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舔狗不得好死
鈴木園子聽了,頓時沉默了,因為她想到了京極真。
京極真因為國內沒有比他更強的選手而選擇去國外留學,因而平常很少和鈴木園子碰面,平時主要通過電話和鈴木園子聯繫,為此鈴木園子還為了京極真買了一支專屬手機。
平日裡,鈴木園子對這份感情也有些患得患失。異地戀的苦楚,鈴木園子是有切身體會的。
這還是她和京極真相親相愛明確的感情的情況下,可小蘭和新一……
柯南在一旁聽見青木松這麼說,心裡暗叫不好,看向青木松的眼睛不僅擺出了經典死魚眼的造型,還不自覺的嘟起了小嘴。
【可惡,他又在這裡離間自己和小蘭的感情。】
但更讓柯南沮喪得是——他告訴了毛利蘭的真相,但毛利蘭卻不相信。
【靠!】
想到這事,柯南頓時鬱悶煩躁起來,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畢竟真相已經告訴了毛利蘭,可毛利蘭怎麼都不相信。
灰原哀那邊也還沒研製出解藥來,老白乾也沒用了,柯南是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怎麼讓毛利蘭相信自己就是工藤新一。
青木松看見柯南的小表情,心裡頓時樂了。
果然,快樂就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收回目標,青木松看著沉默的鈴木園子說道:「園子,你和京極桑在異地戀,想來清楚這其中的感受。小蘭和工藤君兩人之間可是什麼承諾和關係都沒有,依我知道的情況來看,現在就是工藤君想方設法找各種藉口不願意回東京。
我不知道他到底遇見了什麼事,現在對小蘭到底是什麼感情,但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好,萬一,工藤君在外地突然對另外一位女士一見鍾情了。為了未來不傷害到小蘭,你以後還是不要再說這些話好。」
鈴木園子聞言沉默了一會兒後,點點頭「青木哥,你說的對,我以後會注意的。」
青木松聞言說道:「也許是我多心了,不過在他們兩人之間,我肯定偏心小蘭,不希望她以後受傷,尤其是情傷,時間可能都難以治癒。」
聽了這話,鈴木園子帶著抱怨的語氣說道:「青木哥,我知道你是真心為了小蘭好。你並沒有多心,工藤他,在小蘭受傷住院了沒回東京,因為他引發了爆炸案,他還是不回東京。
他到底在外地做什麼也不說,誰也知道他在幹什麼,會什麼時候回來,小蘭的青春的確等不起。」
她和小蘭對工藤新一在外地的事情,完全一無所知,要是工藤新一真變心了,她們也同樣不知道。
沒有任何承諾,說不一定工藤新一之後會直接去漂亮國,和父母團聚,然後再也不回來霓虹了。
讀完高中去留學,在霓虹中上層家庭也是很常見的事,然後一直不回國的人也不是沒有。
這麼一想,她和京極真的異地戀其實也還好,畢竟國際上的武術高手就那麼幾位,能數得清,全部挑戰完也要不了幾年。
但工藤新一這裡,鬼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其實我之前還挺看好他和小蘭的,只是沒想到現在會這樣。」青木松頓了頓又說道:「也不知道他到底遇見了什麼事,誰也不說,說出來我們也好幫他解決呀!」
「就是。」鈴木園子很是贊同的說道:「有什麼事,說出來,我們肯定能幫上忙呀!」
鈴木園子背靠著的可是鈴木財團,她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是她幫不上忙的。
只能說鈴木園子還是太年輕了些,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是她沒辦法的。
比如工藤新一變成柯南的事。
柯南在一旁偷聽青木松和鈴木園子的談話,從最初的氣憤,到想起「酒廠」的痛恨,再到後面的鬱悶,最後只剩下無奈嘆氣。
原本他還有些討厭青木松,覺得他多管閒事,又坑自己。不過聽完青木松的話後,柯南沒那麼討厭他了,畢竟青木松偏心的明明白白,他就是偏心毛利蘭,不想讓毛利蘭未來受到情傷。
柯南肯定不可能怪罪青木松偏心毛利蘭,雖然還是對那些話感到不愉,可也知道青木松是真心為毛利蘭著想,只能化作嘆息,和對「酒廠」的仇恨。
可惡,天底下為什麼會有「酒廠」這麼可惡的組織了!
