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貝貝,我今天的忍耐已經到極限,還希望你不要繼續挑戰我的底限。」滕青實在聽不得湯貝貝在她面前不停的維護別的男人,當即橫著一張臉說道。
「我沒有挑戰你的底限,只不過是在陳述事實罷了。」湯貝貝面無表情地說道。
滕青氣急反笑,說道:「湯貝貝,我想請你想清楚一點,你最終要嫁的是我,沒必要為一個外人,影響我們的和氣。」
湯貝貝冷哼一聲,繼續給我打著電話。
……
離開藍堡小區後,我先去邊南取我的車,然後才往三中這邊走。
路過花店的時候,我還買了一捧湯貝貝最喜歡的鬱金香,我嗅著花的想起,不自覺想起那個經常聞花香的女人。
不知不覺中,躺貝貝聞鬱金香的動作已經深深鏤刻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我將花放在副駕駛上,然後全力往三中趕去,早上給湯貝貝打電話,我明顯聽出她的聲音很虛弱,現在她需要人照顧。
至於邊南那邊,早上我去的時候他們幾個正在吃早飯,而且徐燕和瘋子也開始慢慢有話題,我看著他們朝著好的一面發展,突然感覺特別輕鬆。
瘋子這麼多年沒有再找其它女人,多多少少有徐燕的原因在內,而且瘋子還特別有型,臉上一道淡淡的疤痕完全沒有耽擱他的英俊,並不是找不到女人的那種,估計徐燕應該能看出來這點吧。
我給老鬼打過電話,讓他有事立即給我打電話,最近青木幫和火狼幫沒少收服邊南的勢力,當然有很多靠的是勸服,能不戰而屈人之兵是最好的,那樣我們在把邊南統一後,才能保存更多的實力。
到三中後,我將車子停在學校外面,然後捧著鬱金香往教室公寓走,還沒走近我就看見樓下停著一輛賓利,有些納悶學校什麼時候有這麼豪的老師。
上樓後,我用鑰匙打開宿舍門,直接奔著臥室而去。
「貝貝,我……」我捧著鬱金香,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湯貝貝床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而且還特別英俊。
此刻,湯貝貝看見我進來默默低下頭,沒有說話。
我沒有像上次那樣衝動,怕再次造成誤會,怔怔走到床邊,看著那個英俊分男人問道:「你是?」
「我是貝貝的未婚夫,滕青。」滕青很客氣地沖我伸出手,示意要和我握手。
聽到「未婚夫」三字,我感覺頭好像要炸開一般,沒理會滕青,而是盯著湯貝貝,一字一句地問道:「他說的是真的?」
「當然,她不說話就代表默認。」滕青聊天湯貝貝不說話,趕緊插嘴說道。
我回頭打量滕青,確實我在一些地方比不過他,他身上匯聚著所有成功男性的特徵,而且穿著精幹,反觀我這邊,完完全全和地痞流氓沒什麼兩樣。
我見湯貝貝不回答,繼續說道:「貝貝,我想聽你的回答。」說實話,我今天能這麼控制住情緒完全就是因為湯貝貝。
見我追著不放,湯貝貝抬頭看我一眼,抬起的頭就那麼輕輕點了一下。
看到她點頭,我突然感覺胸口憋的慌,好像有什麼東西堵在那裡一樣,然後怔怔點點頭,對坐在一邊的滕青說道:「滕先生,可不可以給我們點單獨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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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陽,你不覺得這是再打擾我們嗎?」滕青顯然不想給我這個機會,甚至他都不想我和湯貝貝以後再見面。
「滕青,你出去,我有話要和他說。」湯貝貝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對滕青說道,該面對的早晚要面對,再糾結下去也沒必要。
滕青還是挺給湯貝貝面子的,緩緩向臥室外面走去,經過我身邊時,對我說道:「羅陽,我警告你最好不要亂來,不然我會對你不客氣。」
我乾笑兩聲沒有搭理他,而是一直盯著湯貝貝看,因為她看著我的眼神老是閃躲著。
滕青離開臥室後,我長呼一口氣,盡力保持自己不太過激動,然後說道:「貝貝,你沒有去參加生日宴會,是不是因為他?」我的聲音有些沙啞,顯然是極力控制情緒造成的。
「嗯。」到這個時候,湯貝貝也沒什麼好顧及的,直接回答道。
「你們已經領證了嗎?」我問著自己特別想知道的問題。
「嗯。」湯貝貝沒抬頭,繼續回答著。
聽到他們兩個已經領證,我突然笑出來,然後控制不住地大聲說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最近定婚的,還是早就定好的?」
「羅陽,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如果已經訂婚,我還會和你繼續糾纏嗎?」湯貝貝說話聲音也大了幾分,因為她特別不想聽到這種問題,完全就是把她當蕩婦的問題。
我被她問的說不上話,頓了頓才又說道:「既然你從來沒有打算接收我,還和我扯那些沒用的幹什麼?」
突然想起和她發生過的種種,和她走千步沙,和她一起去洱海蒼山,如果她從未想過和我交往,又何必和我扯這些彎彎繞繞。
「我也想問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從來沒有打算接收你的呢?」湯貝貝實在受不了我考慮問題的角度,反問道。
「怎麼知道?」我突然感覺這個問題很好笑,問道:「如果你打算接受我,今天會整出來一個未婚夫嗎?」
頓了頓,我又繼續說道:「是,我羅陽是沒錢沒勢,但你也不能把我當孩子玩吧?」我最受不了這種什麼都被蒙在鼓裡的感覺,既然她要訂婚為什麼不找我說清楚,也好讓我從此斷掉這個念想,再也不會沒皮沒臉的來打擾她。
「羅陽,就你現在展現在我面前的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敢和你交往下去,你考慮事情一點都不成熟,我怎麼敢拿我的幸福去賭和你在一起,你告訴我呀?」湯貝貝說著兩行清淚從眼角滑過,被我接二連三地質問,她心裡也不好受,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和我在一起,只是上天註定讓我和她沒有緣分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