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狼幫這個小弟認識我,一路上又是給我派煙又要給我買飲料的,整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還好他開車挺快的,半個小時就趕到三中,不然的話我得尷尬好一陣子。
不知道為什麼,像我這麼厚臉皮的人,竟然受不了阿諛奉承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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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後,我看時間還早,直接習慣性地走到教師公寓,我發覺我現在走這裡竟然比走宿舍還要「輕車熟路」呢。
現在還不到十一點,湯貝貝應該不在宿舍,正好我也不想去上課,不如去好好享受享受她的大床,那該有多愜意,想想都美得不行。
這個時候,教師公寓基本上沒有人在,我來到湯貝貝宿舍門口,躡手躡腳打開門,直接溜進去。
進屋後,我先到飲水機旁喝口冷水,然後舒服地摸摸肚子走到臥室門口。
臥室門是關著的,我大大方方地走過去,直接扭開把手推門而入。
當我關上臥室門的時候,我感覺時間仿佛靜止下來,因為我看到了令人鼻頭充血的畫面。
一雙白嫩的腿暴露在空氣中,而且還開著叉,最重要是腿的主人正閉著眼睛,兩隻手一隻揉搓胸脯,一隻揉著那裡。
床邊的裙子應該是剛剛脫下來的,裙擺旁邊還放著我曾見過的跳蛋。
此時,湯貝貝也感覺出來不對勁,刷地睜開眼,臉瞬間巨紅,直接尖叫出聲:「滾出去」
娘的,再晚來一會兒該多好呀,那個時候湯貝貝恐怕連內衣都不會穿,早就脫個精光。
我見她臉色都快漲出血,直接退出臥室,剛剛香艷的場面讓我全身血液加速運轉,小帳篷自然而然就起來。
退出臥室後,我給了自己一巴掌,娘的也太窩囊了吧,她讓滾就滾呀?這是她自己在自慰,又不是我做了什麼壞事,憑什麼要責怪我?
想罷我又推開門走進去。
湯貝貝此刻正在穿裙子,見我又進來徹底傻眼,臉漲的巨紅,裙子還沒穿好直接就朝我撲過來,邊撓我邊嘶吼道:「你該死」
我直接把她雙手控制住,然後把她壓倒在床上,道:「你都憋成這個樣子了,不如咱們一起釋放一下子吧?」
湯貝貝見又被我壓在身下,直接張嘴咬在我肩膀上,這一次她是真的狠心咬著我,沒一會兒我的肩膀就被她咬出血,我直接一把將她頭推開,罵道:「你夠了沖我撒什麼瘋?你是什麼人我心裡早就一清二楚,又何必繼續隱瞞下去?再說了,不就是自慰嘛,大家都是成年人,都知道適當的釋放對身體好一些,又有什麼好害羞的?」
「你給老娘說清楚,老娘是什麼人?」湯貝貝極力掙扎,想把我從她身上搖下去。
「……」這個娘們我就有些不理解,整天不讓我說她老,現在又在自稱老娘。
「說!」湯貝貝嘶吼著說道,聲音有些沙啞。
我在她剛剛揉過的地方摸了一把,然後把手指伸到她面前,說:「都濕成這個樣子,你還要我說嗎?」
我直接說到湯貝貝的痛處,她又要抬起頭來咬我,不過這一次我沒有讓她得逞,死死的把她的頭按住。
「是,我承認在你眼裡我就是個浪貨,我再怎麼解釋都沒有用。」湯貝貝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自嘲的笑笑,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清白無比誰會平白無故猜疑你?」
「那你給我滾下去!」湯貝貝嘶吼著要把我推下去,說道:「羅陽,我今天明明白白告訴你,即便我湯貝貝再浪再騷,也是你這輩子永遠得不到的女人!」
是你這輩子永遠得不到的女人!
