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我老婆是陰神

  第304章 我老婆是陰神

  「來,喝口水緩緩。」秦安倒了一杯水遞給臉色青白,還忍不住直打哆嗦的張敬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想請你幫忙做件事。」

  咳咳咳。

  水喝到一半的張敬富忍不住一陣劇烈咳嗽,猶豫著問道:「先讓我做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想請你以後如果有什麼動作及時通知我一下,我可以提前想辦法規避,我們之間可以避免無謂的流血戰鬥。」秦安摸了摸下巴笑道:「剛剛那種幻覺你也不希望變成真的吧?」

  「我我不當叛徒的。」

  「不是叛徒,靈管局的事情你想通知就通知,不想通知就算了,主要需要幫我盯緊那兩個詭異,看看他們想做什麼。」秦安想了想,也不再強求,只能退而求其次道:「它們可不是靈管局的人,這樣你就不算叛徒了。」

  「可它們現在和靈管局是合作關係。」張敬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仿佛剛剛那根麻繩還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小心翼翼地組織著語言說道。

  「不不不,那不是合作關係,只是利用關係,合作和利用是不同的,利用只是一筆生意交換。」秦安咧著嘴笑道:「你自己問問心裡,你能信任那兩個怪物嗎?」

  張敬富遲疑了片刻,輕輕搖搖頭。

  「你都不相信,你覺得岳局長會相信嗎?」秦安看到張敬富再次搖頭才繼續道:「那不就行了,你也不想被那兩個怪物陰一把,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和我合作,萬一出了什麼情況,我能盡力保護你的性命。」

  「好吧,但我只能告訴你詭異的動向,靈管局想做什麼,我不會通知你的。」

  「足夠了。」秦安有把握可以從詭異的動向中推算出靈管局想做什麼,所以也就不再為難張敬富。

  他現在躲在墟里,可謂是兩眼一抹黑,如果不知道詭異接下來的打算,他就會一直陷入被動中,所以必須要及時掌握第一手的情報。

  「另外一組的拘靈士在趕上來了。」衛文婷的突然出現,將現在如履薄冰的張敬富嚇了一個激靈。

  「知道了,想回到墟里。」秦安說完便轉頭看向了張敬富,笑道:「那你就先睡一覺吧。」

  張敬富還在發愣,就感覺一股不可抵擋的困意如潮水般席捲而來,整個人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多時,察覺到樓上異常的褚炎正就帶領另外一組拘靈士出現在七樓,順利找到昏迷在703的程月容等人,為了她們的安全,只能先保護她們退出公寓。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外面的風波不僅沒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靈管局也因為幾天來都沒有尋找到鑰匙,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大,質疑聲不斷出現。

  而且之前發生過的各種靈異事件,無論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帽子都被扣在了秦安和美好公寓頭上。

  「我們現在跟隨記者來到禍亂源頭秦安的母校,星海一中,讓我們一同走入這個千古惡人的童年,一起來探究他的內心世界,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他走上這麼一條十惡不赦的道路。」

  「紀錄片《秦安與陰神少女的愛恨情仇》,每晚六點將在星海衛視播出,敬請關注。」

  「大家好,我是探靈主播阿威,現在正冒著生命危險在美好公寓的封鎖線外,你們可以看到靈管局又開始了新一次實驗墟的鑰匙。」

  「根據內部人員消息,A級拘靈士花芮和秦安是在一次任務認識的,和陰神少女三人有著一段畸形的三角戀情。」

  「為什麼著名的恐怖片編劇沈蘭馨會和秦安同流合污,她之前拍攝的電影是不是都用的真實靈體?」

  秦安和花芮,白瀚文三人窩在704的公寓內,一人抱著一桶泡麵,正在觀看最新的新聞報導,無論換哪個台都能看到他們的信息,各種真真假假的消息滿天飛,就連花邊新聞都跑了出來。

  「為什麼連沈蘭馨都有名字,偏偏我沒有?」白瀚文吃著泡椒牛肉麵,覺得索然無味。

  「花芮是星海市唯一的A級拘靈士,沈蘭馨是著名恐怖片編劇,你的身上有什麼料值得挖?值得報導的嗎?」秦安瞟了他一眼,淡淡道。

  「你不是和我一樣?之前也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市民!」

  「我的老婆是陰神。」

  「艹!」白瀚文恨不得將手裡的泡麵蓋在秦安頭上,能不拿這一點說事嗎?

  「這件事也是你做的?」花芮突然瞪大了眼睛指著電視問道。

  「什麼事?」秦安抬頭望去,發現電視上正在播放一段模糊不清的監控畫面,裡面赫然就是秦安背著書包在一棟公寓裡亂逛。

  「我們得到了五年前一段監控畫面,是發生在星海市天樞區的一棟公寓內,當時這棟公寓出現了一個變態。」

  「公寓內女住戶的鞋子和絲襪就算放在公寓內也會不翼而飛,當時鬧得人心惶惶,還以為有個變態掌握了全公寓住戶的鑰匙,但使用監控又沒有拍到有人開門的畫面。」

  「不過一個偶然的機會,一個住戶的監控拍下了犯罪嫌疑人秦某使用繡花傘打開房門的畫面,讓我們不得不懷疑,秦某內心其實是早就扭曲了。」

  兩道綠油油的目光瞬間鎖定在頭上布滿黑線,一言不發的秦某身上,花芮更是悄悄將自己的鞋子踢倒了旁邊的角落裡。

  「當時是發現那個鬼地方有靈體,裡面又沒有人在家,我又趕著去兼職,才不得已自己開了門。」秦安長長呼了口氣,對花芮咬著牙道:「把你的鞋子拿出來!我是閒得蛋疼才去偷別人的鞋子嗎?」

  花芮用力搖了搖腦袋,反而將鞋子藏得更加嚴實了。

  「不想辦法澄清一下嗎?」白瀚文不再開玩笑了,沉著臉道:「被這麼一直扣屎盆子也不是事。」

  「我們根本沒有發聲的渠道,而且解釋了也沒用,人們不會相信真相,只會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東西。」秦安枕著雙手目光幽幽道。

  「而且澄清了又如何?換來的不過是一個句輕飄飄的道歉,其他的根本無人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