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個原本關係應該親密的人,陷入了一種想接近又不能接近的泥沼之中的時候,就容易因為彼此心有顧忌的不坦誠,而造成不可修復的裂痕。【Google搜索】
在對待程曉羽的態度上,蘇虞兮的不坦誠是有她不得已的原因,歸根結底是因為愛;程曉羽的不坦誠是因為他既是男人又是哥哥,歸根結底也是因為愛。
在愛上面每個人都是利己的,不論做出多麼偉大的舉動,都有滿足內心需求的動因。
這一次因為兩個人的不坦誠,故事繁衍出了無數種的可能性,而在複雜局面中,糾結著的兩個人走向了不可預知的未來。
此時此刻的蘇虞兮得知程曉羽和裴硯晨進了房間,而通過孟國珍語言直白的敘說,很可能兩個人是要做一些不可描述的的事情。
蘇虞兮收到信息之後有那麼一瞬間的氣血上涌,但很快她就平靜下來,因為她了解程曉羽,她覺得這不是她哥哥會做的事情,所以她很快帶上了耳機,打開了監聽程曉羽的頻道,叫她有些意外的是,耳機裡面什麼都聽不到
蘇虞兮心朝下一沉,立刻又打開地圖看了看gps定位系統,代表程曉羽的藍色光點已經在地圖上消失了。
這一瞬間,讓她如墜冰窖,蘇虞兮毫不遲疑立刻打了電話給孟國珍,叫他用紅外熱像儀確定房間裡的情況,在沒有收到孟國珍確認安全的信息之前,蘇虞兮第一次體驗到了心神不寧的滋味。
幸好這種狀況沒有持續太久,很快蘇虞兮就收到了孟國珍發來的圖片熱成像儀器上的顯示器表示,房間裡面有三個人。
很明顯長頭髮的是裴硯晨,站在她旁邊的是程曉羽,另外一個距離稍遠一些的短髮男,確定不了是誰,根據蘇虞兮的記憶,這個人的體型和她認識的程曉羽的朋友誰都對不上號。
根據三個人的站位和她對裴硯晨武力值的了解,蘇虞兮判斷程曉羽應該十分安全,這讓她緊繃的心情和身體稍稍放鬆了一些,但還是發了信息叫孟國珍用熱成像儀時刻關注房間裡的情況。
但眼下的狀況,卻是蘇虞兮不想要見到的。
毫無疑問,她的哥哥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並一定程度上對孟國珍他們失去了信任,才會出現今天這樣利用裴硯晨做掩護,並開啟了信號屏蔽器與他人見面的狀況。
看到圖片上那如火焰般燃燒並肩而立的兩個模糊的影像,蘇虞兮的內心也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燒,這種事情程曉羽不第一時間找她商量,反而去找裴硯晨幫忙蘇虞兮完全不能接受發生這種事情,這幾乎已經等同於程曉羽在和這個她討厭的女人啪啪啪了。
蘇虞兮略作斟酌之後,發了信息叫朱陽明天再次和花豹聯繫,又做一筆交易,讓兩方的互信程度繼續升溫,本來她是想要在一個星期之後,再叫朱陽和花豹聯繫的,但現在又一次出現的意外,叫她不得不將計劃稍微提前一些。
雖然蘇虞兮並沒有亂了方寸,還是有條不紊,就算提前計劃,也是做了評估,她認為不影響大局才如此決定的,但其實她已經開始著急了,只是著急的也很冷靜理智而已。
接著蘇虞兮打開了卡羅琳系統,開始根據人工智慧搜尋出來的可疑信息來查找她想要知道的答案,比如程曉羽在和什麼人見面
而這邊程曉羽和達達耶夫隱秘的交談還在繼續,程曉羽是相當具有不恥下問的精神的,畢竟他並沒有做頂級富豪的經驗,更不是經歷了殘酷血腥的鬥爭才走到如今這個位置的,對於他來說成功太容易。於是程曉羽十分誠懇的求教道:「達達耶夫先生,你能不能從專業角度給我一點建議?」
雖然對於程曉羽的安全毫不關心,但這種問題不問他,問別的專家一樣能夠得到簡單的答案,不如賣個人情給程曉羽,因此達達耶夫回答的十分爽快,「如果您是說商業間諜的問題的話,這個無法杜絕,你得做好打長期戰爭的準備,抓到一個消滅一個,絕不姑息,找到確實證據告對方不正當競爭如果您是問安全問題的話,其實像您所處的位置,能動你,敢動你的,也就那麼幾個人,大部分為了自身的安全,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是不會致對方於死地的,讓鬥爭進入你死我活的境地的,畢竟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但安保還是非常重要的,畢竟這種事情不怕一萬隻怕萬一,誰沒有幾個犯渾的對手?您說是不是?」
