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之所以來,也是因為自己最新泡的一個俄羅斯明星很想來好萊塢展,也能借著這個機會看看程曉羽的能量,程曉羽能一擲千金買下全美最貴的豪宅,這叫康斯坦丁對將來和程曉羽的合作充滿信心。【,無錯章節閱讀】
他這一次帶著支票而來,通過觀察如果程曉羽的實力確實不錯的話,他會給程曉羽的四億美金電影,在追加兩億美金的投資,誰也不會嫌錢多不是?
至於票房根本不重要,大投資才好洗錢,甚至康斯坦丁認為程曉羽投資四億根本就是個噱頭,他就是衝著洗錢去的。
康斯坦丁的新歡叫做弗拉達·洛絲亞珂娃,和他們倆一起下飛機的還有賈斯丁比伯、葉卡捷琳娜以及康斯坦丁的保鏢團隊。
寒暄過後,對程曉羽豪宅充滿好奇之心的賈斯丁比伯和葉卡捷琳娜,被程曉羽請去參觀,端木林莎作陪,並叫他們在這裡住兩個晚上,而自己則和許沁檸陪同康斯坦丁、弗拉達·洛絲亞珂娃去見一見一些電影圈的大佬。
很快許沁檸就和喜歡珠寶、奢侈品的弗拉達·洛絲亞珂娃成為了朋友,許沁檸可是各大秀場的常客,自然能把弗拉達·洛絲亞珂娃侃的熨熨帖帖。
而當康斯坦丁得知她是許佳成的女兒時,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說了句:「程,你運氣不錯。」他自然也是知道許佳成的,雖然並沒有太多交集,但兩人其實還有那麼一些相似。
到了酒會上叫程曉羽有些尷尬的是,很多人他根本就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幸好有做足了功課的許沁檸在。
社交場合上的許沁檸和平時根本不是一個人,她與每一個她遇到的熟人或者不太熟的人仿佛都有說不完的故事,而她的談話對象也都能被逗得誇張地大笑。
這些人里有「環球」的高層大佬,有好萊塢的著名製片人,以及好萊塢的一些其他大牌明星。
而當程曉羽仔細去聽他們的談話類容,卻現無外乎一些司空見慣毫無意義的笑話和敘舊。這種談話,可以生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餐館,任何一個路邊。
往通俗了說,這就是我們每個人都經歷過的與朋友路邊攤喝酒擼串時的滿嘴跑火車。但是披上了好萊塢的畫皮,你又忍不住地想要努力去聽清楚每一個詞,即便知道它的浮誇,它的虛無。
用一句電影裡的話來說就是「,」。(好萊塢崇拜一切,但他們沒有價值)
對於社交許沁檸能夠完美的把握住分寸,不經意之間她就在所有人中間留下了印象,甚至還幫弗拉達·洛絲亞珂娃爭取了幾個試鏡的機會。
程曉羽也和每一個她的談話對象簡單的握手寒暄,但過後他便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只能拘謹地站在旁邊,應和地擠點笑臉。
至於一旁的康斯坦丁,當每個人得知這位強壯的光頭是經常出現在財經雜誌上的俄羅斯寡頭之後,都會奉上笑臉,然後殷勤的遞上名片。
因為好萊塢對金錢的渴求是無限的。
只是康斯坦丁對這些自己叫不上名字的小角色並無興趣,而真正的比如斯塔文貝爾這些人也不會主動和這位有些惡名的大亨打招呼。
不過片刻,康斯坦丁就覺得有些無趣,放心的把弗拉達·洛絲亞珂娃交給了許沁檸,然後拖著程曉羽去喝酒,他並沒有耐心和這些沒太多利用價值的好萊塢精英們交流,在知道許沁檸是許佳成的女兒之後,康斯坦丁就對程曉羽再無懷疑,他要好好和程曉羽商量一下洗錢大業。
兩人坐在吧檯喝酒的時候,查理茲塞隆和她的兩個閨蜜又找了上來,本來查理茲塞隆是不想這樣主動的,可是耐不住自己兩個無比興奮的閨蜜慫恿,湊了上來和程曉羽說話。
康斯坦丁並不反感有美女作為調劑品,本來他和程曉羽喝酒就有些沒意思,因為程曉羽的酒量在他看來簡直就是「戰五渣」,兩三個回合就能把他灌醉,這時來了三個頂尖美女自然正合他意。
五個人開始玩起了「quarte」的遊戲,這個遊戲在party上特別受歡迎,尤其在美國和加拿大的校園裡,參與者要彈起桌子上的25美分硬幣,讓硬幣落在指定的地方,通常是桌子上的一個烈酒杯(或杯子),當然做不到就要喝酒。
