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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賽琳娜警告她,女人沒有男人滋潤的話蒼老的特別快,可她覺得,如果沒有一個真正愛著的人,在乎容顏又有什麼用?她不會就憑几句危言聳聽,就草率做出決定。
所以,能讓她做出決定,把自己交給我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認可我,覺得我會給她幸福,而且她也喜歡著我。
我聽到她的話,輕輕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因為看她的表情,明顯就是不喜歡我如此矯情。其實,原來我不是這樣的,性格非常大大咧咧,是因為和她的幾次若即若離,我才變得如此謹慎,越謹慎就越矯情。
「來,我們乾杯!」湯貝貝沖我舉起酒杯,馬上就是人生當中最寶貴的時刻,她心裡特別的緊張。
「乾杯!」我把酒杯伸向她那邊,輕聲說著。
湯貝貝端著酒杯,跟我手裡的酒杯輕輕碰觸,然後抿嘴喝著,我知道紅酒得品,不是一口就喝下去的,但是我沒怎么喝過,什麼經驗都沒有,就學著湯貝貝,抿嘴慢慢喝,她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十分鐘後,第一個小半杯終於喝完,我有些猴急,這酒什麼味道根本沒嘗出來,「貝貝,剩下的我們明天早上再喝吧。」我現在心裡痒痒的,別說是紅酒,就是把世界上所有的山珍海味全部拿來,都不能阻止我想得到她的悸動。
「不行,我們再喝兩杯!」湯貝貝毫不猶豫地說著,剛剛喝完一杯,她什麼感覺都沒有,就跟沒喝的時候一模一樣。
「……」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往高腳杯裡面倒酒,完全沒有理由去阻止,一杯十分鐘,兩杯最起碼得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對我來說可真的就是煎熬啊。
心癢難耐的二十分鐘後,我終於鬆口氣,湯貝貝輕輕拍一下桌子,「這是什麼破酒嘛!」她現在還是特別的清醒,直接把剩下的酒分兩份倒在高腳杯里,「羅陽,我們把剩下的喝完吧。」
「……」我想哭,簡直比紅軍走長征還要艱難嘛。
將最後的紅酒喝完,湯貝貝還是沒什麼感覺,她知道紅酒上勁慢,但不應該這麼慢呀,她有些幽怨地看著我,然後閉著眼睛輕輕點點頭。其實,湯貝貝當時還想讓我去樓下拿酒來著,但是實在不好意思說出來。
見她點頭,我跑過去直接將她抱起來,走到床邊輕輕往上一丟,然後像狼似的撲到她身上。既然做下決定,湯貝貝自然不會反抗,我趴上去剛伸舌頭,湯貝貝就開始回應我。我手也沒閒著,開始去解她睡衣的扣子,解第一顆的時候,湯貝貝的手抓住我的手,但是她是一抓即放,根本沒有阻止我。
我動作挺熟練的,很快就把湯貝貝的睡衣給扒開,然後就看見熟悉的黑色抹胸,有些訝然,在我想來只有像小姨那樣的女人,才會經常戴抹胸,哪裡想到湯貝貝也戴著,記得上次和她開房氣小姨的時候,她就穿著這款抹胸。
吻著她的時候,手慢慢伸到後面,試圖將惹人嫌的抹胸給扯下去,哪裡想到,撕扯半天,抹胸還是沒整下來。
我求助般地看著湯貝貝,「貝貝,我弄不下來,你幫我一下好嗎?」
湯貝貝微微頷首,「但是你得先把燈關掉。」那是她上身最後一道防線,她不肯開著燈脫。
我沒有回答,因為有些不情願,關掉燈明顯沒有開著燈刺激。湯貝貝見我沒回答,微微睜開眼睛,「算我求你的,好嗎?」她語氣懇求的意味很濃,因為她實在沒有勇氣,「羅……啊!」湯貝貝說話的時候,她的睡褲猛地被我拉下去。
「羅陽,你快關燈!」湯貝貝眼看就要往被窩裡縮,因為這是在開燈的情況下,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我輕輕嘆息一口氣,然後走到床邊把燈關掉,我發現如果不關燈的話,恐怕得到被窩裡整,那樣更加沒什麼意思。
「羅陽,我真的……」關掉燈後,湯貝貝輕聲說著。
我過去在她臉上深情一吻,「沒事的貝貝,誰剛開始都這樣。」我想起白晶晶,我和她第一次的時候,她比湯貝貝還要羞,我剛趴上去,她就叫我關燈。
「謝謝。」湯貝貝輕輕呢喃,然後主動向我吻來,用來感謝我的理解,開著燈她真的會崩潰掉的。
我有些猝不及防,因為完全沒想到她會主動,與此同時,我感覺到她的雙手伸向後背,僅僅幾秒鐘抹胸就滑落下來。
「……」我有些無語,這簡直就是秒殺啊,剛剛我可是整整扯了半個小時,都沒有扯開絲毫。
剛剛我還暗暗發誓,有時間我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抹胸這個東西,不能每回整的時候,都要湯貝貝自己來吧?
親吻過後,我在湯貝貝不注意的時候,猛地把她全身最後一塊「遮羞布」給拉下來。
夜裡,湯貝貝肌膚如雪,猶如散發著陣陣螢光,我剛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她突然推住我,從枕頭底下拿出那盒杜蕾斯,遞到我手上。
我看她給我的是一整盒,還是沒有開封的那種,就想逗逗她,「貝貝,要不要我全部用掉?」我純粹就是在調侃,就算她真的讓我一晚上用完,我恐怕也沒有那個能耐。
「你滾開,我要到外面去住!」湯貝貝直接坐起來,眼看就要穿衣服。
「別別別!」我趕緊拉著她的胳膊,「貝貝,我就是想調侃一下氛圍,讓你輕鬆一些。」
湯貝貝哼了一聲,不說話也沒再穿衣服,我用最快的速度拆開杜蕾斯,然後一個瞬間脫掉我身上的衣服。
「你怎麼能那麼快?」湯貝貝見我最多站起來幾秒鐘,身上就已經精光一個,直接目瞪口呆。
我沒好意思回答,畢竟脫衣服脫得快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湯貝貝還想說什麼,卻被我直接拉平躺在床上,我拉的時候,她全身緊緊繃著,就像被凍僵的那種感覺。
進去的時候,我意外遇到阻礙,那一刻我突然僵在那裡,整個人都停下來,傻傻的看著猶如散發螢光的酮體,久久沒有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