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太丟人了,灑的到處都是
「嗯沒關係的、我這裡有藥嗯.等下我會吃的。」
立花美雪無暇顧及藏在裙擺之下作亂的夏目唯川,她一手撐著櫃檯艱難的保持著站立,另一手卻搭在白色吊帶裙的開口處,撫在身前上下順氣。
如此持續了一會兒,原本只是為了順氣而撫動的手掌,卻帶來了一絲異樣的感受,仿佛感知加強了數倍一樣,每一次的摩挲,發燙的肌膚都好像要冒出火星,讓她口乾舌燥起來。
夏目唯川的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勉強的聽到一些聲音,完全無法看到外界的景象。
不過這並沒有讓他退縮,反倒是讓他有了一種偷似的強烈感覺,他現在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立花美雪露出糟糕的表情。
壓抑著心裡的激動,夏目唯川小心翼翼的探索著,摸尋到正確的位置後,朝前一頂,非常輕鬆就分開了褲襪的連接線,沒入了一段距離。
「嗯」
立花美雪清晰的感受到一點一點被撐開的過程,驚訝之間,早已緋紅一片的俏臉頓時浮現出來慌張的神色,她扭著腰肢就要遠離櫃檯,但雙腿卻被夏目唯川緊緊箍著,任憑她如何扭動,都無法挪開一步。
這樣的異樣表現終究還是落入了山本太太的眼裡,她盯著莫名開始輕哼一副坐立不安樣子的立花美雪,憂心忡忡的說:
「真的有嗎?那你現在就吃,你們這些年輕人我最了解了,嘴上說著忙完後,實際上就是嫌麻煩不當回事,等到下班早把它拋到腦後了。」
這不是自己平時對夏目唯川說教的那副台詞嗎?對於山本太太來說,自己的確還是屬於年輕人的範疇。
立花美雪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她現在多少也有些明白夏目唯川的感受了,不過說起來.嘶。
夏目唯川他現在,好像變得越來越深了啊。
立花美雪貝齒緊咬著嘴唇,有些無所適從的甩了甩頭,柔順的茶色長髮散亂起來,雪白滑嫩的皮膚讓玲瓏的曲線變得更加動人,結實飽滿的瓜果,隨著呼吸一聳一跳。
她面色緊張的抬起胳膊攔住想要到櫃檯這邊幫忙的山本太太,緊緻豐潤的雙腿微微彎曲,吊帶絲襪的臀部隨之後翹,幾乎要將裙擺都撐起來。
「怎麼會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清楚該怎樣照顧好自己,怎麼敢勞煩你幫忙呢,這種事讓我自己來就好了。」
立花美雪在說完之後,就感覺這一段話有相當熟悉的既視感,仔細一想,當初夏目唯川也是這樣回答自己的,那麼當時自己的回答是?
「清楚怎麼照顧自己,怎麼還著涼了?」
山本太太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到飲水機前接了滿滿一杯,然後無視了立花美雪阻攔的手臂,直直的走了過來。
「今天現在店裡又沒有其他的客人,伱現在就吃藥,我會好好的看著你的。」
看著她手中滿滿的杯子,立花美雪擔心繼續推讓的話會不小心將水灑的到處都是,甚至有可能會摔碎杯子,只好放下了胳膊,將山本太太放了進來。
這樣一來,山本太太距離夏目唯川的距離就僅僅剩下一米左右了。
立花美雪強忍著異樣,將雙腿貼近櫃檯的側邊,好將其內部的空間遮擋的嚴嚴實實,生怕山本太太會發現夏目唯川。
不過僅僅這樣還不夠,夏目唯川現在看不見,萬一做出什麼更加冒犯的舉動,導致暴露就糟糕了。
危機當前,立花美雪思維空前的活躍,只用了半秒就想出了處理的辦法,抬起腿用膝蓋朝前一撐,將夏目唯川從裙擺中強行推了出來,同時開口用所有人都能聽得到的聲音,提醒說:
「山本太太,因為我的事讓你特地過來給我接水遞水實在太抱歉了,你看,我這就吃藥。」
立花美雪說著就翻開抽屜,在裡面的角落找到了一個白色的小藥瓶,當時夏目唯川生病的時候,也是給他吃的這個。
現在居然成了同款了,只不過自己是陰差陽錯下被迫裝病的,而夏目唯川是真的等等,是真的嗎?
