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六章:千代,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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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的最後一天,三十一號,周日,雨勢不大,但卻不曾停歇,均勻的染深每一處裸露的土地、房屋、樹木。

  雨打樹葉或者落葉的『沙沙』聲,瀰漫在東京這座城市。

  聽到鬼哭狼嚎一般的風聲,白石澤秀仔細探查,尋找是哪一扇窗戶沒有關緊。

  很快就找到了已經濕漉了一角的窗檐,將這裡關閉後,公寓內重回安靜。

  「我永遠不喜歡下雨天。」白石澤秀一邊擦著窗邊,一邊和坐在沙發上織米米衣服的小鳥游幽子搭話。

  「除非是我不打算出門,而是準備戴上耳機準備打遊戲的時候。」想了想,白石澤秀補充了這一句。

  「下雨天的罪狀簡直罄竹難書,衣服晾不干,沒有辦法出門。而且時間還會搞得一團糟。清晨的晦冥更近於黃昏,早上起來根本沒有辦法根據外面來判斷時間。」

  「我會和白石一起討厭下雨天的,不過如果白石什麼時候改變想法了,請告訴我。」小鳥游幽子面對白石澤秀的牢騷,如此說道。

  「小鳥游你這是戀愛腦,不對,你這是情人腦。」白石澤秀擦完,將抹布丟到浴室,說道。

  「這是我這輩子都要用的腦子。」

  「白石,下午能請你來一下銀座DOUTOR咖啡廳嗎,我有事想和你說。」

  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白石澤秀,收到了蘇我霧蓮這麼一條消息。

  「什麼事?」

  「我想當面和你說。」

  「好,什麼時候。」身體停滯了幾秒,仿佛世界也是如此,白石澤秀選擇答應。

  被自己刻意不去思考的事情,又重新壓回了肩上。

  「下午三點到就行。」

  「好,我會儘早到的。」

  白石澤秀閉上眼,開始了漫長的吸氣和呼氣。

  下午會聊什麼呢,是關於喜歡、選擇、抑或是無聊君嗎。

  逃避可恥但有用,但是現在,對於白石澤秀而言,逃避更像是折磨。

  「又要出門嗎?」小鳥游幽子看著換下睡衣的白石澤秀,問道。

  「是的,會長找我有事。」將棒球服外套套上,白石澤秀說道。

  「白石,加油。」小鳥游幽子向白石澤秀做了個打氣的動作。

  「加油,加什麼油,」白石澤秀略顯無奈,「希望我能心理健康的回來。」

  「我可以學習一下怎麼做心理輔導的。」

  「謝啦。」白石澤秀推開門,向小鳥游幽子揮揮手示意再見,拿走放在門外的傘——鄰里關係親近,不用擔心被偷,所以為了不滴水到房間裡面,直接放在門外。

  現在才中午十二點,距離下午三點還有十分漫長的距離,但白石澤秀依舊選擇了這個點出門。

  下雨天的缺點,遠遠不止之前說的那麼點,地鐵站台帶著黑色雨水的腳印,路人兩兩經過時踩起飛向兩側的水花。

  這些無疑讓白石澤秀更加煩躁。

  在十二點半的時候,白石澤秀抵達了銀座DOUTOR咖啡,因為下雨天的緣故,來銀座的人少了,周末本該爆滿的這裡,現在還空著四五個桌子。

  白石澤秀點了一杯拿鐵,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店裡提供的《神的孩子都在舞》,偶爾盯著窗戶外面來往撐傘的行人發呆。

  時間流逝,期間拒絕了幾次搭訕,書的頁碼從第一頁翻到了第四頁,咖啡一口沒喝,時間已經兩點半了。

  白石澤秀拿出手機,給蘇我霧蓮發送了一句『我到了,占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好的,請稍等一下。」

  放下手機,白石澤秀將書從第四頁翻到了第五頁。

  --

  走進來了一個熟人,但是並不是白石澤秀所預料到的蘇我霧蓮。

  一入千代在門口將傘收了起來,抖了下上面的雨水,隨後將傘放到了寄存處,優雅的動作結合她完美的樣貌,瞬間成了店內眾人的關注點。

  幾位帶著女伴來的男性,因此被踹或者打了一下。

  好像由不得自己逃避了,這分明是一場最後通牒。

  深吸了一口氣,在一入千代開始在店內尋找位置的時候,白石澤秀朝他揮了揮手。

  一入千代的眼裡略含訝異,她款款走了過來,坐到了白石澤秀對面。

  「怎麼會是你寶寶狗,蘇我呢。」

  「你要喝點什麼,服務員,麻煩過來點單。」等一入千代點完單之後,白石澤秀喝了一口早已涼透的拿鐵,說道: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你要來,是會長說她有事要跟我說的。」

