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為一個高級靈長類動物,其本質首先是一個動物。尤其男人是一種容易被支配的動物。程曉羽曾經看見過一句很好笑得名言「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
他一直認為,男人從來從來不會因性而愛,身為一個男人,對於不喜歡的女人,啪啪啪之後恨不得立刻洗澡滾得越遠越好。如果真正喜歡這個女人,那麼和她啪啪啪後,則會還願意抱著她睡覺。
因此我想和你,與我想和你在床上看日出,是區別男人對你的需求是性還是愛的表象。男人絕對不會和你啪啪啪過幾次就愛上你,反而愛你的男人會壓抑自己和你啪啪啪的。
但女人,絕大多數女性是因為喜歡才會和男性啪啪啪的。女人常說,我們喜歡一個人,最初是因為長相,因為才華,因為他身上淡淡菸草的味道,因為他在那個溫暖的午後穿了一件白襯衫,因為他在運動會上投了一個漂亮的三分,因為他有房有車有身家。
但是我們砍去這些外在枝枝葉葉呈現出來的因素,其核心問題就是一個,你見到他之後,大腦深處給你傳達的信息是,這個人,我可以接受和他啪啪啪。
要知道,身體永遠比精神還要誠實。
愛和性有關嗎?對大多數男人而言,是兩件的事情。而對大多數女人而言性則是愛的儀式,是密不可分的。
程曉羽做為一個思想成熟有自己世界觀的男人,提前越過了那個容易衝動的青澀年紀,宅男程曉羽對於愛的態度是虔誠,而音樂總監程曉羽對於愛的態度是謹慎。但無論是那種態度,他們對待感情都是節制的,細水長流才能持久。
而如今出現在他生命里的女生,對於夏紗沫是愛憐珍惜,對於端木林莎是紅粉知己的友誼,而許沁檸對於他來說更像無惡不作卻要逗她哄她的妹妹。
可若問他最想要和誰發展成戀愛關係。他覺得她們都還沒有觸碰到自己靈魂的G點,況且他一直都覺得不論是他,還是這些女孩子們,年紀都還小。還遠遠沒有到適當的時候發生點什麼。
但程曉羽今天看見了許沁檸近乎全部的毫無遮掩的身體,雖然他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看見女性的身體,可其實他看到的更多是自己心裡蠢蠢欲動的渴望。
不僅僅有渴望更有一種情緒在腦海里喧囂,這樣美好的東西你不想占有嗎?能容忍讓給別人?不論是夏紗沫還是端木林莎還是許沁檸甚至是妹妹。他覺得自己不能想像她們成為別人的,一種名為占有欲的東西在他的心中開始發酵。
可現實是他即使在不願在不舍,終有一天他會失去她們,眼下他也只能希望這一天來的遲一些,在遲一些。
程曉羽拋開腦海中紛雜的思緒,偷偷瞧了眼浴室的門,他有些奇怪,為什麼許沁檸還沒有出來。猶豫了一下強裝鎮定的走到浴室門邊用什麼也沒發生的聲音道「啊!小檸,你怎麼還不出來?」他忽略了這是他第一次稱呼許沁檸,小檸。一般他都會叫她許大小姐或者直呼許沁檸。
其實浴室里外的兩個人都很緊張,許沁檸在裡面小聲說道「我衣服還在外面呢!」
程曉羽看了眼放在沙發上的四套帶點邪惡意味的衣服,有點臉紅的問道「你要穿那套?」兩個情緒都被曖昧緊繃的人絲毫沒有意識到只要程曉羽離開房間就解決了一切問題。
此刻程曉羽雖然看不清楚許沁檸的表情,但仍然感覺的到她從未有過的羞澀「隨便啦!」這第二聲說話,聲量就大的多了,還有種無所謂的氣魄,但越是這樣不自然就越難掩飾她心裡的尷尬。
程曉羽聽到這全無惱怒只有窘迫的回答也暗舒一口氣,起碼許沁檸沒有暴跳如雷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就是一個不錯的結局了。程曉羽看了下擺在沙發上的四套衣服,看起來也只有女僕裝正常一點,於是就走到沙發邊拿起黑白相間的女僕裝在回到浴室邊。
