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的這些小心思早已被隱匿在黑暗當中的周天,看了個一清二楚無傷害魏嬌的人,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周天大手一揮,張強整個人騰空而起,這一幕被其他人看到,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怎麼回事?張強怎麼好端端地飛了起來?該不會是鬧鬼了吧?
下人心中充滿了不解,只有那些跟著強哥一同前往周天家中的家丁才知道,是周天來了!只有那個男人才有這樣強悍的本事!
「快跑!快跑啊,周天來了!」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一些家丁仿佛老鼠見了貓,個個抱頭竄走,只剩下一群不明,所以的人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白婷婷在聽到家丁說周天來了,連忙站起身來,周天的一些事跡他也是有聽說過的,其實這些天他也有些懊惱,早知道這個周天這麼厲害,當初說什麼都不應該讓自己的兒子去接觸這種人,現在好了,完全是沒事找事做!
不過有些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怎麼說都沒有用了,白婷婷只能將目標放到魏嬌的身上,一把勒住她的脖子,然後將人往自己的懷裡一勾。
「老公,你看著點!千萬別讓周天把這個賤人給帶走了!」白婷婷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
陸明在聽到周天來的時候,也和白婷婷一樣進入了警惕的狀態,所以面對白婷婷的囑咐,他沒有當做玩笑話!
張強被周天掐著脖子狠狠的往地下摔,張強頓時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就好像被震碎了一般,渾身難受無法動彈。
但是周天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沒過多久,張強便體驗到了貴哥死之前的痛苦!
周天一臉冷漠的勾了勾指頭,張強的手臂上發出一道咔嚓的響聲,他的手瞬間無力的搭在身兩側。
「周天,你的女人還在我的手上,我勸你最好給我瑾言慎行,要是招惹到了我們,信不信我到時候讓這個賤人生不如死?」都說周天來了,但是卻遲遲都沒有見到周天的身影,白婷婷心中不禁覺得有些慌張,於是他乾脆掐著魏嬌的脖子,然後面色猙獰的環顧了一下四周。
聽到了白婷婷的聲音,周天的動作先是頓了一下,但還是將注意力放在張強的身上,他冷漠的開口說道:「我給過你一次活命的機會,但是你不珍惜,既然如此,那我就隨了你的願!」
張強心中那叫一個後悔呀,早就知道他打不過周天,經歷過貴哥這件事情就應該老實一點,他腦子到底什麼東西給糊住了,居然去冒這個險?
周天沒有給張強後悔的時間,一把拽住他的手來了個360度旋轉,然後用力扯,張強的手瞬間和身體分離,這一折磨人的本事比一張強遞鞭子還強,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個人就是周天?他實在是太強了!這年頭看個熱鬧還得付出代價!」
「別胡說,怎麼看熱鬧付出,大家明明就是那個張強自己非要作死,沒事去惹大佬的女人幹嘛?」
「我們這群看熱鬧的人該不會被波及到吧?為什麼我感覺我心裡永遠這麼懸呢?要不然我們還是離開吧!」
「我也覺得我這個周天來勢洶洶,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咱們還是不要在這裡湊熱鬧了,這年頭湊熱鬧可是得付出代價的!」
「……」
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商量著這件事情,最終還是決定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誰知道到時候張強的後果會不會是她們的後果?
周天當然看到他們離開的動作,但是這些人並不是和張權一樣狠毒,對魏嬌下手的人,所以面對他們的離開,周天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至於白婷婷,她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周天的身上,自然不會去關乎這些路人甲的動作!
解決完了張強以後,周天鬆了松筋骨,然後面無表情的來到白婷婷的面前:「看來你們陸家還是不長心呢!陸明都已經躺在病床上了,你們也知道了我的實力,還非得找人來挑釁我,看來你們陸家是不想活在這個世上了!」
「我……我警告你,你的女人現在在我的手上,你要對我們做點什麼的話,那就別怪我對你的女人不客氣了!」周天的氣場實在是太大了,就算白婷婷再囂張,在這個時候也只能跟個鵪鶉一樣!
「是嗎?那你們對他要動手試試!我倒要看看是他一個人的命值錢,還是你們一家人的命值錢。」周天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手握著寒冰劍的力氣越來越大。
白婷婷對上周天那冰冷的眼神,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戰,她毫不懷疑周天會那麼做,她也是一個人精,既然對方不吃硬的,那麼就只能來軟的!
白婷婷將魏嬌推到陸明的手上,臉上浮現出一抹強顏歡笑,然後說道:「是這樣的,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請你來給我兒子看看他的手臂!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希望你能夠體諒一下我們這些做父母的,要是我兒子的手臂真的沒辦法修復的話,這跟殺了我有什麼區別?
我兒子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在這裡向你道歉,我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能夠原諒他那愚蠢的行為!」
「你兒子的手臂?」周天本來是想說關我屁事,但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里一快速閃過。
周天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緊接著他倆手環繞在胸前,然後朝著魏嬌擠了擠眼睛:「我是沒辦法救你兒子的手臂,但是有一個人可以!」
白婷婷一聽有這個,可能頓時來了精神,連忙問道:「誰?」
周天揚了揚下巴,說道:「當然是被你綁過來這個人!」
「什麼?你說是這個賤人?」白婷婷聽聞周天的這一番話,神情當中充滿了不信任,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是神醫,她的身份都已經打聽清楚了,不過是浙省那邊一小戶人家的女兒罷了,怎麼可能是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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