  「我也是蘇我叫過來的,她也沒告訴我你要來。」一入千代拿出放在包里的手機,開始編輯信息,「我先告訴她我來了吧,她提醒過我。」

  「好。」

  涼透的咖啡實在算不上好喝。

  白石澤秀看了一眼一入千代,當注意到他目光的一入千代看他時,他又將視線移向窗外。

  「討厭下雨天嗎?狐狸。」

  「討厭啊,為什麼不討厭,簡直要煩死了。」一入千代拿起桌上的紙巾,擦拭著被雨淋到的腳踝和鞋子。

  「我叫司機把車停在外面,所以實際上我自己走的路沒幾步,但還是弄濕了,麻煩死,每到下雨天,我的心情都會變得很差。」

  「這點上我們難得的達成了一致,我非常討厭下雨天。」

  白石澤秀還想再說什麼,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了電話鈴聲。

  來電顯示蘇我霧蓮,白石澤秀也就沒有避開一入千代,直接將電話接了起來。

  「喂,會長。」

  「下午好,白石。」

  「下午好是挺好的,可是會長你人呢,我和一入桑都已經到了。」

  一入千代單手撐著下巴,側著臉,看著咖啡廳內忙碌的服務員,時不時看一下正在打電話的白石澤秀。

  「抱歉,我可能沒有打算來,那個,能拜託白石你,把電話開免提,放在桌子上,讓一入也能聽到嗎?」

  電話的那頭,蘇我霧蓮提出了奇怪的請求。

  「可以。」雖然不明白蘇我霧蓮的目的,白石澤秀沉默了幾秒,還是開了免提,並且放在了桌子中間。

  面對一入千代疑惑的目光,裡面寫著『這是幹什麼』。白石澤秀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喂,一入,還有白石,可以聽到嗎。」電話里,蘇我霧蓮十分平靜的聲音,沒有起伏的詢問著。

  「嗯。」

  「到底什麼事,會長你為什麼不過來。」

  「我怕我過來之後,我說不出口。」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道:

  「就是,能拜託白石你堅持你的想法,向一入她表白嗎?」

  吵鬧的銀座,在這一瞬間趨向於寂靜。

  一入千代將偏過頭,不再看向桌子中間的電話,餘光卻看著白石澤秀。

  「...什...麼。」喉嚨里卡著一塊烙鐵,白石澤秀艱難且晦澀的說道。

  「能拜託白石你堅持你的想法,向一入她表白嗎?」電話那頭,先是傳來一陣吸氣聲,隨後又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聽到這邊的兩個人都沒有回應,蘇我霧蓮繼續說道:

  「抱歉白石,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了。所以我明白我輸了,白石你最終沒有做出選擇的原因,不過是覺得我很可憐,還有我母親的祈求罷了。」

  「並不是這樣的.....」白石澤秀想說還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知道了她還是『東京好無聊』,但是沒說完,就被對方的聲音打斷。

  「但是!白石,你在昨天發送出那條消息的時候,你選擇的是一入,不是麼,請問答我。」

  「.......是。」白石澤秀看了一眼一入千代,沉默片刻後,點點頭。

  一入千代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她似乎對此不感興趣,低頭往自己的咖啡里加奶精,並開始緩慢的攪拌。

  「所以,足夠了,我輸了就是輸了,但是,我並不是說打算放棄了,我還是會繼續喜歡白石,爭取將來有一天把你搶回來的。

  不過,今天,請麻煩白石答應我這個請求,遵循你的本心,向一入她表白吧,麻煩了。白石你還欠我人情對吧,我想用在這上面。」

  是罕見的,蘇我霧蓮的一大段話。

  兩邊都不再講話,一入千代抬起頭,嘴角沒有什麼感情的上浮,看著白石澤秀:

  「表白嗎?寶寶狗。」

  「拜託了。」電話里,蘇我霧蓮這樣說道。

  窗外的雨聲,咖啡杯與桌面的碰撞,客人的交談,在白石澤秀的耳朵周圍環繞,卻無法進入。

  「好。」一個字,但是卻緩慢而又沉重,白石澤秀甚至不知道說出這個字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

  電話裡面沒有聲音,一入千代也只是看著他。

  「一入桑,我喜歡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嗎?」

  一入千代的嘴角翹起,卻是一個戲謔的笑容,她靠近著電話,似乎這句話並不是對白石澤秀所說的一般,帶著笑意:

  「好喔,我答應。」

  隨後她按下了關閉鍵,結束了與蘇我霧蓮的對話。

  表白成功了,一入千代好像已經是他的女朋友了,但是白石澤秀卻沒有什麼高興的感覺。

  對面的一入千代也是,電話掛斷後,笑意不再,見白石澤秀低著頭,有些沉默,嘆了一口氣,主動問道:

