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泡沫之夏』吧。」
於飛想了很久,這個名字肯定更吸引年輕人一些。
「嗯嗯,很好聽的名字,要是我的話估計也會選這個名字。」
「夏天確實和泡沫很像……充滿著點點滴滴的回憶,但是稍微一碰,就破裂了。」
剛到於飛家裡的寧夏笑了笑,說道。
「那是別人……我們之間的感情那麼穩固,回憶只會長存,破裂,沒有可能!」
於飛抱住寧夏,小心翼翼的說道。
「今天我們去玩什麼呢?」
寧夏靠在於飛身上,眨了眨大眼睛,說道。
「公園。」
於飛想了想,說道。
「公園?」
「就是你不開心的時候經常會去的那家公園。」
於飛聽出了寧夏的疑惑,於是解釋道。
不過這麼一解釋,寧夏更加的疑惑了,「讓我去那邊?難不成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於飛咳嗽一聲,「我可沒有想那麼多,至於對不起你的事情,那就更扯淡了,我天天和你待在一起,哪有時間做這種事情。」
寧夏哼了一聲,「我肯定是相信你的,但是真要做的那種事情……我肯定不會原諒你的。」
於飛微微點了點頭,思緒飄搖到了千里之外。
兩人手牽著手,還是和高中的時候一樣,似乎從未發生過變化,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甜蜜的氣息。
「阿飛,我要盪鞦韆。」
寧夏就像一個小孩一樣坐在鞦韆上面,看起來異常的嬌小可愛 。
「好的,我的小公主,臣馬上就把你盪的高高的。」
於飛淡淡一笑,輕輕的盪著鞦韆上面的繩子,一股微風吹向二人的臉上,一瞬間,雙方的身上就生出了一個淡淡的涼意。
「呵呵,你要真是個臣子的話,那你肯定是個奸臣,畢竟沒有幾個臣子敢跟公主搞在一起。」
寧夏笑眯眯的望著於飛,說道。
「那又如何?只要你不回頭,我是不是駙馬又有什麼關係呢。」
於飛發揮了自己死不要臉的潛質。
「變態。」
寧夏輕啐一口唾沫,白了自己竹馬一眼。
「阿飛,還記得嗎?小時候你也經常和我一起盪鞦韆。」
「只是那時候我們還可以坐在一起,現在一個板凳已經坐不下了。」
隨後寧夏又是說道。
眼神中滿是回憶的喜悅。
「當然記得。」
與寧夏相處的所有時刻他都記在心裡,想忘都忘不掉。
在前世,這可能是夢魘,但在這一世,這些都是甜蜜的回憶呀。
寧夏聽完這話,甜蜜的笑了笑。
但是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讓於飛愣住了。
「我們訂婚吧,阿飛。」
「訂婚?這是你自己的想法嗎?小夏。」
於飛面對寧夏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忽然就愣住了。
訂婚,他壓根就想不到這句話竟然會從寧夏的口中說出來。
「是我的想法。」
寧夏的臉上泛起微微的紅色。
「可以啊。」
於飛對此自然沒有意見,反正遲早是要結婚的,現在訂婚也行,雖然對於他們倆來說有點兒早。
「大姐姐,大哥哥,你們這次怎麼沒吵架了。」
就在這時,一個小女孩嘴裡含著棒棒糖,走了過來。
寧夏定睛一看,是上次和於飛吵架的時候……旁邊那對小孩之中的小女孩。
「小朋友,你記得這麼清楚呀。」
寧夏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說道。
「因為大哥哥長的帥,大姐姐長的漂亮呀。」
小女孩天真的笑了笑。
「小朋友嘴真甜。」
一旁的於飛也是說道,他最喜歡小孩子了,雖然年紀小麻煩事多,但總是能夠給他帶來一些歡樂。
「對了,那個小男孩那,怎麼沒有和你在一起呀。」
寧夏眼珠子轉了轉,望向周圍的空地,說道。
「他搬家了。」
小女孩大大的眼睛裡閃現出一絲失落。
「難道是被你欺負的搬走了?」
於飛笑著打趣道。
「不管是不是,我才不要他離開呢,他離開了我就沒人可以陪我一起玩了。」
」大不了以後我不欺負他了。」
「可……他還是走了。」
小女孩的表情看起來很不好受,這個男孩是她唯一的朋友,她很享受和對方待在一起的時光。
她從來沒有想過對方會搬家。
搬家之後,她再也找不到對方了……
於飛和寧夏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
寧夏回到家中,正準備洗澡,心臟卻是忽然的痛了起來。
「媽,我有點兒心絞痛。」
寧夏吃完藥,還是非常非常的難受。
「藥吃了嗎?」
寧媽一臉擔心的看著寧夏,但也不敢輕易的碰對方的身體,她生怕自己一個動作不小心就傷害到女兒,加劇女兒身上的痛苦感。
「吃了。」
寧夏點了點頭,「但是用處似乎不大了。」
「當家的,趕緊送你女兒去醫院,她的心臟病好像比之前更嚴重了。」
寧媽打開房門,叫醒正在睡午覺的寧爸,說道。
寧爸聽完這話,瞳孔緊縮,麻利的穿上衣服,將寧夏扶上車,以最大速度開往了醫院。
還是上次那個醫生,不過這次的情況就沒有那麼樂觀了。
「情況惡化了,而且惡化的很嚴重,只有做手術才能解決根本上的隱患,要不然活不過三個月,往長了說也到不了半年。」
「而且手術的成功率不高。」
「拖的越久成功率越低。」
「我的建議是你們儘快去魔都,那邊的醫療環境更好,或許能有更好的方法解決你心臟的問題。」
「還有……」
醫生緊皺了眉頭,囑咐著他們相關的事項。
寧爸寧媽都聽傻了。
眼淚一下子就奪眶而出。
寧夏則是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