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這樣了,小夏怎麼辦,顏伊怎麼辦?」
「而且,不只是小夏、顏伊哦,還有其他人……」
眼看勸不動自己的妹妹,他只能採取一些另類的話術,雖然有些無恥,但是很有可能讓她知難而退。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介意,主要看你。」
鍾惜月將手抱在平平的胸前,雖然內心依舊有點兒不舒服。
但是只要身體能和於飛在一起,這些事情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嗯嗯,我也無所謂的,只要能待在你身邊就行。」
顏伊搖了搖頭,笑了笑。
她想過自己獨占於飛一個人,但是這條路難度係數太大了。
所以選擇第二條路,成為於飛的女人之一,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於飛說的其他人是什麼意思?
其他人到底有誰呀。
江清瑤?周恬雨?夏言櫻?除了她們還有誰?
顏伊的內心很是忐忑。
於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事情的發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原來,她們都不是正常人呀,嗯,某種意義上思維和正常人不一樣。
他原本以為自己認識的人只有林伊珞是精神病,沒想到她們倆也是。
這樣自己被刀的概率是不是越來越大了?
「可是白給很掉價的。」
於飛艱難的從口中擠出這幾個字。
「你就說自己答不答應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歐尼醬你在想什麼。」
鍾惜月撇了撇嘴,終於是躺在了椅子上面。
「這種事情以後再說吧。」
於飛搖了搖頭,他絕不能讓自己變成渣男。
愛這種東西一旦做出讓步,就不可能是一等份了。
也不會是兩等份,只會碎成塊狀,一塊一塊的,每個人的占比越來越少。
「歐尼醬,你的意思是等寧夏姐回來之後再說嗎?」
「不過……」
鍾惜月眯了眯眼睛,沒有繼續說下去。
「不過什麼?」
於飛疑惑道。
「不過寧夏姐還會回來嗎?」
鍾惜月被於飛這麼一問,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怎麼可能不會回來?」
於飛握緊拳頭,他不可能再讓那種事情發生的。
「嗯嗯,會回來的。」
鍾惜月微微點頭。
「不過,惜月……你是怎麼知道小夏的情況的。」
於飛有些不解。
「昨天你說夢話的時候我聽到了。」
「額……」
於飛皺了皺眉頭,他有說夢話的習慣嗎?貌似沒有吧,他也不知道, 因為他總是一個人住。
「確實。」
顏伊在一旁淡淡道,她想起了之前自己和於飛睡覺的時候,早上有點兒渴了,起床喝水。
結果對方嘴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仔細一看,才發現他在說夢話。
於飛:「感情你們比我還了解我自己呀。」
想想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自古以來好像都是這樣子的。
就像江清瑤分析他性格的時候比他自己還透徹。
可是自己好像又改不了。
「於飛,你總是喜歡這樣子拖著,生活里也不是這樣子的呀,為什麼一對待感情就這樣子呀。」
顏伊摸了摸自己長長的頭髮,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我直接拒絕你們也不會放棄的。」
「當拒絕沒有意義的時候我還拒絕幹嘛?」
於飛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冷汗,他感覺自己有一種玩火影忍者面對骨架狗時的感覺……汗流浹背了屬於是。
「哥,不論別人怎麼樣,反正從今天開始我是不管這些了,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反正你不能拒絕我。」
鍾惜月的語氣十分的決絕。
她知道自己老哥這個拖拉的性格,拖的越久對自己就越不利。
現在挑明了這些東西,他就避無可避了。
現在她就是要逼對方一把。
對此,一旁的顏伊也是同樣的想法。
就於飛這種性格,怎麼說呢,謹慎中蘊含著保守,拒絕中隱藏著主動,善良中隱藏著一絲邪惡。
保不准以後會多沾花惹草。
所以,她一定要看好對方,讓他沒有精力勾搭別的女生。
聽著鍾惜月蠻橫的話語,於飛又又又沉默了。
「說話呀,哥。」
鍾惜月捏了一下於飛小臂上的肉,讓於飛一下子就回過神來了。
「唉,隨你們吧 ,我擺爛了。」
於飛想了想,他好像確實做不到永遠不與鍾惜月和顏伊,既然如此 ,就自然而然的發展吧。
走一步看一步,未來的事情誰也不知道,說不定會出現大團圓結局呢。
雖然這很難。
此事過後,兩女看電影的時候都心猿意馬,不停的往於飛這邊貼。
惹得於飛一陣無奈。
邪火似乎要升上來了。
還好於飛意志力堅定,給壓制下來了。
看完整部電影,於飛突然有些感慨。
夏竹並不愛錢,可王多魚感動她的每一個瞬間都要錢。
錢這玩意沒有人會嫌多呀。
因為作用真的很大。
他身邊兩個女孩也是這樣……她們都很有錢,不在乎錢。
而且還是倒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