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清峰抱著一位美女走進房間,門房的臉色一變,因為這位美女似乎很熟悉。
「他背著的那個女人是謝飛飛。」門房終於想起了那個女人是誰。她也是謝飛飛的粉絲。
謝飛飛仍然昏迷不醒,被抬進了一個男人的房間。不管你怎麼看,這都不正常。門房知道很多男人都想和謝飛飛約會。也許那個男人想強姦她?
門房擔心自己的偶像會被強姦,於是報了警。
李清峰帶著謝飛飛進了酒店房間,所以他對門房報警一事一無所知。他會說不出話來,因為他試圖表現得好。她為什麼要報警?
「熱,我感覺很熱......」謝飛飛說她一直很熱。如果不是李清峰聽見了,也沒人會聽到。
謝飛飛開始扯開她的衣服,露出下面雪花般的皮膚;這是一個美麗的景象。
李清峰是個直男,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但他知道她被下藥了,他不應該占她的便宜。
謝飛飛不這麼認為。她聞到李清峰身上熟悉的氣味,興奮起來,把他推到床上......
在冥界所向披靡的可憐的李清峰,卻被一個女人強姦了。
...
一個小時後,謝飛飛從藥物中恢復過來,由於疲勞而睡著了。
謝飛飛睡著了,李清峰卻沒有。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個女人利用了。如果謝飛飛知道李清峰在想什麼,她早就打敗他了。
李清峰站起身來,正要去洗澡。當他看到床單上的紅色後,他的臉色變了。
謝飛飛是處女?
李清峰心中苦惱。他沒想到,謝飛飛第一次給了他。如果華夏的人們知道清峰李是奪走他們女神之氣的人,他們就會殺了他。
李清峰嘆了口氣,正要離開房間。
李清峰還沒來得及開門,門就被人敲開了。徐夢耀和一些警察沖了進來。
「誰讓你們進來的?」李清峰問道。
他知道謝飛飛是華夏的大偶像。如果有人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情,那會影響她的聲譽並且工作很糟糕。這甚至可能影響她作為歌手的角色。
徐夢瑤臉色一變,問道:「怎麼會是你?
「徐夢瑤,我們現在在一家酒店。你知道強行進入別人的房間是錯誤的,對吧?
「我沒有錯。我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為門房報了警,說有一個神秘男子把謝飛飛帶進了房間。她害怕他會強姦謝飛飛。
「門房報警了嗎?」李清峰明白了,也生氣了。
他只是在想,徐夢瑤為什麼會在這裡。現在他明白了,這是因為門房報了警。
李清峰很生氣,因為門房覺得他是個變態。但他是受害者;他被謝飛飛強姦了。
徐夢耀發出的聲音極其響亮,把謝飛飛驚醒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很痛。當她看到床單上的紅色時,她的表情發生了變化。
「我失去了童貞?」謝飛飛嚇到了。她攢了20多年的童貞,卻被一個男人偷走了。
徐夢瑤看到了謝飛飛臉上的蒼白,也透過她的眼神看到了床單上的紅色。她也是一個女人,所以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房間裡只有謝飛飛和李清峰。李清峰得到了謝飛飛。
出於某些原因,徐夢瑤並不高興。她看著李清峰說道:「你現在被指控強姦謝飛飛。跟我回警察局吧。
「說完,她掏出手銬,準備去抓李清峰。
謝飛飛見眼前事情不對勁,道:「你在幹什麼?
徐夢耀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他剛剛強姦了你。我要逮捕他。
謝飛飛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李清峰。即使那個男人得到了她,她也不恨這個男人。
謝飛飛回憶起自己被宋胡下藥,君禾要強姦她,是李清峰救了她。
此外,謝飛飛一直都很喜歡李清峰。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逮捕。
「請不要逮捕他」
「為什麼?他強姦了你。這是非法的。我們自然要逮捕他。
「他不是罪犯。我是他的女朋友。為了給李清鳳伸冊,謝飛飛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什麼,女朋友?
薛夢瑤心中更是怨恨不已。她並不是真的要逮捕他,她只是對他生氣,想給他一個教訓。現在她聽到謝飛飛說她是他的女朋友,就更生氣了。
他們旁邊的門房震驚了。發生了什麼。謝飛飛就是這個男人的女朋友。謝飛飛是誰?只有華夏最著名的偶像。所有人的女神。
但現在,女神說她是某個男人的女朋友。如果不是她親耳聽到,她不會相信她。
「你們現在可以離開了。我們還是得睡覺。謝飛飛笑著讓徐夢耀離開。
徐夢瑤臉色一變,知道自己錯了。她怨恨的看了李清峰一眼,離開了房間。
大家都走了,就變得有點尷尬了。李清峰和謝飛飛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李清峰打破了沉默。他是一個男人,他必須承擔責任。
「飛飛,對不起。」李清峰低頭看;就像一個遇到麻煩的學生。
李清峰的姿態,讓謝飛飛笑了起來。她說:「別再表現得像個孩子了。我以前想把我的身體給你,但你卻把我丟在了東海城。我已經試圖找到你半年了。
聽了謝飛飛的話,李清峰覺得尷尬,心中一動。她浪費了半年的生命試圖找到他。
儘管她笑著說不介意,但李清峰還是能感覺到她心中的悲哀。
謝飛飛洗了個澡,小心翼翼地疊好紅色的床單。她問:「李大哥,你願意嫁給我嗎?
李清峰臉色一變。他被她的問題打了個措手不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如果薛琳和劉如妍娶了謝飛飛,那他呢?不娶她是不對的,因為她花了半年時間才找到他。
這是李清峰第一次感到頭疼。他寧願和國王們打架,也不願面對謝飛飛的問題。
謝飛飛看到清峰的表情,立刻就知道,這對他來說是一個艱難的選擇。內心的不安情緒變得更加明顯。
「李大哥,我不求你嫁給我,只要你不再次突然消失,我就幸福了。」飛飛說著,帶著幾分隱含的苦澀。她纖細的睫毛微微皺起,可見她把半年前清峰突然消失的事情放在心上。
如果在六個月前,清峰不是突然消失的,說不定他們早就成了一對了,甚至訂婚也是可能的。但在這個時候,一切都變得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