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以前,就算是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和小姨開這種葷玩笑,更不敢對小姨動手動腳的,但現在我發現沒有以前那麼害怕了,而且竟然隱隱有些喜歡那麼做。不知道是因為小姨在我這裡的威嚴不存在了,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總之我先在就是這種感覺。
「一個破遊戲惦記那麼久,真不知道你到底哪裡來的耐性?」小姨把我洗好的碗收掉,眯著眼睛對我說道。
我汗顏地吐吐舌頭,如果這種和美女有肢體接觸的遊戲放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我想都不會輕易錯過的吧,我惦記惦記又沒什麼錯。
小姨可能感覺出來湯貝貝有些不對勁,所以吃完飯就沒留我們兩個聊天,估計是想讓我們單獨相處。
我挺感激小姨的理解,這個時候我確實該好好陪一陪湯貝貝,一頓飯湯貝貝都沒吃在心上,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想必滕青這回的行為對她的打擊真的不小。
我們回屋睡下之後,湯貝貝緊緊貼在我的懷裡,我能感覺到她身體在微微顫抖,於是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貝貝,不要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湯貝貝沒有任何回復,只是緊緊地躺著,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鳥躲在母親的懷抱當中一樣,是那麼的楚楚可憐,令人憐惜。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滕青,我一想到這裡就很憤怒,摟著湯貝貝的手悄悄握緊。
……
翌日,我一大早就醒來,坐在床邊看仍在熟睡的湯貝貝,手裡拿著手機,等火狼的消息。
直到此刻,湯貝貝的眉頭才漸漸舒展開,也許在夢裡她才能真正放下昨天發生的一切吧。
八點鐘的時候,火狼給我發來消息,說滕青目前在一家小旅店住著,而且還帶著幾個貼身隨從。火狼匯報完之後,問我想做什麼。
我沒告訴火狼有關湯貝貝的事情,讓他先帶幾個弟兄守在那個小旅店附近,不管滕青去哪裡都跟著,只要滕青有動向隨時通知我。
交代火狼後,我拿出一張白紙,先在上面畫一個笑臉,接著在後面寫一句話:早安,在家好好休息,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等我回來陪你一起去學校。
湯貝貝說她害怕班裡同學的目光,那我就陪她一起去面對,把我們最好的祝福送給所有的同學,然後安靜的離開。
做完一切我驅車直奔火狼指明的旅店,火狼是在我之前到的,等我過去看到滕青住的旅店之後,露出無奈的笑容,堂堂滕家少爺,而且很有可能是未來家族繼承人的滕青,竟然躲到這樣一個小旅店,也難怪火狼找了那麼久。
「陽哥,是不是滕青這個混蛋,他對大嫂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了?」以火狼跟我的關係,就算他沒有親眼見過,也道聽途說過有關滕青的事情,知道滕青和湯貝貝曾經有過一段婚約。
我無奈地咳嗽兩聲,不知道火狼什麼時候也愛八卦了,我把這個事情交給他辦,就是不想瘋子和胖子等人問個沒完沒了,沒想到派了火狼結果還是一個樣。
火狼見我並沒有開口的意思,於是在前面開道帶我走進小旅店,路上沒有任何停留,我們一直走到滕青所在的樓層。
首…發i
上樓之後火狼給我指指門口站著兩個保鏢的房間,告訴我那就是滕青的房間,「陽哥,我打聽過,滕青這個崽子最近一直住在這裡,而且出入頻繁,不知道在搞什麼壞事。」
知道滕青此刻在我面前的房間裡,我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憤怒,告訴火狼帶著兄弟站在樓梯口等我。
從樓梯口出來,我換一副諂媚的表情,從兜里拿出香菸,緩緩朝著滕青房間門口走去,此刻那兩個保鏢也盯著我看,顯然也是搞不清楚我的意圖。
我從煙盒裡面取出兩支香菸,邊走邊說:「兩位大哥站這麼久也累了,抽跟煙歇歇吧!」
香菸對男人的誘惑,有時候比女人的誘惑力還大,那兩個保鏢見我用煙討好他們,以為我有事要求他們的少爺,於是頗為自豪地從我手裡接過香菸,神情也變得高大上。
我微笑地看著這兩個保鏢,等他們點菸的時候,我沖他們兩個咳嗽一聲,那兩個保鏢詫異看著我,因為我現在的臉上已經沒有半點笑意,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冰冷。
「你……」
沒等他們兩個把話說出來,我直接將他們兩個打暈,見我打暈保鏢火狼直接帶人從樓梯口湧出來。
我也再沒有半點猶豫,用盡全力一腳把房間門踹開,接著邁步走進房間裡面。
房間裡,此刻兩個**的身影正糾纏在一起,聽到門口的動靜他們兩個通通回過頭來。
接著就是長長的尖叫聲,滕青的那個女伴此刻再沒有任何做下去的心思,裹著被子在一旁尖叫。
「閉嘴!」我讓火狼把門關嚴實,然後對那個女人吼道。
那個女人本來就來就膽小,聽到我的聲音直接用手捂著嘴,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我看一眼女人,看她那模樣倒也水靈,不知道滕青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二奶,倒也是會玩。
滕青看到我的時候,眼底露出恐懼的神色,他已經清楚我來的意圖,知道逃脫不了只好認命地坐在床上。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抱著衣服滾出去!」我冷聲對那個女人說道,心裡對她沒有半點憐憫之色,不管她因為什麼跟滕青搞在一起,但我想無非是兩個原因,一是想要滕青的錢,二是利用滕青的地位助她做成想做的事情,對於這樣的女人,我是不會對其生出任何憐憫之心的。
女人畏畏縮縮地點點頭,然後用衣服擋住自己害羞的位置,緩緩離開房間,離開的時候再沒看滕青一眼。
我看到這一幕,很是開心地笑著,剛剛他們兩個還「同林鳥」呢,沒想到立馬變成「各自飛」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