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不知道那裡響起了一聲槍響,讓原本緊張的雙方立刻爆了激烈的衝突。
先幾名警察聽到槍聲後立刻開始開槍還擊,而以為警察開槍的黑人看見有同伴中槍倒地後,並沒有四散而逃,而是立刻有人投擲各種物品。伴隨著零零碎碎的槍擊聲,騷亂徹底的爆了!
半分鐘不到,幾名在這條街區的警察就全部倒地身亡,而他們身上的武器也被黑人瓜分了。大量的黑人衝進周圍的店鋪和人家中開始了打砸搶!
黑人素質很低,而且容易被煽動,一旦被激獸性後根本停不下來,絲毫沒有人性。黑人開始騷亂的時候,一個黑人跳到石頭上大喊道:白人歧視,壓榨我們,現在又開始毫無理由的逮捕我們,我們很多夥伴被他們殘忍的殺害了,我們要報復他們,讓這些白人知道,我們不是好欺負的。
報復,報復,報復!一群黑人行動開始起來,原本的小規模暴力衝突進化成武裝大遊行,黑人開始沿著街區,往周圍的街區散播開來,也有越來越多的黑人參與了暴亂當中,不斷的泄著獸性,開始刻意的針對白人各種殘忍行為也多了起來!
大批白人紛紛湧上街頭,對一旦遇到的黑人就會進行了報復性襲擊,不管這黑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今天的公民眼中,只要是黑人,就都是壞人,都該死!
「舊金山是震中心,現在對外交通都已經中斷,現在我們做什麼都沒有人知道。就算是真的走漏了消息,總公司也會擺平。」傑斯拉對著部下們下令道,「經過我們如同手術刀一般的切割,未來的加利福尼亞會變得更好,拿出你們縱橫非洲的氣勢來,是不是老了?忘了怎麼開槍了!」
「我們已經找到了舊金山的槍械倉庫,萬幸沒有被地震摧毀。裡面竟然有足夠的加特林機槍和子彈。」一個帶著臂章的男人走進來,對著開會的同伴們報告好消息。
「那還愣著幹什麼?」傑斯拉微微昂頭,忽然暴喝道,「把子彈給我打光,開始。」
還冒著濃煙的殘垣斷壁當中,周圍趕來的警察被大群黑人們阻擋在外圍,黑人用酒瓶,磚頭和警察對峙著,雖然警察開槍擊斃了十幾名帶頭的黑人,但還是沒有任何辦法控制局面,而且時不時從黑人群中出的冷槍讓警察焦頭爛額,不得不開始節節敗退!
「舊金山的警察,就特麼是合眾國的恥辱。」傑斯拉帶人趕到這裡之後,不由分說直接開槍,黑金公司的職員槍法可比這些本地警察強多了,子彈是最好的語言,面對大批武裝精良、心狠手辣,曾經前身是獵奴隊的黑金公司武裝,在毫不留情的開槍。
這些已經在舊金山地震之後肆虐到現在的歹徒,終於恢復了一點理智,舉手投降,並且聽話的退到了一條沒有倒塌的圍牆邊上,他們又是聽話的公民了。
黑金公司武裝的身後,幾挺加特林機槍已經被推了過來,傑斯拉毫不猶豫的下令,「開槍,剷除所有趁亂暴動的歹徒。」
噠噠噠!隨著加特林機槍的全速運轉,所有放下武器的歹徒伴隨飛沙走石,倒在了血泊當中,傑斯拉頭也不回的下令,「倒上汽油燒了,其他人跟我來,我們去找別人……」
混亂的城市需要異於常人的勇氣和膽量,才能能夠重新恢復平靜。
「哦,上帝啊,情況比我想像的要糟糕一些。」謝菲爾德必須承認,這一次的行程和舒適毫無關係,在他到達洛杉磯之前,這裡的混亂已經平息了。洛杉磯市政府正在商量對策,但是對策還沒有出來。
得知聯合公司的救援隊到達了洛杉磯,對於聯合公司這種富有社會責任的企業,這麼快就趕來,而且是老闆親自帶隊,市政府這邊也給與了足夠的重視。
暫時只能用快樂來掩蓋悲傷,先把救援到來的消息告訴驚魂未定的市民們,同時哈德市長親自過來對謝菲爾德的到來表示感謝。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市長先生。」謝菲爾德帶著悲天憫人的表情開口詢問道,「不知道現在整個加利福尼亞的情況怎麼樣了,市長先生應該是稍微了解的。」
