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只能用,又不是不能用這句話安慰自己了。謝菲爾德雖然隱隱約約想起來,法國作為陸權國家,在海軍建設上面有一些問題,孤拔級戰列艦不算什麼成功的戰列艦。
可是也沒有選擇了,實話實說就是有就不錯了,至少用來對付中東地區的部族武裝,還是能起到巨大的震懾作用,妥妥的外星黑科技。
「我再讓母親和法國那邊商量一下吧,看看能不能壓下來成本。」安妮沉默了一下再次開口道,「這種事情總要爭取一下,不是麼?」
「不用了,時間比成本更加重要。錢賺到了總要要花出去。」謝菲爾德否決了妻子的好意,早點開工比節約哪一點成本重要得多,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趕緊把戰列艦拿過來,護衛威廉帕夏領地的周全,這比什麼都重要。
賺錢還要花出去,這就是奴隸主想要和妻子說的話,兩艘孤拔級戰列艦隻是整個規劃當中的一部分,另外一部分是科威特大城的建立。
科威特既然已經落入手中,謝菲爾德肯定不能讓一些意外出現,眾所周知奧斯曼帝國是同盟國陣營的,大英帝國則是協約國的老大,雙方遲早要決一雌雄。所以戰爭當中避免科威特被捲入到其中,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現有的科威特基礎設施不足以保護自己,所以要更新,要更新就要花錢。
「你和大維齊爾聯絡一下,要不要列車炮,如果需要的話給聯合公司訂單,放心,作為奧斯曼帝國的一份子,我只收取成本價,絕不多賺一美元,但是大維齊爾一定要多訂購一些,包括科威特的建設,現在為了應對邊界移民的衝擊,二百八十毫米列車炮正好生產線還開著,如果嫌小的話,三百四十毫米也可以接受。現在首都掌權的是?」
「恩維爾帕夏,青年土耳其黨的人。」安妮補充著丈夫的話,「這個人是德國勢力的中堅,曾經做過駐德國武官,我覺得你的建議應該會被接受,因為巴黎有言論說,義大利可能要搶奪奧斯曼帝國在北非的屬地。」
「哦!」謝菲爾德一下子想起來,歷史上確實有這麼一回事,意土戰爭!
不過嘛,義大利啊!歐洲帝國主義列強的試金石,比義大利強的就是列強,比義大利弱的就是普通國家,至於義大利的實力嘛,嚇不住我大清的水平。窮光蛋帝國主義的大名名不虛傳,如果歐洲列強都是這種貨色,世界就和平多了。
甲午戰爭之後,義大利自稱是歐洲六大國之一,向清政府發出照會,要求和其他歐洲五國:英法俄奧德一樣享受同等特權。不過雖然清政府剛剛經歷了甲午戰敗,但清楚地知道義大利不過是外強中乾,於是直接拒絕了義大利政府的無理要求。
義大利效仿歐洲列強玩起了炮艦外交,派出三艘軍艦到三門灣外遊蕩,試圖恫嚇清政府。然而這次清政府沒有被嚇住,北洋艦隊直接派出了包括海圻、海天在內的艦隊全體南下,擺出一副和義大利海軍決戰的架勢,沒找到義大利艦隊。
事情就這麼結束了,義大利算不算列強?說算明顯比其他兩個陣營的成員差一截,要說不算,比西班牙之類的國家又強了不少,也是簽署過軍事同盟的。
謝菲爾德記得義大利在意土戰爭當中,雲集了五倍的兵力,遠超過奧斯曼軍隊的武器和後勤,而且占據了地緣優勢,奧斯曼帝國在北非的屬地,實際上已經成了一塊飛地。東邊被英國控制的埃及切斷和奧斯曼領土的聯繫,西邊則已經被法國分割。
相反義大利的西西里島距離北非很近,奧斯曼想要支援卻十分困難。就在這種兵力是對方五倍,動用了飛機飛艇的情況下,義大利打了整整一年,才把註定沒有支援的奧斯曼守軍打敗,實際上義大利也只是控制了沿海地區。
「巴黎不愧是間諜中心!」謝菲爾德調侃了一句,沒有經過事實驗證的預測,其實都可以算是假新聞,這一點房地產商人最懂了。
沉默了一下,謝菲爾德忽然坐直了,在這麼一瞬間,威廉帕夏心中被奧斯曼帝國的榮光所籠罩,開口道,「親愛的,你告訴青年黨人,義大利一定會動手的。這樣,現在製造出來了十二門列車炮,拆掉一半裝船馬上送過去。生產線不停繼續製造。」