立花美雪不禁懷疑起來,但現在緊要關頭也顧不得追究答案到底是什麼了,從藥瓶里翻出藥片準備吃藥。
夏目唯川被逼到櫃檯下空間的角落,剛剛他幾乎都能感覺到那唇瓣發出了咕嘰的聲音,如果有光線能夠看見的話,肯定是閃著晶瑩的亮光,幾近讓人瘋狂。
眼睛餘光朝旁邊瞥了一眼,夏目唯川又重振旗鼓,蠢蠢欲動起來。
沒關係的,這不是已經擋得一點空隙都沒有了嗎?只要動作放輕一點,不會打擾到立花美雪喝藥就好了。
夏目唯川在心裡給自己找著理由,手又悄無聲息的攀附到那吊帶襪長腿之上。
「唔啊.」
微微仰面喝水的立花美雪發出了一道悶聲,她一手將水杯放回桌上,另一隻手則是捂著嘴巴,有點滴清水從紅潤的唇瓣上流了下來,最後又沿著臉頰精緻的曲線滴落。
「山本太太,你看我這不是已經將藥吃了嗎?」
立花美雪表情帶著一絲自我抑制,分不清到底是在哭還是笑。
山本太太看著她露出這樣的表情,還以為她單純的是嫌棄藥苦,於是就從附近的貨架上取了一根棒棒糖遞了過來。
「想不到立花小姐還會怕藥苦呢,偶爾一次見到感覺還挺可愛的是怎麼回事,來,吃個糖吧,這個一併記到我的帳單里,算是我請你的了。」
立花美雪盯著遞過來的果味棒棒糖,感動的心裡都濕潤了。
是真的要濕潤了,尤其是現在還在經受著夏目唯川持續不斷施加的情緒,讓她緊張的同時又帶著前所未有的興奮,如果繼續照這個趨勢下去.
立花美雪的目光垂落到地面上,剛才防止了山本太太會把水灑出來的可能,結果到頭來,要灑水的是自己嗎?
不行,如果當著山本太太的面做出這樣的事情的話,那自己的人生就宣告結束了吧?
現在指望夏目唯川自覺是不可能的了,他又不知道自己的水位到底在哪裡,所以,眼下就只能夠自己維護自己的臉面了。
立花美雪心意已決,剛才抬起的腿再次往前,這次除了將夏目唯川推開之外,為了避免他捲土重來,還一腳踩了下去,使他徹底沒辦法起身。
出奇的是,明明用的力氣並不算大,但是卻感覺到夏目唯川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連一點掙扎的動作都沒有了。
怎麼回事?難道是他突然想網開一面,選擇放過自己了?
總之現在已恢復了自由,立花美雪就不想那麼多了,她接過山本太太遞來的棒棒糖,熟練地撕開包裝,分開潤澤的唇瓣放了進去。
「真是謝謝山本太太你了,明明今天還是你相當重要的紀念日才對,居然為了我在這裡耽誤了這麼多時間」立花美雪含糊不清的說。
山本太太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說什麼呢,只是監督你吃藥而已,又沒有做什麼了不起的事。」
她指了指挑好的食材,繼續說:「不過我的確要趕緊回去了,有些菜好久沒有做過,說不定會多花一點時間呢。」
「好~這就給你結帳。」
立花美雪面帶微笑地說道。
首先要澄清一點,絕非是出於惡意,她生平第一次希望一位顧客能夠快點離開。
稱重計量,再算上折扣,立花美雪並沒有加上那根棒棒糖的價錢,報上了數字之後,面色自若的等待山本太太翻找零錢。
過程中,完全沒有再受到任何來自夏目唯川的打擾,不知怎的,居然有著莫名的需要感,好像他不動了之後反而不習慣了。
我該不會是已經瘋了吧?