「情況很不好,聽說舊金山已經陷入了無序狀態,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舊金山那裡的電話都打不通,只有無線電可以和外界聯絡。至於洛杉磯本地,出現了一場小小的騷亂,有的社區引起了衝突,市政府方面還在想如何對聯邦政府進行匯報,畢竟出現了很多非正常死亡。」哈德市長有些為難的邊走邊道,「最令人揪心的是舊金山的情況,這是一次史無前例的大地震,根據舊金山警察局的無線電所說,一半的市區都已經被摧毀,很多人參加了搶劫和縱火,大量的傷亡一旦如實上報,聯邦政府會不會指責州政府?」
「是這樣!」謝菲爾德不置可否的點頭,然後提議道,「其實事情也不是不能解決,現在舊金山的對外聯絡都依靠電報,既然有歹徒縱火搶劫,警察鎮壓就顯得十分正常。其實加利福尼亞政府,完全可以把很多死亡的數字,推到搶劫上面,現在我們只不過需要一個族群出來承擔這份責任,這樣就能解決州政府因為地震死亡數字的難堪。」
一聽哈德市長話里話外的意思,奴隸主一下子就明白,對於目前的加利福尼亞而言,最難的辦法就是捂蓋子,捂蓋子是非常正常的,但是要講究方式方法。
因為地震死亡人數過多的話,誰都知道舊金山不安全,以後哪裡還會有人來定居?沒人來了,房地產就不值錢,往更大一點說,舊金山有被廢棄的風險。好歹是一個能夠提供公務員崗位的西部大城市,不管是哪個黨派,都不能輕易放棄。
「市長先生,地震不會造成多少人傷亡,最可怕的是人禍。我們需要著重注意一下天災之下的人禍,比如一些容易滋生流氓惡棍的族群。」謝菲爾德善解人意的開口道,「這樣的話,不論是市政府還是州政府,都很容易撇清干係。」
「威廉先生的意思是?」哈德市長似乎抓到了一絲曙光,然後壓低聲音請教道。
「我們民主黨人一直都是反移民的,尤其對黑人立場非常強硬,這也是眾所周知的,今年可是選舉年啊,出現了大地震,其實對於我們的選情十分不利。雖然是天災,可是加利福尼亞的選民如果發泄不出去怒火,對我們民主黨人可是非常麻煩的事情。」謝菲爾德的聳聳肩,本想要拐彎抹角一番,最終還是忍不住道,「但要是民間衝突,這個就是公民自己的問題了,如果能夠讓選民們把這個問題,放在黑人這個族群上,就能避免因為地震導致選情不利了。」
「可是黑人也會對現在的局面有問題。」哈里市長臉上陰晴不定,顯然處在猶豫當中。
「我們可以把黑人當做問題解決掉,在事情上展現我們的強硬姿態。」謝菲爾德無奈的道,「你也是知道的,我和共和黨人其實關係不好,震後的加利福尼亞需要投資,但是投資也需要信得過的政治勢力提供保障,不是麼?」
見到哈里市長還猶豫,謝菲爾德加重口氣道,「要是中期選舉失敗了,對你也沒有好處。」
並不是奴隸主推卸責任,這已經是他能想像到的最好辦法了,只不過需要一個人口比例不大的族群,做出一番偉大的犧牲。這樣主要族群高興了,民主黨高興了,自己和南方的各企業也會高興,本來就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我馬上通知給華盛頓發電報,申請戒嚴令。」哈德市長終於下定了決心,關係到中期選舉和自己仕途,他已經不能再猶豫了。
州政府不希望舊金山給外界不安全的印象,自己的黨派還不能允許即將到來的選舉失敗,那只能讓死於地震的死難者,換一種死法了。
死人也不是不能做貢獻的,現在死於地震的死人,就可以讓活著的人明白他們死去的價值,一方面和華盛頓匯報,哈里則迅速的趕往市議會,儘快讓戒嚴令落實到實處。
這一切都和奴隸主毫無關係,他現在可正在召集人手救災,現在舊金山那邊的情況未明,肯定需要人手幫忙的,「阿拉莫衛隊留下一個連,所有人全部去舊金山,幫助傑斯拉的人,讓舊金山恢復安靜和祥和,沒問題吧,我們可是出自於民風淳樸的德克薩斯。」
整個華盛頓都被蒙在鼓裡,接收消息的渠道都是來自於加利福尼亞的匯報,得知加利福尼亞州政府要宣布戒嚴,集中人力救災,沒怎麼猶豫也就回電同意了。
大批阿拉莫衛隊的退役士兵,則已經開始上路趕往舊金山,剩下的人則開始分發物資,對著剛剛受到某族群搶劫傷害的優秀市民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