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飛機我坐著倒是一點不暈,不理解為什麼還會暈車。��
提著行李箱走下飛機後,白石澤秀轉身對正在下來的少女們說道。
「因為你人高,習慣了高的位置。」
「謝謝你,一入桑,大夏天的用冷笑話助我清涼。我和小鳥游得趕緊回去了,家裡近一周時間沒有住人,希望不要滋生了什麼哥斯拉才好。」
「希望你出事,你要怎麼回去?」
「當然是坐地鐵了。」白石澤秀理所當然的說道,同時開始查閱機場這裡到附近地鐵站的線路。
「飛機坐的這麼累了,不打車?」
「這也算累?好吃好喝的,我們過去的時候坐大巴,那個坐久了真的會累,打車打不起,之前吃你們三個富婆的軟飯才勉強打得起車的樣子。」
「那再吃一次吧,」一入千代看了下表,下午兩點半,正欲繼續說些什麼,旁邊的蘇我霧蓮卻先一步說道:
「左葉阿姨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白石同學還有小鳥游同學可以坐我家的車回去。」
「門口就有我家的司機等著了,可以送你們回去。」一入千代此時說顯得有點晚了。
兩人的目光彼此交互了一下,又很快分開,共同盯在白石澤秀身上,並沒有禮讓的意思,而是異口同聲的問:
「白石君,你要坐誰家的車回去?」
如鯁在喉,這年頭吃軟飯要被搶著把飯往嘴裡送?
「不如就不吃軟飯了坐地鐵吧。」白石澤秀突然覺得累一點也沒什麼。
「不行!」
「我家的車也在外面啊,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做,白石君還有幽子也可以讓我送你們回去。」
買了特別多紀念品的倉持櫻憐正在指揮保鏢搬東西,注意到話題後對白石澤秀兩個人說道。
「當然坐倉持桑的車了!」白石澤秀看到了救星,一入千代和蘇我霧蓮得罪哪一個也不合適,
但白石澤秀有預感,拒絕其中一個絕對不如兩個全部拒絕,不過,還得編個稍微像樣的理由:
「剛剛小鳥遊說了還想跟倉持桑多聊點天呢,所以,大家都知道的,我是個暖男,只能做出這個選擇了。」
小鳥游幽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白石澤秀這麼說了,她也就認可的點了點頭。
蘇我霧蓮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看不出喜怒。
一入千代則是撇了撇嘴,「中央空調,可不是什麼褒義詞,隨便你吧。」
兩個人看起來好像都接受了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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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
幾人接近走出機場的時候,蘇我霧蓮嘴裡輕聲的疑惑了一下,然後加快了步伐向門口走去。
上次有過一面之緣的短髮女人此時就和左葉亞紀子站在門口聊天,見到蘇我霧蓮之後便笑著打了個招呼。
出於禮貌,剩下四個人也都跟了上去。
「母親,你怎麼來了?」
「左葉她下午本來就是要送我去個地方的,她說要來接你,我就順便過來一下,等下送你回家之後馬上就開過去繼續工作了。」
「阿姨好。」
幾人紛紛上前打了個招呼。
「你們好,非常感謝你們帶著霧蓮玩了這麼多天,有住在麻布十番那邊或者附近的孩子嗎,可以順路送你們回去。」
白石澤秀總感覺蘇我霧蓮的母親看自己的時的眼神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多了點審視和好奇,可能是因為自己是個男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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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先走了,還得趕時間,再次感謝你們。」接到蘇我霧蓮之後,到了停車場,蘇我母女就鑽進了車后座,向幾人揮手告別。
像往常一樣的擁抱分別,蘇我霧蓮似乎已經將這個當成一個慣例了,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先抱的白石澤秀再去一一抱其他少女。
「白石君,你怎麼回事,剛剛一路上怎麼都不說話了?」從門口走到停車場的路上,基本都是幾位少女在和蘇我太太聊天,一向能說會道的白石澤秀反而基本沒怎麼講話。
「招架不住啊,我實在沒有辦法應付中年女性。」
其實自己是有試圖搭話活躍一下氣氛的,但奈何每當自己說話時蘇我太太都會直接將目光投向自己,還是直直的盯著。
這比一入奈緒還要恐怖的多,一來二去,白石澤秀索性選擇不說話了,反正其他幾位少女聊得也蠻好的。
「沒事,等會兒還有一位呢。」一入千代眨巴眨巴了好看的狐狸眼。
「啊這,伯母她又來了啊。」
「什麼叫又啊白石君,你很不耐煩麼,我會打小報告的喔。」
「沒有這回事,我永遠喜歡伯母大人。」
「其實是三位啦,我母親也跟著一入伯母過來了。」和小鳥游幽子走在後面的倉持櫻憐這時候提到。
「這麼巧啊,正在談論我們誒,不要走過了,我們兩家的車在這裡!」旁邊的一輛車突然搖下了車窗,一入奈緒和一個白石澤秀不認識的女人坐在后座。
「一入桑你也是路痴嗎,我們差點就走過頭了。」剛剛是一入千代在根據家裡發的位置在找車。
「你家的車要是天天換你也不認識,這車我見都沒見過。」
「就這啊,想不到吧,我家根本就沒有車!這種車在我們那邊開幾天馬上就會一底盤泥巴。」
「母親大人,今天您和一入姐姐一起過來的嗎,我們家的車呢?我剛剛答應了送朋友回去的誒,這樣子不夠坐人我會很為難的!」
倉持櫻憐見到自己母親和一入奈緒坐在一起,左右張望。
「不是的,放心吧櫻憐,」倉持太太見狀也拉開車門下了車,「我們來的早了點,我就過來奈緒這邊聊聊天打發時間而已,我們家的車在後面。」
倉持太太和一入太太一樣,臉看起來非常年輕,如果不是梳著貴婦髮型,還有一身莊雅和服,看起來簡直還是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性。
「下午好倉持姐姐。」
「下午好啊千代。」
「一入姐姐,倉持姐姐?」白石澤秀在旁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
「唉,」一入千代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倆的惡趣味,我能怎麼辦。」
「那我叫什麼?」
「我建議你叫『餵』。」
「謝謝你,採納了。」
「倉持太太下午好。」白石澤秀畢恭畢敬的彎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