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琳娜拍拍胸脯,然後說道:「羅陽,事情是這樣的,那盒杜蕾斯和跳蛋都是我留在貝貝家裡的,還有那天你撞破她自慰的事情,是因為我給她發了**電影,她才會忍不住那樣做的。」
「是這樣的嗎?」我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怕這是她們兩個準備好的說辭。
賽琳娜見她這麼說我還是不相信,直接說道:「反正該解釋的我也全部解釋清楚,至於信不信是你的問題,你實在信不過就去把貝貝上了,然後自己去驗證我說的對不對。」
我聽到賽琳娜如此雷人的話,甚至都感覺到頭皮發麻,然後木木地說不出話來。
賽琳娜繼續說道:「羅陽,我是見你真心待貝貝好才解釋給你聽的,因為我也不想貝貝錯過你這麼聽話的男人,我就說這麼多聽不聽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到時候悔青腸子的不是我。」
說完賽琳娜就邁著搖曳的步伐回到湯貝貝的病房,留下獨自發呆的我。
離開醫院的時候,我滿腦子想的都是賽琳娜對我說的話,其實她說到最後我就有些信服,但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反正她的話我不可以全信當然也不可不信,日後再去驗證吧。
我坐車前往邊南的同時,醫院病房裡……
湯貝貝面容羞紅地問賽琳娜:「娜娜,你都給他說了?」
「嗯。」賽琳娜微笑著點點頭,說道:「我看這個羅陽待你真心不錯,想給他點警示,不希望你倆就此錯過。」
聽完賽琳娜的話,湯貝貝有些期待地問道:「那他相信了嗎?」
賽琳娜搖搖頭說道:「我沒看出來,反正開始的時候我怎麼說都不信,後來被我說的有些動容。」
「你後來又給他說什麼了?」湯貝貝聽出賽琳娜語氣不對勁,趕緊問道。
「我告訴他把你上了,然後讓他自己去驗證。」賽琳娜在誰面前都是大大咧咧的,在湯貝貝面前更是如此。
「啊?」聽到賽琳娜的話,湯貝貝白白的臉蛋瞬間通紅,不停地拍打賽琳娜的胳膊,罵道:「娜娜,你怎麼什麼話都跟他說呀?」
「去你的,看你那個害臊樣,你都這麼大歲數啦,自己再不看開點,那你這輩子都體會不到真愛的滋味。」賽琳娜看著湯貝貝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滾遠點!」湯貝貝直接推了賽琳娜一把,然後沒好氣地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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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琳娜笑的特別燦爛,直接說道:「貝貝,不瞞你說,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做的感覺,比起和那些約來要強出無數倍。因為你想啊,如果是你喜歡的人吻你,你的精神會滿足,而如果是為了滿足需求約出來的男人吻你,你連半點感覺都沒有。貝貝,說實話我真的好羨慕你,至少有個羅陽真心待你好,哪像我,唉」
「哎呀我才不要聽這個啦!」賽琳娜話還沒說完,湯貝貝就用手指把兩個耳朵塞住,顯然賽琳娜某些話說的太露骨,她根本聽不進去。
「我真的很無語,每回我一很你和淑貞談這種事情,你倆就害臊的捂著耳朵,怪不得你倆到現在還沒有男朋友呢。」賽琳娜看著湯貝貝害臊的樣子,真的很想過去好好「教導教導」她。
「娜娜,我和姓白的沒有男朋友都是有原因的,並不是因為我倆害臊就沒人追求,你不要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資本,你不是現在也沒遇到真心喜歡的嗎,整天約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湯貝貝一想到賽琳娜約的那些男人就犯噁心,而且還有一回約到她的家裡,那晚她聽著那種聲音簡直就是折磨。
