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外套，程耀發現張雅還挺合身的。
睡衣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大長腿，月匈口將睡衣撐起，雖然沒有周子晴那麼誇張，但也相當的可觀了。
這雙腿，他就能享用一輩子。
一時間，程耀想挑戰一下自己的軟肋。
「哥，我睡了。」程橙玩了一天，打了個哈欠，走進房間關上門：「嫂子，你早點過來陪我。」
張雅輕輕頷首：「嗯。」
程耀拍了拍沙發，張雅秀眉一挑：「做什麼？」
「你過來，過來我就告訴你，你過來呀。」
張雅翻了個白眼，就他那點小心思她能不懂，但還是坐了過去。
程耀當即撲上去，低頭就親。
張雅笑靨如花，眼眸都笑成了月牙，眼波流轉。
快樂是什麼？
快樂就是當你，快樂就是，就像、和那個什麼差不多、快樂就像…
就像現在！
程耀就這樣抱著張雅，鹹豬手當然不可能老實。
張雅臉蛋通紅，瞅了眼房間，腦袋枕在他肩上，隨他去了，就當是給他解解渴吧。
程耀不敢變本加厲，只敢在邊緣試探。
換成陸夢瑤，早就被他挑翻了。
「程耀，等畢業我們就結婚吧。」
「好。」
「哼哼哼，到時候我們自己買房，沒錢我們就貸款買，到時候一起還…」
這一刻的張雅就像個小女生，沒有在鋼琴旁邊的專注，也沒有在鋼琴前的不苟言笑，仿佛是另一個她。
沒有那麼成熟，
但很天真可愛。
可愛，
想…想…
就是…
…日！
事實上，張雅可能也對錢沒什麼太大的概念，因為她家裡條件不錯；程耀卻明白，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但稍微理性點的女性，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所以才說，張雅的出發點和陸夢瑤是不同的。
就算他沒錢，張雅也願意跟他在一起。
如果他現在沒錢，陸夢瑤絕對會為了不拖累自己而離開。
程耀瞧瞧的說道：「生一窩。」
「…。」張雅笑著拍了他一下。
「要不，我們先踩踩點，熟悉一下流程…」
「滾！我要睡覺去了！」
恢復了往日鎮定的張雅，笑著整理了下衣服，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晚安，記得早上送我去地鐵站。」
「晚安。」
砰！
門關上，程耀起身給薩摩耶饞了個屎衝進下水道，洗了個手洗了個臉才回房間。
躺在床上，程耀也只好玩手機分散注意力，否則一直會想到張雅的香味，還有正好擊中他軟肋的良心。
什麼！臉腫沒了！？
爺青結！！！
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程耀如遭雷擊，果然推送了一片類似的新聞，這對他而言簡直就像老朋友突然去世了一樣。
那群用愛發電的人也被抓了？
可惜了，靠愛給大家發電居然還這麼慘，希望人沒事。
「這是什麼煞嗶論文？」
論熟雞蛋如何孵化出小雞，你以為這是霍格沃茨呢？
還博士，我看是勃士吧？
研究可以接地氣，但不能接地府，但凡有個幼兒園文憑都不會相信熟雞蛋能孵化出小**，難道是量子力學？
滴滴滴…
這時，陸夢瑤居然發信息過來了，是皮癢了嗎？
陸夢瑤：你女朋友什麼時候走？
程耀：明天。
陸夢瑤：唉…我好想有個人能把肉捧給我吃呢。
程耀：？？？
程耀第一眼皺了皺眉，眨了眨眼，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仔細一看對方明著馬叉蟲，是在勾引他吧？
他懂了，估計是因為今天的事情，半夜報復他呢。
呵，
我能讓你得逞？
程耀直接靜音充電，往杯子裡一鑽。
…
…
第二天一早，程耀五點就起來了。
然後下樓買了早餐，張雅要趕第一趟車，所以只能打車去南站。
吃著煎餅果子，張雅捂嘴打了個哈欠：「國慶在回來了，也沒幾天了。」
「嗯，到時候我把機票買好，直接走。」
「記得買小不點的票，她不去我也不去，別到時候把她丟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張雅哭笑不得。
你真的是想小不點去，難道不是防著我晚上ganker？
張雅，
真把我當外人啊！
程耀內心騷了兩句，但表面還是很順從的：「我就嚇唬嚇唬她，肯定不丟下她。」
大清早沒什麼車，也沒堵車之類的，約莫半小時後，張雅取了車票說道：「你回去吧，還要上課吧？」
「有點早，我八點才上課，等你上車我再走。「
在麥當勞找了個位置坐下，邊吃邊聊。
張雅說道：「你抖音號是這個吧，我關注一下。」
「就這個。」
「十八萬粉絲，不錯啊。」
「必須的。」
事實上，這些粉絲基礎都是軍訓那首歌帶來的，沒有熱門基本不怎麼漲動。
他覺得，十佳歌手大賽就是個不錯的機會。
坐在凳子上，把玩著張雅的手，程耀感慨手指真細：「不戴鑽戒可惜了。」
「…。」張雅嘴角上揚，笑而不語，小腿晃動了兩下。
「你耳釘沒戴我送給你的？」
「你還好意思說，你送的款式太正式了，出來玩不適合，我比賽的時候戴吧。」
張雅嬌嗔似得責怪了一句，看了眼手錶，對於這隻表她還是很滿意的，錶盤比較小外觀也非常漂亮，有心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去檢票了，我們走吧。」
「嗯。」
這個點站台已經有不少人，安檢過後張雅揮了揮手：「拜拜。」
「拜拜。」
張雅上了點扶梯三秒一回頭，程耀笑著揮了揮手，她才放心的離開。
送走張雅，程耀覺得有點空虛，需要妹子安慰。
對每一個妹子好，是渣男的守則。
程耀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很渣了，但老婆只能有一個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所以，其它的可以不是老婆。
離開南站，程耀直接坐地鐵回仙林，直奔學校。
才兩天沒來學校，仿佛多了一層陌生感。
這時一輛帕拉梅拉在門口停下，程耀放慢腳步看了幾眼，當看到車上下來的人後，眼神一亮。
「程耀。」
王初若揮了揮手，柳晗玥跟主駕駛的女人說了兩句才關上車門，手裡拿著肯德基珍珠奶茶，罵罵咧咧。
「喲，這一大早的，誰惹咱院花生氣了？」
「肯德基。」
王初若笑嘻嘻的說道，忽然小臉一變：「嗅嗅…程耀，你身上有股香味，女生的香味…」
「你是狗吧？」
程耀愕然的看了眼王初若，這也能聞出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