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月握完手後,小姨問我在邊南待的怎麼樣,還說最近邊南動盪的太厲害,要我在那邊小心一些。
我知道小姨是因為我才去關注這些消息的,要不然她才不會去理會那些破事的。
我很感激小姨的關心,輕聲說道:「小姨,你就放心吧,我身子壯實的很,肯定不會有事的。」
剛說完這句話我就感受到一道威脅的目光瞪著我,正是冷月美女,此刻她欲言又止,好像要把我受傷的事情給說出來一樣,我趕忙諂媚地看著她,祈求她不要告訴小姨。
我相信,如果小姨知道我受傷後,短期內肯定不會再讓我去邊南,而邊南那邊離不開我,所以萬萬不能讓小姨知道我受傷的事情。
看到我諂媚的神情,冷月很受用,略顯得意之色,然後靜靜地坐在旁邊。
娘的,這個島國小娘們也太精明了吧,這麼快就摸到我的軟肋,那樣的話她要收拾我還不是輕而易舉。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小姨和冷月的關係,哪裡是冷月自己看出來的,完全就是小姨親口相述給她聽的,所以冷月才會知道對付我的殺手鐧是我的小姨。
冷月還不清楚,她要對付我根本用不著小姨,這也是她日後慢慢摸索出來的。
還好我臨走前精心拾掇一番,要不然的話肯定會被小姨看出不對勁來,但小姨還是覺得我臉色不夠紅潤,一個勁地問我是不是邊南的營養不夠好,怎麼臉色整得那麼蒼白。
我就告訴她今天可能是吃壞肚子了,所以有些臉色有些不好,冷月也沒有出來拆穿,小姨就沒有再懷疑。
又坐一會兒,我就問小姨什麼時候給我買車?這話剛問出來,冷月就鄙夷地看著我,可能是覺得我這麼大還要靠女人養活有些可恥吧,她的眼神中充滿不屑之色。
我哪裡管她怎麼看我,畢竟我現在真的沒剩幾個錢,別說買車,就算是買個車軲轆都費勁。
小姨親昵地在我額頭上點一下,告訴我車的事情正在落實當中,然後微紅著臉說答應我的她肯定會辦。
我點點頭,然後親昵地挽著小姨胳膊,一個勁地夸小姨好,搞得小姨有些不好意思,趴在我耳邊低聲說道:「羅陽,我感覺上次推油好像有些效果,你什麼時候再給我推一回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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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小姨在我面前很強勢,但她終究是個女人,說出這種話當然會臉紅。
我聽到小姨對我提出這種請求,感覺有些飄飄然,畢竟小姨可是個嬌滴滴地大美人,我不相信男的聽到美女這樣的請求,還會選擇去拒絕。
我這回簡直就像小雞搶食似的,飛快地點著頭,感覺腦袋都快甩飛了似的。
想了想,我還是對小姨說出我心中的想法:「小姨,你能不能讓冷月尊重一下我的**,比如說泡妞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她跟著我?」
「搞得好像誰樂意跟著你似的,你不害臊我還害臊呢!」小姨還沒說話,冷月冰冷的聲音響起。
「……」聽到冷月的話,我和小姨同時尷尬下來,但小姨還是說道:「我會把冷月安排到三中,和你一個教室,從今天起你走到哪裡她就會跟到哪裡,至於泡妞的事情,為了安全著想你還是儘量避免吧,反正你也是那種光看吃不到肉的男人。」
「啥?」這種玩笑開個一次兩次還行,小姨這明顯就是掛到嘴邊不放,讓我感覺很不爽,覺得這是對一個男人極大的侮辱。
「怎地?看你這表情好像不樂意呀?不樂意你吃一個給小姨看看,就吃你那個班主任,你吃到的話小姨現在就吃翔去。」小姨見我要「造反」,手指戳著我的肩膀說道。
「……」
我剛想反駁,卻說不出話來,因為我確實沒有吃到湯貝貝,但我不知道小姨為啥就那麼肯定呢?