他發誓,他一定要毀滅這個組織!
柯南在心裡燃起了十二分的鬥志。
另外一邊鈴木園子和青木松吐槽了一會兒工藤新一後,突然眼珠子一轉「青木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試探一下工藤對小蘭的感情。」
「什麼辦法?」青木松好奇的問道。
「帝丹高中馬上就要舉辦學園祭了,我們班準備表演話劇,我準備演公主和騎士的話劇,讓小蘭演公主,我打電話給工藤,然後和他故意透露公主和騎士有吻戲,看他會不會來演騎士。
要是他這樣都沒反應不回來,那我還是早點給小蘭介紹幾個金龜婿好了。」鈴木園子一臉興奮的說道。
青木松想了想,這不就是那個黑衣騎士的戲碼嘛,自己知道事情的經過,便於掌控。
於是比了一個大拇指給鈴木園子,稱讚道:「園子,你這個辦法不錯。如果工藤君面對別人吻小蘭的事,都無動於衷,那麼可能他真的對小蘭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而是朋友情。」
得到了青木松的讚許,鈴木園子很是高興「我回去好好想想,想想怎麼和工藤說。」頓了頓又看著青木松說道:「青木哥,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參加學園祭喲。」
「我儘量,沒什麼大事我會去參加的。」青木松回答道。
他現在的職業,就註定了,不能把話說死,不然……到時候來了大案,不管有什麼事都得去辦案。
鈴木園子也知道這一點,倒是沒強求,而是積極的在想這事。
要是工藤新一真沒什麼反應,不回東京,那鈴木園子是真不會再說那些曖昧的話了。
和青木松一樣,鈴木園子也偏心毛利蘭。
利用鈴木園子給柯南挖了一個坑後,青木松心滿意足的離開這邊。然後左右看了看,去找西田真太郎幾人了。
至於新名香保里,剛剛新名香保里看見了一個熟人,過去打招呼去了,現在還在聊天。
也就是新名香保里不在,青木松才敢和鈴木園子說這些為毛利蘭著想的話,畢竟毛利蘭只是他鄰居不是親妹妹,關心太過,可能會造成誤會。
青木松走了,留下思索的鈴木園子,以及滿臉大事不好的柯南。
柯南現在都不知道要不要怪罪青木鬆了,雖然這事不是青木松提出來的,但如果沒有青木松之前說的那些話,園子也不會搞出這事來。
靠,到時候他該怎麼辦呀!
工藤新一根本就不見了,要他怎麼出現呀!
柯南煩躁的用手抓了抓頭髮,心情更不好了。
這個難題,柯南是有經驗的,可上一次的經驗(森谷帝二搞的爆炸案)告訴柯南,他沒招。
左思右想後,柯南想到了一件事——灰原哀研製的解藥,雖然沒有完全研製出來,但也研製出來了一些實驗品,是不是……能讓他應急一下?
想到這裡,柯南就沒心思待在這裡了,恨不得立馬去阿笠博士家詢問灰原哀這事。
***
青木松來到西田真太郎幾人的身邊,野中壽英八卦的問道:「阿松,你剛剛在和園子小姐說什麼呀?」
「在說帝丹高中學園祭的事,她邀請我參加。」青木松並沒有說毛利蘭和工藤新一的事,畢竟這事很私人,他岔開話題問道:「學園祭你們今年去不去呀!」
「今年我就不去了。」西田真太郎看向一旁的未婚妻早川千春說道:「我要籌辦婚禮,給千春一個最完美最幸福的婚禮。」說著看向青木松說道:「我總得比阿松先結婚。」
青木松聞言翻了一個白眼。
野中壽英無意說這個話題,因為他還是沒有遇見自己的命中注定,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於是又把話題扯了回來「今年我也不去了,每年都是差不多的內容,也沒什麼新意。」
頓了頓野中壽英又說道:「最近我可能會出國一趟,如果沒打通我電話,應該就是我出國去了,我回來的時候會給你們帶伴手禮的。」
「行。」青木松沒有多問,直接應了下來,笑著說道:「那我可就等著你的伴手禮了。」
幾人說說笑笑,時間飛逝,宴會散後各回各家。
這一次的結婚慶祝會,算是順利結束,沒有由喜轉悲。
青木松深藏功與名。
他和佐藤美和子、毛利蘭那麼熟,自然不可能讓她們兩受到那麼大的傷害。
不過歡快的日子都是短暫的,很快青木松又投入到了新的案件里。
警視廳接到毛利蘭的報警,有人死了,死的還是一個名人,而且還牽扯到了國外,自然警視廳派了青木松去辦案。
死者叫傑拉爾·天馬,34歲,是個法國出道的出名歌手。
聽到這個名字,青木松就瞬間來了精神。
天馬。
應該叫舔狗才對!