立花美雪垂下目光,俏臉上又浮現出一抹紅霞,等待山本太太結帳離開之後,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為了緊貼櫃檯不漏縫隙而繃緊的雙腿終於放鬆下來。
她輕拍著身前的鼓囊,一邊讓開位置一邊問:「小壞蛋,怎麼忽然之間又安靜下來了,難道是想做回原來的好孩子,告訴你已經晚了,因為一旦邁出那一步就」
立花美雪的話並沒有說完,因為他讓開位置以後,看到夏目唯川縮在角落,原本瘦削的身體好些變得瘦小了,那張帶著陽光帥氣的臉龐,此時面色發白帶著點點虛汗,一副痛苦壓抑的表情。
「夏目,你這是怎麼了?有話就好好說,我又沒真生你氣,你別這樣子嚇我啊。」
立花美雪緊張地問著,語氣中滿是不安。
不等夏目唯川回答,立花美雪就發現他的雙手交迭在一起捂著某個地方,難道說?
一個可怕的猜想從腦海里浮現出來。
「剛剛.立花美雪踩我的時候,不小心踩到那裡了,現在也不痛也不癢,好像沒有感覺了。」
夏目唯川說話的時候,已經面如死灰,那是對未來失去期望的表情。
「怎麼會!?」
立花美雪聽了後驚呼了一聲,慌張的同時,也開始在大腦里回想剛才發生的情景。
自己現在身處的位置,如果抬腳踩的話,好像確實是那個方向。
怪不得,明明感覺沒有多用力,結果就在半途感覺到了前進的阻力,原來是碰到了那個地方嗎?
正處於筆直的狀態下,遭受這樣的襲擊,所產生的後果是天啊。
立花美雪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柳眉微蹙,眉宇之間盡顯憂心之態,輕啟的嘴唇仿佛在訴說著內心的不安,她的雙手緊緊攥起,鋒利的指甲幾乎要掐進肉里。
夏目唯川的家人對自己可是有恩,他們放心的把他拜託自己來照顧,平日裡對於他的那些啟蒙,雖然細究下有些不太妥當,但也是自由選擇的行為,完全沒有違背任何規矩。
可眼下的這個就不一樣了,簡直就是在故意傷害啊。
如果給夏目唯川留下什麼難以治癒的後遺症的話,那他接下來的一輩子可就毀了,要知道他可是夏目家的獨子啊。
立花美雪越想越是手足無措,但是比起今後要面臨的責罵,更重要的還是努力為夏目唯川做一點補救的措施。
想到這裡,她當即關緊了店門,在夏目唯川的身前蹲下,看著那本該高高升起的地方現在毫無波瀾,關切的問:「夏目,你快跟我說說,現在到底是怎麼樣了,真的一點感覺都沒了嗎?」
夏目唯川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多少血色,他目光茫然的點了點頭,「除了最開始感覺到一陣疼痛和清脆的斷裂感之後,就完全沒有任何感覺了,簡直像是不屬於自己了一樣。」
說到這裡,夏目唯川眨了眨濕潤的雙眼,可憐巴巴的看著立花美雪,問:「立花姐,你說我以後是不是沒人會要了。」
「傻孩子,你在說什麼呢?肯定能好起來的。」
立花美雪挽起夏目唯川的手,將他從櫃檯底下攙扶了起來,安慰的說:「放心吧,就算你再怎麼沒人要,不是還有我嗎?來,我們去醫院看看吧,萬一都是你自己在嚇自己呢?」
「不想去。」
夏目唯川掙扎著從立花美雪那綿軟的山谷之間抽回了手臂,垂著臉語氣弱弱的說:「太丟人了,萬一被熟人碰到的話,以後絕對會被笑話的。」
「可是.我又不懂得如何幫你治療,不去醫院請專業的醫生幫忙看的話,那不就是相當於自己放棄治癒的希望嗎?」
立花美雪心裡更加焦急起來,如果不是理解夏目唯川現在心裡肯定相當不好受,她都想狠狠地罵上幾句,事關未來幸福的事,僅僅怕丟臉就不去了?
「可是.我想等確保是真的出問題了再去醫院,立花姐,你說它有沒有可能只是暫時這樣,等下還能自己好起來呢?」
夏目唯川眉頭都擰結在一起,剛才黯淡下去的眼眸里竟然又浮現出一絲希冀。
立花美雪很想說出真相,但是一看到他這樣子,無論如何都狠不下心,猶豫了半天之後,終究是微不覺察的嘆了口氣,問:「大概吧,你說,需要我怎樣配合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