前程,開始新的生活。」
說完這些,我再也不想待在包廂裡面,扭頭準備出去。
「你等等!」葉洋君突然叫住我,擦擦眼角的淚痕問,「白小姐在哪裡,我想見她!」
「她不會來的!」我回頭看她一眼,然後就在邁出房間。
葉洋君見我要離開,直接跑過來抓住我的胳膊,語氣帶著些許哀求,「羅陽,我求求你,現在只有你能說動白小姐來見我,我是真的有話對她說。」
我抓著她的手,緩緩拿離我的胳膊,「不好意思,恐怕這回我是真的辦不到,早上來之前我有勸過她,是她不肯過來。」
葉洋君跟在小姨身邊很久,她明白我小姨的性格,說不會來就真的不會來。
聽到我的話葉洋君怔怔出神,眼淚再次不自覺流出來,「為什麼,她難道真的不相信我嗎?」
我有些弄不懂葉洋君的話,她這個時候還指望小姨能相信她,未免有些痴人說夢吧?
「想要得到一個人相信,必須先做到那份兒上。」我回頭看她一眼,希望這回的教訓能給她好好上一堂課。
「用不著你跟我講大道理。」葉洋君收回手,失神地走到包廂門口,把行李箱拉到手中,回頭看我一眼,「幫我轉告白小姐一句話,洋君跟了她這麼多年,為人做事都是學她的,我懂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做不得,最後,希望她能幸福,這就當做是一個姐妹的祝福吧。」
葉洋君哽咽著把話說完,毅然扭頭離開包廂。
「你的話我一定會帶給小姨。」我沒有出包廂,只衝她的背影喊了一句。
「謝謝。」
走廊里依舊有葉洋君傳來的聲音,我再出去的時候,卻看不到她的身影。
我搖搖頭把那種失落的心緒甩出腦海,緩緩朝著辦公室走去,時間一直在走,我們不能做任何的停留。
葉洋君哭著跑出唐朝會所,根本不理會後面任磊的呼喊,直接帶著行李箱打車離開。
我心不在焉地忙到中午,正準備抽空出去吃點午飯,湯貝貝卻拎著飯盒進到我的辦公室。
「貝貝,你怎麼不在家裡陪著小姨?」我詫異地看一眼湯貝貝,根本沒想到她會來。
「小姨讓我來給你送飯。」湯貝貝把飯盒放到我的辦公桌上面,吐吐舌頭,「而且小姨一聲不吭地把自己悶著,我真的感覺好無聊,不如來這裡陪你坐會兒。」
聽著她的話我心裡一驚,小姨竟然把自己悶起來,這可是很少有的情況,看來葉洋君事件對她的打擊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放心吧,小姨她不會有什麼事的。」湯貝貝看出我的擔憂,拍著肩膀提醒我。
我嗯了一聲,然後把飯盒擺到面前,打開飯盒的一瞬間,我突然怔在哪裡,是小姨給我準備的午餐,裡面的幾樣我都愛吃。
看著這樣一盒飯,我都有些不捨得下咽,很想把它當做收藏品,保留在我的生命中。
「羅陽,明天我想回家一趟,把去珠海的事情說一下,必要的情況會在那裡住幾天。」湯貝貝坐在我的對面,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看她儘是試探的模樣,好像害怕我不答應似的,於是沒好氣地搖搖頭,「回去吧,記得對買點東西。」
「嗯吶。」湯貝貝笑嘻嘻地沖我眨巴下眼睛,接著捧著臉頰看我吃飯,「都說男人認真的時候最帥,但我怎麼覺得你坐在辦公室,有點格格不入的感覺呢?」
「扯淡。」我白她一眼,以前還誇我穿西裝好看呢,今天卻突然埋汰我,恐怕是想逗我開心吧。
畢竟葉洋君的事情鬧的大家都不開心,她恐怕想讓我鬆快一些,不要老壓抑著情緒。
湯貝貝用手指捅了我一下,接著安分下來,讓我好好吃飯。
「先生,羅陽的那個助手離職了。」
龍騰會所裡面,滕遠州的保鏢把打探到的消息說出來,然後等著滕遠州做反應。
滕遠州揉著腦門疑惑地哦了一聲,然後問保鏢,「能不能想辦法聯繫到她?」
「先生的意思是?」那個保鏢詫異地看一眼滕遠州,表示對其的做法不理解。
「秘方的事情,多虧了她身上的鑰匙做突破口,否則就算我們攻進唐朝會所,恐怕都拿不到秘方。」滕遠州眯著眼睛,表情越來越冷,「而且她跟了姓白的丫頭那麼多年,知道的機密一定不會少,只要找到她,咱們就可以把羅陽徹底擊垮。」
「她可信嗎?」保鏢說完就要離開。
「先觀察一段時間吧,姓白的丫頭雖然精明,但她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太重情義,她只是刻意不表現出來罷了。」滕遠州非常自信地說著。
「怎麼和觀察法?」
「觀察那個葉洋君的一切動向,看看她和姓白的有沒有任何形式上的聯繫,再派人打聽一下,昭陽集團有沒有公布對其的處理結果。」滕遠州眼底閃爍精光,低沉地說道。他相信只要弄清楚自己說的這些,就可以將整個事情分析明白。
「好,我去辦。」保鏢說完就要離開。
「等一等,秘方研究的進度如何了?」滕遠州帶著期待的神情,今天一早他就請到了這方面的專家,來鑑別秘方的真偽。
「目前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恐怕得先做出成品來,才能試驗的出來。」保鏢認真地回答。
「去吧。」滕遠州臉上掛滿了期待,一旦秘方是真的,那作用無法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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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握著秘方,不僅可以重創昭陽集團,甚至能衝擊司徒家的化妝品行業,把滕家帶進這個領域,一石三鳥的計劃,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