這位可謂是柯學世界裡最典型的「舔狗不得好死」的案例。
對方都親自推他下懸崖了,他在死裡逃生後,不但輕易原諒了對方,完全沒有想過報仇的事,不去揭露對方的醜陋面目。等在外國成名有錢後,還想要回霓虹再續前緣。
天!
以青木松的三觀來說,完全不知道怎麼評價對方,只能說戀愛腦,是真的會要命。
因為你是戀愛腦,對方可不是戀愛腦呀。
這不,你想要回國再續前緣,對方卻覺得你要報復自己,於是先下手為強,再一次的害死了你。
這個舔狗案件實在是太讓作為男人的青木松震驚,所以完全忘不了。
來到現場後,青木松先讓鑑識課的刑事去驗屍,然後就讓一旁的毛利小五郎訴說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毛利小五郎也見怪不怪了,開始訴說起來。
事情要從之前說起。
這一天毛利偵探事務所,毛利小五郎接待一位客人,這位客人加那娛樂公司的會長加那善則。
他是沖野洋子介紹來的,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名片,毛利小五郎意識到對方是一家大企業,因此一臉正色的問道「不知道這次勞駕會長親自前來是有什麼事啊?」
加那會長看著他們說道:「這次約見毛利偵探實在冒昧,我們公司這次是打算發行一張杰拉爾·天馬的CD,特別為了簽約針對圈內人舉辦了一個宴會。」
一旁的毛利蘭聽到後激動的雙手合十說道:「太棒了,天馬他這一次終於要來到霓虹了。」
毛利小五郎見狀看向向毛利蘭問道:「你知道這個天馬啊?」
「當然了!」毛利蘭一臉理所當然的回答道:「他是現在法國民謠界最受注目的一位神秘的霓虹歌手,沒有人知道他的經歷。」隨後毛利蘭看向加納會長問道「沒錯吧!」
「沒錯。」加那會長點頭,然後笑著說道:「沒想到這位小姐知道的這麼清楚,不過自從這次宴會的日期定下之後,我太太美咲的周圍就開始陸續發生奇怪的事情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連忙的問道:「什麼奇怪的事情?」
加那會長說道:「她經常接到不出聲的電話,不然就是有人匿名送花給她,另外,她還收到了這封信。」說著拿出了一封信來遞給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接過信看了一眼說道:「這是一封恐嚇信啊。沒有注意到我的愛的人,儘管下地獄吧。」
加那會長對著毛利小五郎說道:「還有另外一封是昨天剛寄到的。」
毛利小五郎又看向另外一封信讀道:「復仇的宴會馬上即將展開,敬請充分享受恐怖的宴會吧。」
「宴會就在三天之後舉行,不是現在說取消就能取消的,但是我又擔心我太太會有危險,所以來請毛利偵探幫忙。」加那會長十分懇切的說道。
毛利小五郎聞言立馬表情嚴肅了起來,向加那會長問道:「會長知道歹徒有可能是什麼人嗎?」
這個的問題讓加那會長更加苦惱了,他回答說:「這一次的企劃完全是秘密進行的,知道這件事的除了我們夫妻之外,就只有四個出席宴會的人而已。」
要是知道是誰幹的,他也用不著如此苦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