這句話就像一個重重的耳光抽在我臉上,同時像一把利刃貫穿我的心臟,我突然覺得呼吸有些難受。
我紅著眼,大聲說道:「是嘛?那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是怎麼阻止我得到你這個浪貨的身體?」
我說完這句話後,就瘋狂的開始撕她身上的衣服,根本不留情面,最慘的就是那條裙子,儘管湯貝貝死死的抓住,依舊被我撕的粉碎。
裙子破碎的瞬間,兩行清淚從湯貝貝臉頰划過。
那一瞬間,我無比的心痛,但卻被憤怒沖昏頭腦,繼續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呸」湯貝貝見掙扎不過我,直吐我一臉口水,然後哭著說道:「羅陽,你的本性終於暴露出來了吧,還好我沒有瞎眼心甘情願的把身子給你,不然我的腸子都會悔青。」
「是,你沒有把身子給我,因為你從始至終就把我當個傻逼對待。」我自嘲地笑笑,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玩的團團轉一樣。
我說完這句話,剛擦乾淨的臉上再次被湯貝貝吐了一口口水。
而且吐完口水後,她好像吃了大力丸一樣直接把我從她身上推下去,然後跑到客廳。
我當時徹底瘋狂起來,直接追上去。我發誓,今天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一定要得到她的身體。
等我追出客廳的時候,湯貝貝剛好拿著水果刀從廚房裡出來,指著我狠狠道:「你再過來,休怪我不客氣。」
我看著她沖我耍恨的場景,突然覺得很搞笑,她跟我玩刀,簡直就是在魯班面前玩斧子一樣。
我一點一點朝著湯貝貝逼近,完全不顧忌她手中的水果刀,直到走到水果刀前,我毫不猶豫地將胸膛頂上去。我心底還在希冀,我相信她不可能對我動刀,這是我的直覺,她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當我胸膛貼在水果刀尖的一刻,她手明顯相後縮了一下。在她縮手的時候,我仿佛鬆懈似的長出一口氣。可湯貝貝接下來的動作嚇了我一跳,她竟然閉著眼睛把水果刀朝自己的脖子上架去。
那一刻,我真的慌了,心底恐懼不已,直接伸手抓在水果刀的刀面上,死死的抓住。
水果刀挺鋒利的,我的手剛放上去就被劃破,鮮血直往下淌。
湯貝貝明顯感覺到水果刀被阻擋,睜開眼看到我的血手時,原本因為憤怒止住的眼淚再次流出,她顫抖著鬆開水果刀的刀柄,然後哭著嘶吼道:「你快鬆開呀」
此刻,見到她鬆開刀柄的時候我的心才放下來,然後直接把水果刀丟在垃圾桶里,然後直接走進浴室,像要把手上的血洗掉。
我剛打開水龍頭開始沖血,湯貝貝穿好衣服跟進來,抓著我的手心疼的問道:「疼不疼,我替你包紮一下吧?」
我不顧止不住鮮血的手,直接抓著她的手按在我的心口,緩緩說道:「傷在手上,痛卻在這裡。」
說完,我直接撒開湯貝貝的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走到客廳穿好鞋直接出了她的宿舍。
湯貝貝的行為深深扎到我的心,當然我不是因為她拒絕我,也不是因為她沖我吐口水,更不是因為她拿刀指著我,我最生氣的是她竟然要自尋短見。
她的自尋短見,讓我覺得自己很無能,很失落。
離開三中,我徑直打車奔往邊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不想給小姨看到,學校更不想待,能去的只有邊南,至少我還可以去找我的兄弟喝喝酒。
剛坐上計程車後,我的手機鈴聲響起來,是湯貝貝打來的電話,此刻我看到這個名字就有些心煩,直接把手機關機,然後靜靜地靠在計程車座椅上。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掛斷湯貝貝電話後,她又撥通另一個電話號碼,對方接通後她直接嘶吼著罵道:「徐娜,你要是以後再給老娘發那些髒玩意兒,別怪我和你絕交。」
「你有病吧?」對面傳來一個很不耐煩的聲音。
湯貝貝沒有再說話,怒氣沖沖地將電話掛斷,接著就開始嚎啕大哭。
……
去往邊南的路上,司機見我的手還在淌血,問我要不要去診所包紮。我低頭看看,雖然沒有止住血,但淌出來的也沒有多少,就直接搖搖頭告訴司機直奔邊南就好。
司機見我當事人都不急,他著急也沒有用,索性直接踩油門加速往邊南趕去。
我則是閉著眼睛,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本來挺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越想越覺得心煩。
尤其想到湯貝貝竟然要當著我的面自尋短見,更是一陣揪心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