「你又要亂花錢,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安妮口中有些不滿的道,「一個除了沙子什麼都沒有的地方,你這麼上心?」
「永遠不要預測土地下有什麼東西,親愛的,以現在奧斯曼在北非屬地的飛地情況,連兵力都不占優勢是不可能贏的,但是義大利人嘛,打了也沒關係。其他文明的人要是有我這麼聰明,專門挑義大利、西班牙這類的國家下手,很多國家的內部矛盾一定會緩解的,可惜的是,對很多國家來說,能夠萬里迢迢上門耀武揚威的,都是英法這種,真正能夠積累自信的國家,像是西班牙義大利也不會過來,過來也馬上會跑。」
「如果意土戰爭要是打起來的話,算是非常少見的例子。」謝菲爾德笑呵呵的道,對這一場戰爭十分的期待。這種例子太少見了。
如果意土戰爭在都沒有干擾的情況下開戰,奴隸主甚至覺得奧斯曼帝國會贏。可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公平的事情。事實就是奧斯曼的北非屬地,已經是被分割的一個飛地了。
「能不能讓你的母親,在政界活動一下,看看法國能不能搶在義大利之前把這塊土地吞了,或者在義大利大敗奧斯曼之後,法國軍隊在開進去摘桃子?」眼看著世界大戰的腳步越來越近,謝菲爾德的心裡越加的興奮起來。
「這很難吧?」安妮的眉頭皺了起來回答道,「可能會花不少錢。」
「不要和你的男人提錢,你的男人已經準備好了五千萬,去科威特建城了。你們法國人不是和奧斯曼帝國有著悠久的聯盟傳統麼?對著義大利的後心狠狠刺上一刀又怕什麼呢,就義大利的軍隊,我覺得不敢對法國人怎麼樣。」謝菲爾德喋喋不休的蠱惑著,反正世界大戰是早晚要爆發的,現在亂搞哪怕出現了一絲微小的差別也沒關係,不耽誤大局的發展。
現在的問題就是,已經經過了這麼多年,法國內部的保皇派,或者說保皇派後裔,是否還具備提案的能力。奴隸主從來沒有這麼討厭過共和體制,如果現在法國還是帝國,他大可以找到法國國王的寵臣,砸下去一百萬把背刺義大利的事情定下來。
但是共和體制的缺點在這種事上就暴露無遺了,先研究研究,在討論討論。效率肯定高不起來,義大利又沒有德國的世仇光環,沒有辦法讓法國政府快速反應。
義大利國力又說弱不弱,說強不強!法國人不一定願意攪渾水,這也是安妮覺得沒有把握的原因。
「威廉,你要真的想要努努力,我馬上定傳票回一趟巴黎。」安妮聽見自己的丈夫對這件事如此的上心,下定決心道,「正好把兩艘戰列艦的事情都辦完。明天我就去紐奧良!」
謝菲爾德一聽只能答應下來,迅速找廚師增加營養,妻子馬上要回法國,最近幾天肯定要負重前行一番。
奴隸主一個合眾國公民,想要萬里之外對法國人產生政治影響,這是不可能的。幸虧他的妻子是法國人,保皇派,貴族,丈夫在美洲大陸這邊小有財產。至少可以足夠供應她隨意發動人脈。
「該對著老頭子開口的時候,千萬不要客氣,我告訴你,老頭子手中的照相機絕對有很多秘密,不用白不用。」謝菲爾德顧左右而言他,滿臉的正色道,「我是奧斯曼帝國的帕夏,你是法國的貴族,這對我們夫妻倆的利益都是有益的。奧斯曼那塊飛地,與其讓義大利人拿走,還不如直接給法國人,至少心裡不憋氣。」
「親愛的,別轉移話題了。」安妮一顆一顆的解開上衣的紐扣,胸前的負擔終於脫離束縛彈了出來,幾秒鐘後,裙子順著光滑的長腿褪了下去,解開長發的安妮命令道,「抱我上去,你的努力決定著這一次的成果。」
這可能就是人生吧!謝菲爾德被壓在身下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了這句話。
白人就是這麼的狂野,有的時候謝菲爾德挺喜歡佐藤母女那種感覺,雖然少了一點力量感,但至少腿肚子不抽筋。
安妮回到法國的目的就是謝菲爾德所說的,看看能不能讓法國人認為可以給義大利人來一個背刺。奴隸主並不是特別仇視義大利人,有這麼一個國家存在,會讓其他文明也升起一些信心,說不定義大利人被背刺之後,就不會左右橫跳,老老實實的在同盟國呆著,至少可以從紙面上平衡一下兩大集團的實力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