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白火堡後,陸銘休息了三天沒露面,實則是在新大陸將一百棵紅果樹樹苗以及幾百斤樹種送到了北方海岸己方紅翎駕駛的潛艇里。
金脂詩米和娑啼蘿都習以為常,幫著打掩護。
……
漆黑的臥室,陸銘睜開眼睛,但很快就適應了室內的光線。
隨之微微一怔,左右看去,卻見鬆軟大床上,一左一右各躺著一名麗人,左側清純美麗,穿著雪白睡袍,正是金脂詩米;右側風情蕩漾,性感紅色睡袍,是娑啼蘿。
兩人好像也都沒睡踏實,陸銘輕輕一動,兩人都睜開眼睛,同時起身。
「您,您醒了?」娑啼蘿忙解釋,「我,我本來想睡那間臥房著,但太太說……」
金脂詩米在旁小聲道:「是我叫娑啼蘿在這裡的,因為要幫您掩護,我怕香砂詩米來看望您時,我不知道怎麼推辭,會說錯話。」
陸銘漸漸回神,想起來了,到了白火堡後,香砂詩米熱情邀約自己等來住她的莊園,自己其實便是夢遊一般,但隱隱約約知道身邊發生的事情,順口答應了下來。
在這處白火堡近郊的莊園,香砂詩米給自己三人安排了兩間臥室。
金脂詩米作為正印太太,自要和自己睡一間房,不過金脂詩米顯然沒信心能幫自己打好掩護,這才要娑啼蘿也住了進來,至於香砂詩米議員會不會覺得太荒唐,對金脂詩米和娑啼蘿來說,根本都不值得考慮,她倆隱隱約約知道自己有個重大秘密,這才經常酣睡不起。她倆開始還以為自己是有病,很擔心,但這些年過去,她倆自有自己的判斷。
在這裡住了三晚了,第一晚隱約好像兩人就在沙發上待了一晚上,第二晚打了地鋪,但顯然這樣睡眠太過疲累,又見自己一直睡,是以現今都上了床休息,沒想到恰好今天自己就醒了,給抓了個現行。
「老爺,我們去睡地毯上……」金脂詩米便要下床,可愛睡袍微盪,露出一雙纖細雪白小腿,令陸銘心中微微一動,再看另一側娑啼蘿性感風情瀰漫,朦朦朧朧的紅色蕾絲睡袍里,傲人曲線若隱若現,雪白平坦小腹處,金色花墜臍釘充滿高貴風情魅惑。
陸銘咳嗽一聲,「你們也累了,躺下吧,好好睡一覺。」
金脂詩米和娑啼蘿都是一呆,但一家之主這般說了,便都依言慢慢躺好。
陸銘看著頭上西域風格的吊燈,月光從窗簾縫隙照進來,室內很是恬靜。
好半天沒人說話,但陸銘感覺得到,金脂詩米和娑啼蘿也都沒睡。
「你們都跟了我七年多了……」說著話,陸銘輕輕嘆口氣,正常人的話,又有幾個七年?
「人生最美好的階段,你們在我身邊生活,守活寡這些就不說了,主要還是,被我圈禁了一般,生活都要圍著我轉,我卻基本上和你們沒什麼談心的機會,說話的時候都少,你們和暗無天日的奴隸,大概沒什麼區別吧?感覺有點對不起你們。」
「老爺,不能這麼說,我們……」娑啼蘿縴手伸過來,長長紅指甲碰到了陸銘,大概心情激動一時忘形想握陸銘的手,但馬上知道不妥,忙又縮了回去,一驚之下,話也沒說完。
陸銘探手過去,輕輕握住了她柔弱無骨的縴手,另一邊同樣伸手,握住了金脂詩米的小手。
娑啼蘿和金脂詩米都是一呆。
「老爺,我們怎麼會是奴隸呢,這幾年,我們生活富足安穩、地位高貴,其實,我和太太私下經常聊天,都覺得,除了老爺不太喜歡我們之外,其他的,我們都很滿足。」回神下,娑啼蘿激動欣喜,說話間,滑嫩俏臉輕輕貼在了陸銘手上。
「是的……」金脂詩米也小聲說。
陸銘笑笑,另一隻手,也輕輕捏了捏金脂詩米嬌嫩的小臉蛋。
室內又沉寂了一會兒。
「你兩個都是人間尤物,我又怎麼會不喜歡呢!」陸銘笑笑,「不過,其實你們現在看到的我這張臉,並不是我的真容,你們跟我這些年了,是我在西域最親近的人,我也不瞞你們了!」頓了下,「你們做好準備,不要驚呼,不然,老爺我可要殺人滅口了!」說著話輕笑。
「老爺的意思是?」娑啼蘿很是不解,金脂詩米也疑惑的揚起嬌美小臉看陸銘。
陸銘縮回雙手,慢慢從臉上拂過,露出了一張俊美中洲面孔。
「啊……」娑啼蘿低低驚呼,縴手已經趕忙死死捂住了紅唇小嘴。
倒是金脂詩米反應沒那麼強烈,但也驚訝的張大了小嘴。
「看看,認得我是誰不?」陸銘微笑慢慢靠坐在床頭。
娑啼蘿美眸突然變得更為怪異,但很快搖搖頭,顯然覺得那根本不可能。
金脂詩米小聲說:「您,您是太陽神使者麼?」顯然她不關心時事,而是向神祗方向去猜,以為「丈夫」原來是本教真主之神派到凡間的,不然,怎麼會硬生生變成另一個人?尤其是臉上化妝可能還好,可眼眸顏色也能作假麼?