程曉羽第一次玩,自然玩不過幾個派對老手,幾杯過後,查理茲塞隆主動接過了程曉羽的酒杯,幫他喝酒,程曉羽也沒有反對。
康斯坦丁無比曖昧的看著程曉羽和查理茲塞隆,然後說道:「程!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麼多男人喜歡加州的生活,並且非要往好萊塢這個圈子裡湊了!我想我們得做鄰居才行。」
「只要你不找我喝酒,隨便你住哪裡都行!」
「哈哈!我就喜歡和不想和我喝酒的人喝酒,這樣才有意思,那些唯唯諾諾我喝一口,他們要干一杯的,我和他們喝有趣麼?」康斯坦丁說這話的時候,很有高處不勝寒的落寞。
確實像他這個地位,能找一個酒友不容易,程曉羽在他眼裡勉強能算一個。
得知康斯坦丁身份的愛麗范寧則不斷的找機會和康斯坦丁說話,程曉羽是閨蜜查理茲塞隆的,她自然不好意思搶,但康斯坦丁她就沒有什麼顧忌了,雖然康斯坦丁並不是好萊塢圈子的,但是沒有關係,只要有錢想要和這個圈子搭上關係,不要太容易。
因為三個女生的熱情,氣氛很好,五個人都喝的還算h。
而整個晚上,許沁檸都穿梭在人群中,尋找熟悉的面孔。在她的口袋裡放著一張端木林莎為她整理出來的單子,名單上羅列著在這個酒會上會出現並且她需要交談的人。
每結束一次談話,她便會掏出這張名單,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對她來說不論是華夏還是美國每個社交圈子的交際方式並沒有本質的區別,和裡面每個大佬聊聊天,留下個印象,然後以後在需要的時候個郵件或者打個電話給他們。
有些人會幫助她,有些人不會,這都是碰運氣的事情,但先你得有碰運氣的選項,不論是好萊塢還是華夏,一切都來源於「關係」,而「關係」總是在互相幫助之下越來越好。
時間來到零點的時候,別墅的頂層開始燃放盛大的煙火,煙火過後就66續續的有人開始離開。
對程曉羽來說這不過是個普通夜晚的結尾,但對很多參與這次派對的人來說,不僅僅是一次可以炫耀的談資,還是打開另一個世界的大門的機會。
很多人編織了一個保鮮期只有一個晚上的夢幻故事,明星們幻想著得到大導演的親睞,普通姑娘們幻想著能夠得到一個角色,製片人幻想著拉到一筆投資,導演們幻想著能被電影公司看中,只有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人在看笑話。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好萊塢故事一觸即破,也知道明天一早,大部分人的生活就會回到最初,像什麼都沒有生那樣照常運轉。
但時間的本質最後是你明明能夠預知未來,卻無關乎未來。你仍會按照預知的軌道活在現在和當下,並伴以如初的渴望去熱愛它。
這大概就是好萊塢造夢的功能,也是電影造夢的功能。縱使那些個故事或虛或實,但是它們的確是金色的,都會光!
程曉羽看著一輛輛汽車排氣管口冒著白乎乎的尾氣,亮著尾燈,穿過夜色,消失在洛杉磯的夜景之中,整個世界像是被按下了消聲鍵,人聲車馬聲都已經遙遠到幾乎聽不到。
他對著站在他身邊和他一起送客的許沁檸說道:「,’t。」(所有光鮮亮麗及昂貴奢華的事物終將凋謝,並且一去不復返。)
許沁檸看著從燈紅酒綠中逐漸平靜下來的庭院說道:「每一個飛蛾撲火的人,都有一個破繭成蝶的夢,曉羽,我很好奇你在努力的追逐什麼?」
程曉羽看著遙遠的星光輕輕的說道:「我一路奮戰,為的不是改變世界,而是不讓世界改變我們。」
許沁檸看著程曉羽的側臉,他深邃的眸子裡是出奇的澄澈,一抹冰般清冽的無所畏懼的笑在銀白月光的照耀下淺淺的浮現,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像是刮過的晚風,難覓痕跡。
許沁檸並沒能理解程曉羽的目標,但她知道愛之於他,已經成了一份堅定的信仰。
他是真正以夢為馬一路披荊斬棘勇往直前的人,是為了理想而傾注滿腔熱血在所不惜的性情中人,而她,似乎還只是個偽裝者。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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