賽琳娜見湯貝貝一臉嫌棄地看著她,就說:「你以為我願意約嗎,我不就是找不到真心喜歡的嗎?」當然,賽琳娜也知道湯貝貝不是在嫌棄她,要不然她早就開始發飆了,畢竟她現在戰力值比湯貝貝強出一大截。
「……」對於賽琳娜說的這些湯貝貝表示無能為力,畢竟她也找不到能介紹給賽琳娜的男人,因為賽琳娜的眼光很挑剔。
賽琳娜頓了頓又說道:「你和淑貞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姓白的,她不會現在也叫你姓湯的吧?」
「我不知道她怎麼叫我,反正我就是這麼叫她的。」湯貝貝很硬氣地說道,然後低下頭來,顯然她也不願意這樣。
「你是不是真的喜歡羅陽啊,我看他可比你年輕的緊呀!」賽琳娜眯著眼睛說道,她能大致看出閨蜜的想法。
湯貝貝看著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傢伙,很不客氣的說道:「你要是再這麼大嘴巴,以後有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和你說的。」說完就嘟起嘴,顯然對賽琳娜今天的所作所為有些不滿。
「得得得,我錯了還不行嗎,貝貝大小姐?」賽琳娜見湯貝貝那懊惱的樣子實在受不了,趕緊「求饒」道。
「這還差不多,還有,你最近還和姓白的聯繫嗎?」湯貝貝「氣勢洶洶」地問道。
賽琳娜直接在湯貝貝額頭上用力拍一下,然後說道:「怎麼,要造反吶,左口一個姓白的右口一個姓白的,有本事你去找她撕,看看能不能撕過她?」
「我就是問問嘛,你用得著這麼激動嗎?」湯貝貝摸著額頭,有些無辜地說道,她剛剛腦補一下和她嘴裡「姓白的」開撕的場景,發現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麼勝算。
賽琳娜白了湯貝貝一眼,說道:「我就知道你倆都是嘴上能耐,一動真格的恐怕都下不去手。」
這回湯貝貝沒有反駁,因為她知道賽琳娜說的一點沒錯,她就是那樣的人,就像對待我的問題上,她已經心軟了一次又一次,換做別的女人恐怕早就把我一腳踢開了。
賽琳娜見湯貝貝想的出神,然後替其整理頭髮,湯貝貝住院這幾天,想洗個頭都費勁,賽琳娜整理到最後實在看不下眼,直接走出病房去打水,準備給湯貝貝好好洗個頭。
……
我趕到伯爵酒吧的時候,這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最近整個酒吧街都沒有生氣,開酒吧的老闆都快賠懵逼了。
我走進大廳的時候,只看到冷月自己坐在沙發上喝雞尾酒,連酒保都放假了,估計這杯是她自己調的吧?冷月靜靜地坐在那裡想事情,完全一副主人翁意識,哪裡是什麼保鏢?
知道情況的知道她是我的保鏢,不知道情況的恐怕都認為我是她的保鏢吧。
冷月想的出神,根本沒有發現我的到來,我看著她那副享受的模樣,非常不滿地咳嗽兩聲。
可能是我咳嗽的聲音有些大吧,冷月被我給嚇一跳,直接罵道:「你要死嗎?」
我被她給嗆到,就說:「你能不能拿出點保鏢的樣子,你看看你現在到底算什麼嘛?」
聽到我的話,冷月刷地消失在沙發上,我剛想掉頭逃跑,面前閃過一道黑影,接著冷月的手就扣在我的肩膀上面。
我怕她揍我,就說:「冷月姑娘,看在那杯雞尾酒的份兒上,放過我好不好?」
「白小姐沒告訴我在你的酒吧里喝酒要交錢,我也不用看那杯酒的面子,你再說個中聽點的理由吧。」冷月活動活動脖子,一副要開打的架勢。
我見她要來真的,趕緊諂媚著說道:「冷月姑娘,你今天真的很漂亮。」
「唔?」剛說完冷月一拳干在我的小腹上,差點把我剛吃的早飯給干出來。
我就問她:「難道我的理由不中聽嗎?」
冷月瞪著我,緩緩說道:「中聽倒是挺中聽,但是措辭不對。」
「哪裡不對?」我鬱悶地問道。
「我不只是今天漂亮,而是一直就很漂亮。」
聽到冷月極其自戀的話,我突然很想吐,接連乾嘔起來,這麼做的結果就是小腹又被干兩拳,乾的我的酸水都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