稍微頓了一下達達耶夫露出一口白牙對程曉羽道:「如果遭遇到了刺殺,沒什麼可說的,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程曉羽沉默了一下問道:「達達耶夫先生,您覺得我如果把這個人交給警方,讓警方去查,警方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嗎?」
達達耶夫道:「一般情況下,如果不是涉及gj安全的重大案件,沒有確鑿的證據,最多就是遣送出境,商業間諜被抓到,懲罰也很輕,華夏的好像是三到七年說實話這幾乎算不上什麼懲罰,更何況還有減刑什麼的,這也是商業間諜無法杜絕的原因,成本太低,收益又太高。」
程曉羽皺著眉頭道:「所以您的意思是交給警方處理,並沒有什麼作用?」
達達耶夫道:「畢竟華夏是個法制社會如果他是華夏人,您也許可以施展一些別的手段,加重判罰,讓他在監獄裡受些苦,什麼的,但是他是霓虹人為了國際影響,就算是您,也許也得不到您想要的結果,更不要說得到您想要的答案了您得知道警察,都是要講文明的。」
程曉羽心中嘆息,似乎情況正如達達耶夫所說,事情涉及到外國人,警方的處理未必能如他所願,比如故意接近裴硯晨的這個男人,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警方能拿他怎麼樣?最多也就是驅逐出境。
達達耶夫道:「如果您只是想這個間諜得到應有的處罰,不考慮背後的人的因素,報復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栽贓,最直接了當的方法就是栽贓對方運毒,在他的行李或者家中隨便塞點就夠了」
程曉羽聽到達達耶夫的話,表情先是有些驚愕,一副怎麼能夠這樣的疑問,但很快就變的平靜,如果對法真想要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的話,程曉羽認為自己並不會介意用卑劣一點的手段把對方送進大牢。
在沉默了片刻,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之後,程曉羽下定決心道:「能幫我查清楚對方背後是誰?到底想要幹什麼嗎?」
達達耶夫道:「我只能說盡力吧!畢竟這裡不是俄羅斯,我也不再是克格勃了有些手段我沒有辦法施展。」
既然做了決定,程曉羽也就不在多想,毫不猶豫的道:「您經管施展,只要不弄死,出了任何事情,我來負責」
達達耶夫饒有興致的看了看程曉羽,又看了看裴硯晨,第一次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既然這樣,我想,您一定能得到一個真實的答案」接著達達耶夫轉頭看了眼裴硯晨,說道:「不過我需要裴小姐配合一下我,我們必須設計一個圈套,讓這個霓虹人自己鑽進來畢竟我們不知道他的背後有多少人,為了避免打草驚蛇」
程曉羽連忙打斷達達耶夫的說話,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不行,這件事情與裴小姐無關,不能把她牽扯進來!」
裴硯晨則轉頭看了程曉羽一眼,淡淡的道:「他是想對我下手,怎麼就與我無關?」接著裴硯晨對達達耶夫堅定的說道:「達達耶夫先生,需要我怎麼配合都行,儘管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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