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剪不斷理還亂

  不對,我剛剛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她說什麼有個依靠真好,到底是不是在說我,她這麼說的用意又是什麼?對於我和湯貝貝的感情上,我有個最大的毛病就是墨跡,一直沒向她正式地表達過愛意,此刻聽到她那麼說,我直接說道:「貝貝,如果您願意的話,我就是你這輩子最大的依靠。」

  聽到我的話湯貝貝只是笑笑,然後也沒說話,我就問她在笑什麼,她說這些不是靠嘴說的,而是要用行動來證明的。

  我摟著她更緊一些,說道:「貝貝,我知道你現在還不能相信我,但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

  湯貝貝頭埋的更加深,然後情緒很激動地說道:「是,我現在是不相信你,有哪個女人願意相信一個把她當婊子當**的男人,你告訴我呀!」

  說完湯貝貝就開始哽咽起來,我知道她又在哭,看著她這樣我真的很難受,就說:「你就當那是我羅陽嘴賤好嗎?其實,我在心底根本就沒把你當那一類女人,不然我也不會天天去糾纏你。」

  聽到我的話湯貝貝直接哭出聲來,說道:「羅陽,我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有些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不是道歉就管用的。」

  「我可以彌補。」我趕緊說道,怕她一會兒又會不搭理我。

  「羅陽,有些事情也是彌補不了的,就像你那天那麼罵我,就像一根根釘子扎在我心上,即便拔掉釘子,也會留下痕跡,再也難以磨滅。」湯貝貝哽咽著說道,顯然最讓她覺得委屈的就是我罵她特別狠的那回。

  僅僅五分鐘,我的衣服就被湯貝貝的眼淚打濕,我捧著她的臉,輕聲說道:「貝貝,我知道我現在再怎麼保證都沒用,就看我以後的行動吧。」說完我直接吻在她的淚痕上,讓我體會到一個女人傷心時眼淚的滋味。

  其實,湯貝貝這麼說完我心裡特別堵,我沒發現我已經對她造成這麼大的傷害。讓我站在女人的角度思考,我才發覺自己真的很可惡,當然她現在也聽不進我的保證,我能做的就是彌補,即便我的話在她心裡留下痕跡,我也要用盡一生的時間將它抹去,這就算是我對她所能做的力所能及的彌補吧。

  直到湯貝貝不再哭泣,我鼓起勇氣說道:「貝貝,我一直搞不清楚你有沒有男朋友,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真的特別想知道。」我最想問的問題憋在心裡已久,直到此刻我才大膽的問出來。

  坦白說,就是因為這個我們之間才會出現種種誤會和不解,才讓我們的關係越來越僵。直到此刻,我再也不想讓這個原因,成為阻撓我們交往的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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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我就看湯貝貝的反應,我竟然有些緊張,很忐忑她說出來的答案,湯貝貝聽到後面無表情,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

  那一瞬間,我的欣喜之情難以言表,我直接在她臉上嘬一口,這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真的很美好,既然她沒有男朋友,那就沒有什麼能阻擋我和她交往,那些世俗的輿論就讓它滾遠遠的吧,我當即抓住她的手,輕聲說道:「貝貝,給我個機會好嗎,讓我向你證明自己好嗎?」

  湯貝貝還是沒回答,臉上也沒什麼表情,我看不出她心裡所想,有些焦急,如果她現在表個態,那我以後再追求她也就不會心存顧忌。整整等了五分鐘,我見她還沒有反應,急忙說道:「貝貝,你給句話好嗎?」

  「這種事情要我一個女人怎麼說?」湯貝貝被逼無奈說道,正如她所說的她是個女人,就我剛剛那個問題她根本沒法回答,如果點頭就說明她巴不得我追求她,如果不點頭她怕我真的不會追求她,所以她一直在糾結,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決斷,因為種種原因她既想點頭也不想點頭。

  湯貝貝說完就把頭扭過那邊,不再繼續埋在我懷裡,我見她還沒到把我轟走的地步,直接把她再次拉到我懷裡,說道:「不要生氣嘛,我剛剛就是有些心急。」

  我說完後湯貝貝也沒再扭過頭去,靜靜地趴在我懷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也沒有再去逼她,就這麼靜靜地摟著她,享受這為數不多的時光。

  剛剛和湯貝貝說了那麼一番話,我既緊張、忐忑又揪心、落寞,但同樣最開心,因為我終於得到一個確定的消息,她沒有男朋有,這是我今天最大的收穫,也給了我繼續追求她的動力。那天見過那個修空調的帥哥後,我曾經試著放棄這份得不到的愛,但卻發現怎麼也放不下。

  「剪不斷,理還亂」這句話很貼切地將我和湯貝貝那是的狀況描述出來。

  在我打算睡覺的時候,湯貝貝突然說道:「羅陽,如果有一天我什麼都沒有了,你還會不會在我身邊陪著我?」

  直到她出聲我才知道她還沒有睡著,有些詫異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問,還是說道:「會。當然,如果你指的是物質的話大可不必擔心,我會掙錢給你花。」

  「我指的是情,什麼情都包括在內。」我剛說完湯貝貝就跟著說道,中間沒有一點間隙。

  「其它的情我不知道,但我能保證你不會失去愛情,因為這裡有你最大的備胎。」我想討她關心,只好把自己描述成一個備胎。

  「但願吧!」湯貝貝沒來由地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再沒有出聲,我等了幾分鐘見她沒有再說話,也就閉嘴不說。

  本來我還有點困意的,聽她最後來句這種話就開始瞎想,根本沒有一點睡覺的心思。

  湯貝貝的話讓我很忐忑,我總感覺她話裡有話,但卻想不出她想向我表達什麼意思,直到最後眼皮疼的實在受不了,我才昏昏睡去。

  躺在病床上,我又做到那個奇怪的夢,夢裡的女人我看不清她長什麼模樣,但每回只要我伸手碰她,她就會消失在我眼前,讓我根本摸不到她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