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剛剛是挺刺激我的,但我是什麼性格,會為那些事情糾結嗎?既然冷月能拋在空中再接住平衡,那我應該努力做的更好,在她的基礎上再多一些花樣,這才是我的性格。
我牽著湯貝貝的手,和冷月一同去小姨指定的包廂。
剛進去小姨就詢問我上午的練習情況,我老臉一紅沒敢說出口,於是小姨帶著疑惑的目光詢問冷月。
「羅陽這方面的天賦不錯,只要再練習一個下午,就可以勉強驅使匕首,只要堅持練下去,匕首必會成為他的一個殺手鐧。」冷月非常平靜地說道,但實則心裡早已波瀾壯闊,她是因為熟知其中的原理,所以才能收發自如。
而我在這方面完全是個新手,一個上午能將匕首平衡已經很不錯,只要懂得如何著力,就可以勉強驅使匕首,但想要再熟練,那就需要長此以往的堅持練習下去。
我愕然地看著冷月,本以為她會埋汰我一番的,沒想到竟然是誇獎的,冷月的一番話讓我在小姨面前挺直了腰板。
小姨微笑地看著我,她還是蠻欣慰的,知道我一直在努力,她就會特別開心。
湯貝貝見小姨沖我笑,悄悄拉下我的手,接著伸個小拳頭給我加油鼓勁。
我玩了一上午的匕首有些餓,所以坐定之後就開始扒飯。
吃過午飯,我本意是想湯貝貝去休息的,但湯貝貝吵著鬧著要跟我去練習,我只能讓她跟著。
冷月看一眼我們兩個,出門的時候悄悄對我說了一句話,她跟我說中午的那番話是故意說給我小姨聽的。
冷月的一句話讓我再次面紅耳赤起來,我拉著湯貝貝就往樓上走,下午必須給她練出個樣子看看,竟然敢如此小瞧我?
我帶著湯貝貝上樓之後,小姨走出包廂拍拍冷月的肩膀,問道:「刺激他了嗎?」
「刺激了,他挺當真的,估計下午會好好練吧!」冷月正色地點點頭,實際中午的話她沒有作假,剛剛的話是小姨故意讓她說給我聽的。
「月月,羅陽真的有天賦?」小姨還是有些擔心,她怕冷月糊弄她。
「真的,我還會騙你不成?」冷月笑著拍一下小姨的肩膀,完全就是熟人一般,接著正色說道:「匕首本就是短兵,想要修習很困難,而羅陽手中的兩把匕首尤為短,想要找到平衡很困難,他可以在一個上午找到重心,實屬不容易!」
「如果你是初學者,你找重心需要多久?」小姨清楚冷月的實力,好奇地問道。
「實話說,恐怕比他早不了幾分!」冷月非常正色地說道,她沒有半句假話,如果換作是她在學,恐怕做的不一定有我好。
小姨聽到這裡才放心,拍怕冷月的肩膀,讓她上去繼續教我練習。
頂樓,湯貝貝看著正認真練習的我,露出疑惑的表情,她只知道冷月跟我說了一句話,卻不知道到地底說了什麼。但她見我一上來就進入認真的練習狀態,甚至都沒跟她說一句話,就特別好奇冷月跟我說的話。
湯貝貝正疑惑的時候,冷月緩緩上樓來,她趕緊跑過去問冷月跟我說了什麼,她想學來以後用,其實她就是抱著這個心思去的。
冷月被湯貝貝揪著有些尷尬,就把剛剛對我說的話悄悄告訴湯貝貝,湯貝貝聽完眼底冒出精光,她已經弄清楚我為什麼會認真,覺得以後我懶散的時候就該刺激我。
上午已經找到第一回重心,下午找起來就頗為容易,僅僅一個小時我就能把匕首穩穩的平衡在食指上面。
「你可以換個手指試一下,如果每個手指都可以的話,那就表明你已經徹底熟悉重心的位置。」這個時候,一旁的冷月淡淡的說道,其實她也只是食指能熟練,其它手指只能保持平衡罷了。
我聽完她的話,換個手指去放匕首,結果匕首再次墜落在地上。
冷月看我一眼,接著說道:「好了,找重心就到這裡吧,接下來是著力,至於其它手指的練習,你記得以後堅持練習下去就是。」
我正色地點點頭,雖然她剛剛的刺激讓我很氣憤,但是她對武學的研究,能對我起很大的幫助,我不會計較她的刺激的,只能怪自己不努力。
首發
冷月說著給我做出一個握匕首的手勢,讓我看她是怎麼著力的。我學著她擺了同樣一個手勢,然後等她的下一步動作。
結果冷月看見我的手勢,狠狠摸一下額頭輕聲提醒我,「羅陽,每個人的習慣不同,你只要把力著在重心上即可,沒必要學我的手勢。」
我哦了一聲,接著換一個比較舒適的手勢握著匕首,使匕首儘量被手掌遮擋住,短兵在於隱藏,如何做到不被人察覺,這才是最高深的。
此時冷月提醒我注意她的手,接著她的手再次輕微抖動,匕首倏地從她手掌脫離出去,靜靜地飛向靶體的中心,穩穩地扎在上面。細看之下,冷月擲的位置竟然和上午的一模一樣。
我訝然之餘學著她將匕首擲出去,湯貝貝雙手捂著嘴巴,靜靜等待我投擲的結果。
在匕首脫手的速度方面,我簡直和冷月沒法比,她的就猶如離弦之箭,我的速度跟她比起來簡直猶如蝸牛一般。
匕首是成功投擲出去,但還是沒打中靶位,從靶體的旁邊經過,重重摔落在地上。
湯貝貝見我再次失敗,拿過飲料讓我歇歇再嘗試,我戴著手套的手朝著匕首一抓,匕首便飛回我的手中。
結果湯貝貝的飲料,我仍舊沒有氣餒,喝過之後再次練習。以至於整個下午,我都是投擲、招回,再投擲再招回。
一次次信心滿滿,再到一次次的失望,我由於深受冷月刺激,卻一直不肯放棄。天色漸漸暗下來,眼看就要到參加活動的時間,我的氣息不自覺有些紊亂。
「穩住氣息!」冷月發現我的異常,出聲提醒我,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