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貝貝當時正在臥室裡面陪著小姨,突然接到冷月的電話,她聽到我中槍的那一刻,差一點就沒穩住心神,但顧忌小姨的身體,她一直沒表現出半點異常。接著又跟小姨聊會兒天,她才找個理由出了臥室,一出來就撥通我的電話。
不管怎麼樣,她還是想親口叮囑我一番,仿佛只有那樣才能安下心來。
我回頭看一眼冷月,給湯貝貝說肯定會帶的,囑託她照顧好小姨才掛斷電話。
「拜託,冷月大小姐,你能不能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給貝貝打電話。」電話剛掛斷我就給冷月說明,今天幸虧小姨不知道情況,不然她的病情肯定會加重,那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
「中槍傷不算小事!」結果冷月就給我回復一句話,然後徑直從我身邊走過,沒跟我繼續說話。
靠,這小保鏢也太過分了!
我不滿地瞪一眼冷月的背影,接著朝醫院外面走去。
出來之後,司徒月一如既往靠在她那輛保時捷的車身上面,不過這回她並沒有抬眼看我。
我正了正衣服走到車邊,讓司徒月現在送我回酒店。司徒月白我一眼,用力揪開車門坐進去,然後聲音冷冷的說道:「上車!」
我還沒動彈,冷月直接一屁股坐進後排,我則是尷尬地坐到副駕駛,沒有吭聲。
「月月,我們去哪家酒店啊?」路上,我試探地問司徒月,早聽說魔都有很多豪華的酒店,也很想挨個去見識一下,尤其是那家對我來說一直是傳聞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希爾頓酒店。」司徒月聲音平淡一些,沒有之前的冰冷。
我哦了一聲,當然也沒有失望,希爾頓酒店在魔都也相當的盛名。
司徒月看到我的表情,給我解釋道:「我提前在希爾頓訂了酒店,況且你現在的情況也不宜折騰,就先暫時住著,你想換的話,等傷勢好一些再說。」
我說她誤會了,我沒有指希爾頓酒店不好的意思。還告訴她這段時間就住希爾頓酒店,無需再換。
司徒月點點頭,直接將車開到希爾頓酒店大樓下,將車泊好帶著我和冷月上樓。
上樓之後她給我和冷月說明情況,說開始並不知道我還會帶冷月過來,所以她只開了一間套房,當然有兩個臥室,只是要我和冷月共用一個浴室和衛生間。
聽完司徒月的話,我表示沒有任何意見,然後回頭看著冷月,她也搖搖頭說不會介意。
司徒月見我們兩個沒反對,倒也是省心,不然的話她還得再去開一間房。
進套房以後,司徒月把我扶進臥室的床上,冷月則是回到自己的臥室。我靠坐在床上,讓司徒月幫我找個菸灰缸來。
一聽我說要菸灰缸,司徒月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跟我說:「那破煙有什麼好抽的?」
「月月,你就幫我取一下吧,抽菸可以緩解手臂上的疼痛。」現在靜坐下來,我很清晰地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痛處,想抽一支煙減緩一下。
聽到我說可以減緩疼痛,司徒月正了正臉色問我:「真的假的,你不是騙人的吧?」司徒月以前並沒有聽過這種說法,我冷不丁地說出來她自然很難相信。
「真的,你看電視裡面演的那些,都說吸菸可以減輕身體的痛處。」我趕緊給她解釋清楚,不然她還是不會給去取菸灰缸。
結果司徒月聽完我的話,輕笑著說道:「你少跟我扯那些電視劇,裡面演的東西都是騙人的!」
「月月,好月月,我手臂真的很痛,你就幫我取一下吧。」說著我很隨意地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嘴裡同時吸著涼氣。
「好啦,真煩人!」司徒月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出去給我取來一個菸灰缸。
我接過菸灰缸,趕緊點燃一支香菸,不知是抽菸真有效果還是我心理作用,反正我吸第一口的時候,感覺手臂不再像剛開始那般疼痛。
「有效果嗎?」司徒月在一旁怔怔地看著我,同時用手驅趕著靠近她的煙霧。
我直接笑出聲,說確實舒服了一些。
結果下一秒我直接愣住,司徒月當著我的面脫掉高跟鞋,盤著腿坐上床。雖然我見過她光著腳丫的時候,就像在鼎億會所給她送飯,每回都能看見她光腳的場景。
但是今天司徒月套著我最喜歡的肉色絲襪,再加上她自己本身就是個尤物,那對我的誘惑力真是不一般。
司徒月自然也看到我的表情,笑著給我解釋道:「那個羅陽,我喜歡坐著和朋友聊天。」
聽到她的話,我怔怔地往椅子那邊瞅一眼,既然喜歡坐著聊天,那為什麼不坐椅子,非得坐在床邊誘惑我呢?
司徒月披散著頭髮,美目流轉,我看椅子的時候她耳根微微一紅,但是很快就恢復原樣。
像司徒月這等級別的美女,就算是不套我喜歡的絲襪,坐在我身邊我都會心癢難耐,更別說她穿這麼一身讓人浮想聯翩地衣服坐在我身邊,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我將菸頭掐滅,然後努力不去看司徒月,輕聲說道:「月月,你看今天時間也不早了,你要是有事忙就先回去吧。」
「大晚上的我能有什麼事情,我又不是夜晚工作者。」司徒月嬌嗔著白我一眼,然後又往我這邊靠近一些,「怎麼,你是在害怕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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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我會害怕她,要害怕也是害怕忍不住把她給辦了。
「我怕什麼啊?」我無奈地笑道,越發覺得司徒月跟我在市見到的不一樣。
「怎麼樣,我在市跟你說過吧,等我們熟悉之後你會對我有新印象的。」司徒月正色地說道。
我沒說話只是乾笑著,我和她連市見面的次數加起來,恐怕都不會超過兩把手,那我們現在能算得上是熟悉嗎?
「我確實對你有新的看法!」我回頭看一眼近在遲尺的司徒月,沒有隱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