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4章 涼涼更健康

  「又不是做賊心虛你怕什麼,再說你衣服都濕透了,這麼穿著能得勁嗎?」

  說話間司徒月為我脫掉上衣,然後又來解我襯衣上的扣子,看她的表情,這衣服不脫恐怕是不行。我就扶著她往後站一點,怕一個不慎碰到她,「我自己來就行,你先到床上坐著吧。」

  期間無意中碰觸到她的小腹,發現已經有了略微的隆起,是她的睡衣太寬鬆,我才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我不禁感慨,時間過得是真快,上次在醫院見面時她還是小腹平平,如今已經有了明顯的隆起。

  司徒月知道我是怕碰著她,捂了捂肚子說:「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嬌氣,人家懷胎**月的還要上街散心,我這才多大啊,多活動活動沒事的。」

  儘管如此,我還是扶著她坐到床上,然後自己脫掉襯衫和褲子,只剩下一條內褲,當時感覺屋裡有點涼,就問司徒月,「屋這麼涼,你住著習慣嗎?」

  「你是不是傻?」司徒月從我手裡接過衣服,用手指戳戳我的胸脯問道。

  「啥?」

  「剛剛開了那麼久窗戶,再有你身上還沾著衣服的水氣,當然會覺得涼,可我這裡沒有你能穿的衣服,你就堅持一會兒,過會兒屋裡就會暖和的。」

  「沒事,涼涼更健康。」

  我伸手抓抓司徒月的臉頰,她的臉色較以前顯得黃了些,一看就是營養有些跟不上,怪不得鄧伯會說她變的憔悴了呢?

  我就問她:「你最近是不是在絕食?」

  「哪有的事,讓你說的更誇張了,你可不要聽鄧伯胡說,於媽做飯很好吃的,我天天都有吃,就是偶爾會沒有胃口。」司徒月說著低下頭,這個「沒胃口」明顯不是偶爾的事。

  「你怎麼知道是鄧伯?」

  「這是爺爺專門買的房子,只有他和鄧伯兩個人知道,就連爸媽都不曉得我被關在這裡,而爺爺是肯定不會告訴你的。」

  我捧起她的雙頰,「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跟自己的健康過不去,臉一黃可就不好看了。」

  「有嗎?」司徒月惶恐地摸摸臉。

  「嗯。」我正色地點點頭,有時候對付女人就得連忽悠帶騙的,而且事實證明這的確是個不錯的辦法。

  司徒月的房間很大,應該是這個小型別墅的主臥,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司徒海對這個孫女如何,即便司徒月做了他最不想見到的事,但除去限制了人身自由外,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疼她。

  但就是沒太多裝飾,只有一個衣櫃和一個臨時梳妝檯,整個房間看起來顯得有些空曠。

  司徒月答應我會好好吃飯,保證自己的身體健康,又聊了片刻,她捧著我的衣服說要到衛生間去洗。我看看時間將近十一點鐘,攔下她說用不著洗,掛在房間晾乾就能穿。

  「那可不行,這是雨水又不是清水,晾乾直接穿皮膚會癢的。」

  司徒月動作靈巧地繞過我,說就是洗幾件衣服而已,她很快就回來。我還是有些擔心,就說要不明早再洗,她說現在就是最佳時機,於媽上了年紀,這麼晚一定睡了,如果早上洗的話,那一定沒有於媽起得早。

  這棟別墅里只住著兩個人,一個是司徒月,另一個就是於媽,於媽留下來主要是坐給司徒月做飯,其次的任務才是監督,因為司徒海知道這個孫女是不會跑的,這麼多年了,爺孫倆誰也了解誰。而且於媽本來在老宅那邊做飯,現在被派過來單獨給司徒月做,這其中的關心之意可見一斑。

  司徒月堅持要去洗衣服,我攔不住就打算陪她一起去,可剛走到門口就被她推回來,她先做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對我說:「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待在屋裡吧,萬一於媽沒睡肯定會發現。」

  「你不是說她已經休息了嗎?」

  「以防萬一嘛,萬一給於媽看到,爺爺就知道了,他知道倒是沒什麼,但他要是不給我們見面的機會,那就有什麼了。」

  為了來之不易的見面機會,我最終點點頭,「那你一定得當心!」

  司徒月踮腳在我臉上親一口,擺擺手讓我安心回屋等著。

  接下來我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如坐針氈,生怕她在衛生間出點什麼事,一直到她捧著衣服回來,我才著著實實鬆了口氣。

  更a新k最快上。酷匠g網g

  司徒月找來衣服掛,讓我拿著掛到陽台。

  我剛掛好衣服,轉頭見司徒月又溜出去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只好耐心地等待。

  這次她端回來一盆熱水,把毛巾丟到裡面招呼我過去擦身子。我身上確實還能聞到淡淡的雨水味,索性就走過去。

  我本意是自己擦的,但司徒月執意要替我擦,我想把毛巾搶過來,她只問了一句便打消了我的念頭,她問我你自己能擦著後背嗎?

  司徒月仔仔細細為我擦了身,期間總避免不了手指碰觸肌膚,她手涼涼的,每碰一下我的心都痒痒到不行,若不是她懷著孕,我勢必會將她就地正法。一通折騰下來已經十二點過了,這一次我沒由著她,搶先端起水盆,一股腦衝到衛生間將水倒掉,跟著又一股腦殺回臥室,被不被察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個速度夠快的。

  從衛生間回來,司徒月已經像貓咪一樣貓到被窩,光溜溜地腿伸出來,全身擺個型,還衝我做個嫵媚的笑容。

  我心裡暗道可別再這麼笑了,再笑下去我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你不困嗎?」

  司徒月見我圍著床轉了兩圈卻不上去,不禁鬱悶地問道。

  「困,但你能不能嚴肅點?」

  「人家是很嚴肅的啦。」

  司徒月無語地收回腿,她本來就是想逗逗我,也知道懷孕不能亂來,而且,她也不是那麼被動的性格,若不是懷著孕早就主動出擊了,哪會來搞拋媚眼這一套,她才不會磨磨唧唧呢。

  見她收回腿,我打開窗戶吹了吹風才回去睡覺。剛上去司徒月就像八爪魚一樣貼過來,搞得我又是一陣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