陸銘笑笑:「我不是什麼神的使者。」對娑啼蘿道:「你應該猜到了,看報紙看到過我的照片對麼?」
娑啼蘿美眸異色連連,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可是,可是我看到的照片,您,您是有鬍鬚的,看起來像中年人……」
陸銘一笑:「略作調整,我也不能總是十八九歲的模樣,而且,太年輕,也壓不住碴不是?」
「真的是您?!」娑啼蘿再次驚呼出聲,「竟然是您……」喃喃的,大概腦子一片混亂。
好一會兒,娑啼蘿猛地想起心中好久的疑惑,「那,那我和太太,我們兩個,是不是也是因為您?外人以為是我們會保養,但我和太太自己知道,其實我們就是身體一直沒有變化,而且,我們身上、頭上這幾年都不見皮屑,太怪異了,我特意找書看過,好似是說,皮屑是身體細胞新陳代謝吐故納新的結果,沒有皮屑,是,是我們的細胞都不再衰老?不,不會吧?」
陸銘點點頭,「應該是因為我,不過,身體上的奇異,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想來,不會是我們以後就不會死亡了,這肯定不可能。」
娑啼蘿俏臉複雜,好久後,輕聲道:「如果能一直這樣,我便是少活二十年也願意,用最美的面容,離開這個世界……」
陸銘無奈:「這應該也不是旁門左道,折壽大概還不至於。」顯然娑啼蘿以為是什麼傳說中的巫術呢,在西域傳說中,巫術是有平衡的,得到了什麼好處,其他方面,便會有不幸發生。
「您,您真的是神?陛下?」娑啼蘿俏臉無比激動的仰望陸銘,「您的傳奇事跡,現在我想,能說得通了!」
陸銘咳嗽一聲,「神?那更談不上了,我更希望別人認為我是正常人。」
娑啼蘿見金脂詩米迷茫神色,便湊過去,在金脂詩米耳邊低聲說著什麼,自是告訴金脂詩米,實則這一家之主到底是什麼人,幾乎可以說,是這個世界最有權勢的男人了,那亨利二世,雖是第一強國國王,可對王國的掌控力度,卻比自己家的家主差太多太多了。
其實,金脂詩米一直偷偷打量陸銘,小臉更有些紅,顯然她這個年紀的小女生,還是最喜歡帥哥。
聽著娑啼蘿耳語,金脂詩米更是驚訝。
陸銘看看外面月色,笑道:「好了,睡吧,都好好休息休息,明天還有事情呢。」
率先躺下,一左一右攬著金脂詩米和娑啼蘿香肩,兩個西域絕色都是貓咪般靠近他懷裡,羞澀喜悅,又隱隱有些期待,對未來的期待。
家主一直很神秘,令人滿心疑惑,可那神秘面紗終於揭開,卻沒想到,竟然如同童話故事般夢幻,讓人暈暈乎乎,便如在雲團中,甚至當晚的美夢都是糖果一般香甜,回味無窮。
可是,最香甜的美夢,現今好似都不如現實美好,傳奇一般的完美男子,甚至還有種種難以解釋的神力,便是最甜蜜的夢裡,這樣的情人、丈夫,好似都幻想不出來,完美的令人不敢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