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是誰都像我這麼好心

  第25章 不是誰都像我這麼好心

  遭受了毫無徵兆的襲擊,望月真綾愣了一秒,但馬上就開始更激烈的回應。

  這一次,要比先前都更加貼近瘋狂。

  就在夏目唯川為此沉醉的時候,忽然,他感覺口中一甜,竟有鮮血流了出來。

  鬆開望月真綾,夏目唯川摸著嘴唇訝異地看著她,問:「你怎麼能咬我呢?這是使詐,不能算你贏。」

  望月真綾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說:「雖然我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但是你身上沾染了她的味道,我想伱們的關係不只是店員和店長那麼簡單吧?」

  聽了她的話,夏目唯川下意識抬起胳膊嗅了兩下,根本沒有聞出任何味道。

  這難道是與生俱來的天賦能力嗎?

  夏目唯川想著,對望月真綾搖了搖頭,完全不帶一點心虛的說:「那你可真是誤會我了,我只是看她幫忙做家務勞累,所以給她做了個按摩而已。」

  「是這樣嗎?」

  望月真綾盯著他的眼睛看了會兒,發現他的確不像是在說謊,只好坐回原位,擺出一副恭敬的架勢道歉說:「非常抱歉,是我誤會你了,如果覺得心有不平的話,我現在就在這裡,你可以盡情咬回來。」

  說到這裡,望月真綾還舔了舔嘴唇,若有深意的說:「你更想咬哪裡呢?」

  【嘴唇,熊,玉足聽到望月真綾的話後,你的腦海中一下子閃出了無數個答案,就在難以做出決斷時,你突然想到,兩人互相往來,才能達成最佳且公平的交易。】

  這個字的確有能讓人有著眾多的遐想空間,不過夏目唯川摸著仍然感覺到一絲疼痛的嘴唇,心道還是算了。

  確保望月真綾不會又做出剛才那樣的行為之前,最好小心為妙。

  「也不一定非要現在扯平,先記上帳吧。」

  夏目唯川想到了什麼似的回答道,接著又從床上起身,指著望月真綾身旁的被子說:「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昨晚你睡了沙發,今晚輪到你睡床,怎樣?」

  雖然沙發套已經被他拆下來了,也可以直接藉口說是將水不小心灑在了上面,但鑑於望月真綾展現出來的敏銳嗅覺,還真難說會不會被識破。

  「不。」

  望月真綾執拗的回答完,十分迅速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帶著不容商議的語氣說:「要麼我睡沙發,要麼和你一起睡床。」

  「.行吧。」

  看到她眼中的堅持,夏目唯川只得答應下來。

  等他簡單洗漱過後,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望月真綾蒙著被子躺在床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總不能又睡著了吧。

  夏目唯川還注意到,之前讓他注目的絲襪和裙子等,都規規矩矩的迭在床尾。

  也就是說,她現在就只穿著內衣?

  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夏目唯川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脫掉拖鞋,然後不聲不響地躺在望月真綾的身旁。

  她的面龐線條本就柔和,此時睡著,更顯得恬靜動人,微卷的睫毛偶爾顫動兩下,在眼瞼下投下一道陰影,鼻樑挺直,嘴角微翹,帶著一抹滿足和安心的微笑。

  然而,就當夏目唯川靜靜欣賞著少女美好的睡顏之時,提示這時卻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笑意不止代表著滿足與安寧,有時也意味著絕妙的誘餌,望月真綾表面上已經睡著,實際已經做好了趁你放下戒備來個出其不意的襲擊,而眼下你已經發現她的意圖,何不將計就計,也好在今後占得先機.】

  就說怎麼可能剛睡醒又這麼快睡著,果然是在裝睡啊。

  夏目唯川心想著,最後卻沒有按提示說的那樣主動出擊,而是抬手關掉了房間的燈。

  啪嗒。

  房間陷入黑暗的一瞬,夏目唯川立刻感覺到一股暖意貼了過來,緊緊地環抱住他。

  望月真綾如同提示所說的那樣,掀起被子將他一同蒙在了被窩裡。

  夏目唯川因為提早知道做好了防備姿態,並沒有在她發起的進攻下落入下乘,但也並沒有想乘勝追擊。

  他刻意收著力氣,保持著與她勢均力敵的較量,老舊的床這時也終于堅持不住,關節發出吱呀的抗議聲。

  良久過後。

  夏目唯川從被子裡探出腦袋,伸手在額頭上抹了一把的汗。

  這樣發汗,他的感冒肯定是徹底好了。

  望月真綾短促的呼吸著,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她瞪著眼睛注視著夏目唯川臉的方向,說:「沒關係的。」

  「你現在身體還沒好,我可不是變態。」

  而且除此之外,他還惦記著望月真綾達成結局的大師級男子防身術呢。

  夏目唯川搖了搖頭,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將她往自己這邊拉近了一些。

  「明天有什麼打算嗎?」夏目唯川開口問。

  望月真綾沉默了一陣,最後依偎在他的懷中,語氣平靜的回答說:「我打算找以前的朋友幫忙,她們的交際圈還算廣,給我找幾門兼職應該不在話下。」

  以前的朋友,指的是那些辣妹吧。

  以前和望月真綾同班的時候,好像有見過那些人放學後找她一起玩,關係很不錯的樣子。

  想到這裡,夏目唯川頗為厚臉皮的說:「那你可要小心些,可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樣好心的。」

  「是跟你一樣貪心吧。」

  望月真綾絲毫沒給他面子的反駁道,但在黑暗中,她的嘴角分明上揚了一些。

  夏目唯川不可置否,他輕拍著望月真綾的後背,說:「我可以問一下,在發生了這麼多以後,你打算以什麼樣的姿態繼續和她們相處呢?」

  望月真綾眼睫微顫,她縮了縮身子,悶聲的說:「之前什麼樣,自然還是什麼樣,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如果暴露的話,她們肯定不會接納我的。」

  面具總要有摘下的一天的。

  夏目唯川並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他現在還沒有徹底了解望月真綾的處境。

  如果說這種話,未免太過不負責任,而且顯得他對待此事的角度盛氣凌人。

  他應當做的,應該是為望月真綾鋪設好即便摘下面具也能輕鬆生活的條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