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特意在吧檯前搬了把高腳椅,坐到席葦身邊,由於秦玄羽正低著頭,她看不真切,卻莫名生出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閱讀
兩大美女花,同時聚集在一個男人面前,這不禁讓一些之前就注意到席葦的牲口,暗罵秦玄羽狗屎運好到不行。
不過氣惱歸氣惱,並沒耽誤零星的那幾個牲口偷看美女。
吃不著,YY一下總可以吧?
甚至有些膽子大的,心思逐漸活絡起來,嘀咕著待會等狗屎運青年離開,就上去找兩大美女勾搭勾搭,萬一今天運氣也好,說不準接下來的流程就水到渠成了。
再不濟,等這兩個妞兒喝醉了,冒著天大的風險,初嘗禁果,耍一次撿屍的把戲也未嘗不可。
還是那句老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大不了就進局子吃幾年牢飯,表現好點爭取減刑,出來後憑藉勉強能算作紮實的家底,照樣一輩子不愁吃喝。
運氣再好點,興許不光不用進局子,還能讓美女為自己的雄風所折服,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吃瓜群眾們各有所思之際,席葦的女性朋友,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看看到底是什麼好貨色,能讓她這位從來只玩曖昧不上床的閨蜜動了凡心。
「帥哥,別總低著頭嘛,來,把小臉兒讓姐姐瞧瞧,要是討喜,姐姐就破例為你跟我最好的閨蜜上演一場爭風吃醋的戲碼。」
秦玄羽不搭茬,倒是席葦忍不住嬌嗔道:「死丫頭別亂嚼舌根,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就是覺得挺有意思,所以才跟他多聊幾句的。」
剛才還扯下吊帶,極力誘惑秦玄羽的席葦,轉眼來了個大變臉,早早在閨蜜面前和他拉開距離。
尤其是席葦一點不愧疚不自責不含糊,解釋完了,壓根不打算挽救她和秦玄羽之間的這份萍水之緣,就嘴角含笑的坐在原處,表情玩味的等待秦玄羽接下來的反應。
讓席葦感到失望且氣惱的是,秦玄羽依舊那般雲淡風輕,他不溫不火的抬起頭,在自家閨蜜越睜越大的眼睛注視下,笑容燦爛道:「姜小姐,好巧啊。」
「秦玄羽?」
姜小姐心頭掀起狂潮,驚訝、憤怒、忌憚、疑惑等種種情緒,混雜成一道百味湯鍋,在她心底陡然打翻。
姜小姐,全名薑蓉,和席葦一樣,是個地地道道的富家小姐。
她的父親叫姜晟,一手創辦華夏十大進出口貿易商的環洋集團,業務遍及江北省沿海地區所有港口,是華方國際集團對外貿易的主要合作商之一。
上次在方世威的壽宴上,姜晟、薑蓉父女有幸受到邀請,早早便趕到方園,一起給老爺子獻禮慶生。
宴會開始前,薑蓉閒的無聊,離開姜晟視線,跑到偌大的方園裡,獨自欣賞起這道在刑德市內獨一無二的清雅風景。
溜達到千鯉湖畔,一襲大紅色西裝、背負白色包裹、擁有帥氣側顏的秦玄羽,引起了她的注意。
站在不遠處觀察了他大半個小時,薑蓉才邁開腳步,打算會一會這個帥哥,看看能不能在方園裡上演一場美麗邂逅。
真正目睹到秦玄羽全容的剎那,跟不下十個帥哥上過床的薑蓉,還是忍不住狠狠騷動了一下。
於是她發動攻勢,希望能讓這場邂逅有個完美結局。
可惜啊!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秦玄羽那雙桃花眸子實在刁鑽,添以非處不碰的獵艷原則,致使薑蓉的美夢還未開始,便已提前宣告夭折。
薑蓉惱羞成怒,順勢把方家三少爺方策給拉進深坑。
再之後,引發了一系列的動盪,原本薑蓉以為,對付一個沒啥背景、靠著女人才能勉強進入方園大門的小白臉,絕對不存在任何意料之外的結果發生。
可她千算萬算也算不到,這個看似沒啥背景、除了長相再無出彩之處的小男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到方家老爺子的鼎力支持。
甚至秦玄羽當著老爺子的面,狠抽了他的兒子孫子,也絲毫不顯怒容!
薑蓉再傻,也不會看不明白方世威的態度。
於是她和她的父親姜晟,只能灰頭土臉的離開,畢竟現在的方家還是方世威做主,為了一件小事,得罪那麼大一個人物,實在太過得不償失。
以上思緒,在薑蓉腦海中飛速掠過。
她不得不承認,有方世威在背後撐腰的秦玄羽,即便本身沒多大背景、沒多強的實力,也不是她這種人能輕易動的了的。
因此在當天那場鬧劇結束後,她極為明智的沒有耍大小姐脾氣,嚷嚷著讓姜晟給自己出氣。
然而,薑蓉事後不追究,不代表她就完全釋懷了。
過去在刑德市內呼風喚雨的姜大小姐,人生第一次在外面吃了暗虧,要說不氣,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她的想法很簡單,以後不再主動去招惹秦玄羽,但要是老天爺開眼,讓她某天僥倖揪住了秦玄羽的小辮子,她必然會不遺餘力的往死了整。
看著薑蓉臉色陰晴不定的樣子,席葦忍不住開口問道:「蓉蓉,你認識他?」
「嗯。」
薑蓉輕輕點頭,上次的事對她來說是個莫大恥辱,她當然不會把情況說給圈子裡的朋友聽,因此,席葦並不知道自己閨蜜和眼前這個小男人之間的過節。
「不應該呀。」席葦抬起胳膊,笑吟吟的捅了捅薑蓉腰部。「以我對你的了解,碰上這麼個有趣的小帥哥,他至少也得在你身邊晃蕩一兩個月吧?」
這句疑問的潛在含義是,席葦認為以秦玄羽的長相,絕對有資格被薑蓉相中,而薑蓉又屬於那種比較開放的女人,有姜晟在背後撐腰,這位姜大小姐,沒理由不做欺男霸女的勾當。
而對於秦玄羽這麼一個連金鑫集團都沒聽過的普通男人,在姜大小姐的猛烈攻勢下能不淪陷?
照常來說,每個被姜大小姐拿下的男人,都會在她們這個圈子裡蹦躂一段時間。
少則一周,多則不超過三個月。
對此,席葦、以及在樓上的那幾位朋友,早就習以為常了。
薑蓉沒回答席葦的問題,而是跳下高腳椅,強行扯出一抹微笑,沖笑而不語的秦玄羽說道:「秦先生,我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按照薑蓉的想法,對上秦玄羽,目前只有兩條路可行。
第一條,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
第二條,抓住把柄,一整到死。
顯然,薑蓉現在沒攥著秦玄羽什麼把柄,所以只能選第一條路走。
再說席葦。
原本她對秦玄羽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粗淺的興趣,而且這還是建立在有了幾分醉意的狀態下,如今被薑蓉這麼從中橫插一手,她的感興趣程度,一下子被擴充了好幾倍。
拉住薑蓉的手,席葦不依道:「蓉蓉,別急著走嘛,跟我說說,你跟玄羽弟弟到底怎麼個情況?」
玄羽弟弟?
薑蓉深吸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