冷月靜靜地看著我和小姨鬥嘴,也不插話,臉色也是冷冰冰的,好像自從我進門起,這妮子就沒有再笑過,弄得好像我專門膈應人似的。
接下來,小姨倒是沒有再出言損我,怕把我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傍晚的時候,我告訴小姨晚上還要去邊南,小姨就把冷月拉到臥室里,不知道在交代些什麼。
反正從藍堡小區出來的時候,冷月就雙手環抱著跟在我屁股後面,也不和我並排走,足足離我一米之遠。
開始我還忍得住,到最後實在憋不住,就問冷月:「喂,島國妞,你怎麼見我就那麼討厭呢?」一個女人這樣也就算了,湯貝貝現在見我也是這幅模樣,搞得我都有些不自信,感覺自己好像哪裡出了問題似的。
「你叫我什麼?」冷月一個勁步竄到我身邊,然後揪著我問道:「你最好注意言辭,不然我可不會輕饒你。」
別說,冷月說起華夏話還真是挺好聽,完全沒有生硬的感覺,可能是因為祖籍華夏的原因吧,島國人學起華夏話應該比較容易接受,我乾笑著說道:「拜託,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我看電影裡島國妞都很溫柔的,為什麼你就這麼特殊呢?」
剛說完這句話我的鼻子上就被干一拳,將我的眼淚都打出來,冷月顯然力道把握的很準,我沒有流出鼻血,但卻酸疼的要命。
同時,她這一拳直接將我乾的老實起來,沒有再開她的玩笑,畢竟再怎麼著她也是島國人,有愛國情懷是應該的。
打車的時候,我本來想坐副駕駛的,卻被冷月硬生生擠到後面,她卻一屁股坐在副駕駛上,給司機都乾的有些懵逼。
司機以為是冷月「主事」,就問她:「小姐,我們去哪裡?」
結果冷月憋了半天,指了指坐在後面的我,冷聲說道:「你問他。」
我當時就笑出來,嘲諷著說道:「連去哪裡都不知道,你搶副駕駛幹什麼?」
話剛出口,冷月就轉頭瞪著我,眼神冷的嚇人,我直接告訴司機去邊南,然後手不自覺放在鼻子邊邊,再沒敢「挑事」。
其實,我哪裡知道,那是一個專業保鏢的素養,她要時時刻刻保證我的安全,所以才會搶著坐在副駕駛上,而我傻逼呵呵還以為她在因為剛剛的事情生氣。
到邊南後,冷月率先下車,然後站在車門邊,我還以為她要給我開門,就坐在裡面靜靜等著。
「你到底下不下來?」車門沒打開,倒是傳來冷月的呵斥聲。
當時我那個尷尬,司機一臉好奇地看著我,硬生生給我看的不自在,我緩緩打開車門,剛要下車司機就說道:「老弟兒,車錢沒付呢。」
「……」聽到司機的話我一個踉蹌,感情他是因為這個才那樣看我。
說實話以前出來玩的時候,都是坐在副駕駛的人拿車錢,所以坐在後排的我早就忘掉付錢這個事情,我從兜里摸出錢交給司機,然後悻悻下車。
娘的,我敢說這絕逼是我史上最尷尬的「打車之行」。
司機離開後,我帶著冷月來到伯爵酒吧,然後朝著樓上房間走去,冷月還是像跟屁蟲一樣跟在我身後。
推開房間門,白晶晶正打著床頭燈在看書,我怕她把眼睛瞅瞎直接將屋裡的燈打開,白晶晶見我回來,徑直放下手中的書,親切地問侯道:「羅陽,忙完事情累不累呀,要不要我給你按摩一下肩膀?」
我還沒有回答,冷月屁顛屁顛走進來,淡淡地看著靠坐在床上的白晶晶,白晶晶也看著冷月,二女靜靜地對視著。
我見氣氛尷尬,只好對冷月說道:「拜託,你不會要看著我睡覺吧?」
冷月沒有說話,繞過我直接一屁股坐在床上。她這個動作給我和白晶晶都干懵逼了,白晶晶臉直接通紅,看著我欲言又止,我知道她肯定誤會了冷月的意思,以為我要她們兩個一起陪我睡。
我倒是非常樂意,畢竟又又飛這種好事落到誰頭上,都得樂的認不清自己是誰。
冷月坐在床邊,明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趕緊把她拉起來,說道:「拜託,這裡晚上不會有殺手,你留在這裡也沒有用武之地,就不要再窺探別人的**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