  「寶寶狗,跟我講一下,昨天下午發生了什麼事。」

  「啊?好。」似乎神智不在這裡,一入千代說完幾秒後,白石澤秀才反應過來,開始講述昨天下午發生的所有事情。

  「那天,我走到樓梯口,給你們發送了這條消息.......」

  「.....從和蘇我媽媽的對話中,我還意識到了,會長是我以前在網上認識很久的網友。」

  「這個我知道,繼續往下說。」一入千代催促道。

  「你怎麼知道的?」白石澤秀有些訝異,不過見對方好像沒有解釋的意思,只能繼續陳述,「......從咖啡店出來之後,我就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是這樣,所以我還是打算逃避,我沒有辦法決定捨棄哪一個,現在會長幫我作出選擇了,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現在的感受。」

  將一切都說出來之後,白石澤秀癱靠在玻璃牆上,疲憊的閉上眼。

  但是,他總算是從駱駝背和稻草之間,掙扎著爬出來了。

  「所以,你那天是決定選擇我的,對吧。」一入千代舀起一勺咖啡,放進她的櫻唇之間,白皙的脖頸微動,平靜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樂。

  「是的,我覺得我是更喜歡你的。」

  「是啊,」一入千代笑笑,臉上浮起了回憶的神色,「還有誰能比得上我們兩個靈魂契合呢,你本來就應該選擇我的。」

  「所以,我們分手吧。」笑容轉瞬即逝,一入千代慢慢的說出了這句話。

  白石澤秀睜開眼,沒有改變姿勢,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眼裡沒有訝異、憤怒、悲傷。

  一入千代並不介意白石澤秀的沉默,繼續說道:

  「蘇我她,可是聰明的很。」一入千代冷笑了一下,裡面有無奈,抑或是輕蔑。

  「其實蘇我可能想像的是,在你一開始向我表白的時候,我就會拒絕,事實上我想這麼做的。但那樣太順她心意了,所以我答應了,還掛了她的電話,說不定她現在著急死了。」

  「而且這樣不論結局如何,我們兩個都是對方的第一任伴侶喔,倒也不錯。

  但她的確吃准了我的性子,這樣得來的勝利,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我要的,是你昨天中午那樣,純粹的,因為你的想法而做出的決定。」

  一入千代伸出手,握住白石澤秀放在桌子上的一隻手,一隻手握住手掌,另一隻手撫摸著每一根手指。

  「手這麼冰,記得多穿點衣服。」

  「而現在,你能說你的表白完全是因為你自己嗎?你能說你完全做到斬斷和蘇我之間的關係嗎,不再考慮她嗎?」

  「不能,她的介入,看似是督促,其實只是將我們之間弄得更加渾濁一點罷了。」一入千代自問自答。

  一入千代的手,和白石澤秀十指相扣。

  「這還不是我分手的全部理由,我本可以繼續答應的,只要你是我的男朋友,我有自信讓蘇我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是,寶寶狗。」

  一入千代的手握的很緊,很用力,她抬起頭,與白石澤秀對視,一字一句:

  「我想知道,在昨天中午,現在也行,跟我在一起後,你打算怎麼對小鳥游呢。」

  「你知道了。」白石澤秀心臟收縮,猛地撲通撲通狂跳,幾乎要從胸腔跳出來,他略帶干啞的說道。

  「是的,我知道了,所以,你打算怎麼對她呢。」一入千代的臉色越來越冷,這是白石澤秀從來沒有見過的模樣。

  「我......不知道。」白石澤秀語塞,他不知道該這麼說。

  「呵,那你會丟下她嗎?」一入千代臉如月光一般冷漠。

  「不會。」白石澤秀被一入千代所握著的那隻手,無力的墜落到了桌面上,兩杯咖啡的表面上蕩漾起破碎的波紋。

  「自己答應過永遠不會丟棄她的。」

  「她也是這麼說的。你的溫柔,真是一種讓人喜歡,又讓人厭惡的東西。果然,下雨天,就是容易讓人的心情變差,我永遠討厭下雨天。」

  一入千代將手機放回自己攜帶的包里。

  「我接受你的表白,很簡單,那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愛你,我要回應你的愛。我和你分手,是因為你的愛不純粹,你的愛不完整,不是我想要的。」

  「明白了,對不起,我接受你的分手。」白石澤秀嘴角勉強的向上起了一點,看著一入千代,緩緩說道。

  「你現在的身份除了我前夫之外,還是我前男友了。」一入千代笑著說道。

  但兩人之間的距離,卻好像越來越遠了。

  「是啊,真是榮幸。」

  沉默,兩個人如墜入了千米深的海底,潮濕的海腥味瀰漫全身。

  「我會記住這個下雨天的,我現在心情很差勁,也不太想看見你,我先走了。」一入千代拿起包,開始往門口走去。

  ......