他站在門口敲了三下門。語調平常的說道「小檸,給你拿過來了。」其實他很想問胖次和BRA她有帶嗎,但這調戲意味十足的話語卻沒能鼓起勇氣說出口。
浴室門開了一道縫,程曉羽把裙子遞了進去。那邊傳來許沁檸有點忐忑的聲音「你沒看見什麼吧?」
程曉羽自然不會說真話忙道「我眼鏡都沒戴,進浴室又有那麼多水蒸氣,怎麼看得清楚啊。」但事實是如果戴了眼鏡或許會被霧氣模糊視線什麼都看不見,而他的近視並不嚴重,因此不能看的更清楚了。
但對於這樣自欺欺人的答案許沁檸很是滿意,惡狠狠對程曉羽說道「沒看見也什麼都不許說。也不許瞎想!你要敢的話,我就」想了半天許沁檸才說道「那我就不履行賭約了。」
程曉羽早認為賭約是肯定黃了的,沒想到許沁檸是如此信守諾言的人,但他卻有些害怕了,他害怕自己承受不了誘惑,等許沁檸從他手上接過裙子,程曉羽假裝無所謂的說道「賭約算了吧,本來我就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你會當真。」
浴室里傳來許沁檸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聲響,她並沒有回答程曉羽的話,過了一小會,許沁檸打開門從浴室里走出來,她單手叉腰做出一個很強勢的姿態說道「我才不像某人那樣不講信用呢,說到做到。」
程曉羽站在一邊,忍不住看了過去,少女毫無遮掩的自然無比的具有讓人靈魂爆炸的力量,而更無敵的是穿上誘惑服裝的單純少女,那是更加難以抵抗的勾引人犯罪的存在。
許沁檸穿的是一套綢緞加蕾絲花邊黑白相間的女僕裝,但為這套女僕裝和普通女僕裝區別很大,更加華麗繁複,脖子上有一圈白色的蕾絲頸環,連接著黑色的綢緞肩帶,恰好讓圓潤光潔的肩膀和極具曲線性感的鎖骨露了出來。
雄偉的堅挺則完全包裹在黑色的綢緞裡面,也許是衣服小了點,所以胸前裹得的相當緊,程曉羽不僅能感覺到許沁檸那傲人的酥嫩堆著的小白兔,還能看見那點,她沒有帶BRA,於是瞬間那一抹無法遺忘的嫣紅又充斥在他的腦海里。
程曉羽已經沒有勇氣看下去,他也沒有勇氣在想下去,他用無上的定力將視線挪到許沁檸嬌美的臉上尷尬的笑了下道「好吧,算我不講信用,毀約了。」
許沁檸看見程曉羽尷尬的笑容反而得意起來,這讓她有種占了便宜的是她才對的錯覺。她尚有些濕漉漉的頭髮凌亂的貼在白皙透著幾絲紅潤的肌膚上,唇的顏色紅的有些旖旎,櫻桃狀的小嘴開合之間就化成了程曉羽想要吸允的甜蜜。
許沁檸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一種多麼危險的美麗,這種危險既帶給別人,也留給了自己。如果是別人她當然會注意,會收斂,會恰當的收藏起自己無可匹敵的嫵媚,但對程曉羽她則是完全敞開毫無防備,對她來說程曉羽不僅僅是閨蜜的哥哥這麼簡單,其中蘊含的複雜情緒,她自己也未必能理清,但她覺得程曉羽當然是她可以信賴的人,也許不止信賴這麼簡單,或許也有一種依賴。
見程曉羽這樣不講道理的毀約,許沁檸則更加憂慮程曉羽陷入出櫃的邊緣了。可對於程曉羽這種絕密的,她又覺得沒有辦法跟別人商量,只能自己想辦法,毫無經驗的許沁檸心想:要不要霸王硬上弓來試一試程曉羽是否還有男性的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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