  「我......」白石澤秀終於張口。

  一入千代停住了腳步。

  「我也討厭下雨天。」

  一入千代牙齒將嘴唇咬的發白,她不甘心,她在掙扎,但她的高傲,逼迫她繼續向門口走去。

  「更討厭讓你的心情也不好的下雨天,所以,千代。」白石澤秀的聲音,在努力的打起精神。

  一入千代扭過頭,看著那位依舊靠在窗戶上的少年。

  白石澤秀看著她的眼眸,看著她略微發紅的眼眶,在這一天中,他見過了她太多未曾見過的模樣。

  白石澤秀直起身,整理衣襟,陽光打在他疲憊卻又令人覺得光采奕奕的臉上,他朝著窗外努努頭:

  「千代,天晴了。」

  一入千代微微睜大了她好看的狐狸眼,窗外的雨勢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小,現在已經停止,透過厚厚的雲層,幾縷天光筆直照射下來,雨後的銀座煥然一新。

  路上還在撐傘的行人們,都疑惑的收起傘,一同仰望著天空,伸出手,似乎在確認這陽光的真假。

  「天晴了,寶寶狐,心情能好一點了嗎?」

  「你覺得我心情不好,主要原因是因為天氣嗎?」一入千代收起臉上不可思議的表情,儘量讓自己面無表情的看著白石澤秀,隨後說道:

  「但是,不得不承認,心情是好了一點。」

  「我知道我很差勁,需要會長主動來堵住我逃避的路。我還很貪心,我覺得我已經無法捨棄你們任何一個人,請再給我點時間,讓我知道該怎麼做。

  我討厭下雨天,可在剛剛,這場雨神奇的停了下來,我討厭現在的迷茫和不知所措,不知道我的未來,但是總會有解決的辦法,一入桑,可以麻煩你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不要離開好嗎?」

  「所以,能請先不要厭惡我,逃避我嗎?」

  白石澤秀看著一入千代,眼裡有難過,卻又有堅毅。

  他在心裡再次做出了選擇。

  多選題。

  「我不想看見你,跟我還喜歡你有衝突嗎?你覺得你無法捨棄我,那你是覺得我就可以接受捨棄你的結局嗎?

  我會給你時間,會讓你作出最正確的選擇,我會幫助你。」

  一入千代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石澤秀,像新生的女皇。

  「但是我現在絕對不會接受一個不完整的你。」

  「那以後呢。」注意到『現在』,白石澤秀弱弱的問了一句。

  「你還真的順著杆子往上爬了是吧。」一入千代給氣笑道,隨後沉默幾秒,低聲道,「以後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答案。

  「但絕對不是被分割成三份的你。」

  「不過就算天晴了,我今天還是不想看見你,明天社團見。」一入千代說完,頭也不回的扭頭走了。

  「明天見。」

  透過玻璃牆,白石澤秀看著一入千代從門口找出自己的傘,抖乾淨上面的水,隨後一步一步向遠處走去,直到消失在視野盡頭。

  白石澤秀臉上的神采奕奕不再,他疲憊又輕鬆,想哭又想笑,推開咖啡杯,將頭埋在自己的臂彎里。

  他要是只喜歡一個人就好了。

  但既然都喜歡了,那就變壞好了。

  --

  「你在這裡多久了,蘇我桑。」門口的拐角處,一入千代看著突然出現的蘇我霧蓮,對方的手裡,傘同樣濕噠噠的滴著水滴。

  「你答應了?」蘇我霧蓮只關心這個。

  「你不是聽到了嗎?我答應了。」一入千代用手指捲曲著胸前的長髮,戲謔的看著眼前緊張的少女。

  「你不會答應的,只要再他心裡,我們還是同等重要,你就不會答應。」

  「何來同等而言?我已經贏了不是麼。」一入千代沒有否認蘇我霧蓮的說法,而是淡定的說道。

  「只是贏了糾結掙扎後的第一次罷了。」

  「你拿什麼贏第二次,對了,白石已經知道你網友的身份了,所以我不覺得你這個有什麼多餘的作用。」

  「很多,拿我跟他認識的時間遠比你多得多,拿我愛他愛的明目張胆,拿我認識她的媽媽,拿我......」

  蘇我霧蓮目光注視著一入千代。

  「拿我願意為了他,分享出一部分愛給小鳥游幽子。」

  「所以啊,你在優勢上,其實就已經輸給了我。

  我要做的,就是將你和小鳥游的身影,從他心裡里剔除罷了。

  你贏不了的,而且你要知道,我在在感覺不對的時候,永遠都會打翻規則。」

  一入千代自信的說道,不再對視自顧自的走向自己家的車。

  「這個規則,沒說不是我自己的規則。」未曾說出的話,被壓在了一入千代的心底。

  「拭目以待吧。」蘇我霧蓮看著她的背影,眼裡滿是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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