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休子對這個吳翠芬小院似乎真的很熟悉,因為他在其中一間廂房裡竟然找來了補酒和小菜。閱讀
沒錯,一些乾果之類的,再加上用虎骨泡的補酒擺到了扶案之上。
這人雖然年紀不大,但卻能說會道。
他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著乾果,也不停的說著。
「咱們北奇派呢,十個長老,每個長老都是無上大能。」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咱們這些做小弟子的,幾年都見不到這些長老一次。」
「你現在跟著吳師叔,所以就屬於五座弟子。」
「下面我就跟你說說五座的一些規距。」
「五座長老是葉雲裳,十大長老中的三大女長老之一,葉雲裳修的是陰陽合歡之術,故其座下的徒子徒孫自然也都修練合歡術。」
「而這個合歡之術呢,修練起來非常快,同時合歡之術又是頂級秘術,修練之時更是讓人陶醉。」
「我不屬於五座,我是四座門徒,我師父是四座弟子之一。」
「嗯,繼續說五座。」
「五座長老收了很多弟子,有男有女,全部修練的都是合歡術。」
「所以呢,吳師叔也好,其他人也罷,都會尋找一些補物。」
「好比是我,還有你,實際上都是補物的一種,我的童貞就給了吳師叔,咱們男人屬陽,女人屬陰,所以陰采陽。」
「自然,其他座下實際上也有很多人暗中修練合歡術。」
「五座主修合歡術,但其他人把合歡術當做次修。」
「所以在咱們北奇派,采陰補陽,彩陽補陰的事情多了去。」
「不過並不會出現人命之事,並不會把你吸死,所以吳師叔才經常換人。」
「我呢,雖然天賦異稟,但也每日得靠補身子的東西才行,否則太虛了。」
……
……
韓休子滔滔不絕,周武則負責給他倒酒,酒喝沒,他就倒滿。
所以韓休子非常滿意周武會來事。
「那咱們北奇派挺亂的啊。」周武小聲道。
「呵,這還算亂?」
韓休子冷呵一聲:「我跟你說,高層比咱們還亂,就說五座長老葉雲裳吧,我聽說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一些大城市,你猜她去幹嘛?」
「幹嘛?」周武好奇道。
「當雞。」
韓休子小聲道:「上面長老啊,掌教啊,都沒好東……咳咳……」
韓休子沒說完就咳了兩聲,用眼神看了周武一眼,意思是你懂的。
周武都無語了,這是啥門派呀。
他連忙倒酒:「喝酒,喝酒。」
「不喝了,吳師叔現在有了你這新寵,這些天肯定會冷落我,我也得去找找下家,之前答應教你幾招的,來來來,我教你幾手絕活兒。」
「不用,不用。」
周武連忙揮手道:「吳阿姨認為我是童子,如果我表現的太……咳咳,她該有所懷疑了。」
「嗝~也對,你就裝啥也不懂,她就更喜歡了,這老東西賊他麼的賤……」
說著,韓休子打著愰就要往外走。
而周武這時候連忙虛扶他道:「我還有些事情想請教韓大哥呢,以後我去哪找你啊,怎麼聯繫你呢?」
「呃……傳訊玉簡,我的……」
韓體子從懷裡掏出一枚玉簡道:「給我發消息我就能收到了。」
「那我去四座找你玩可以嗎?」周武又問道。
「也沒啥不可以的,不過你來四座峰之前給我發消息吧,四座也有些規距,你不懂的話亂闖亂撞,容易出事。」
「四座長老是不是很威嚴啊,他是男是女啊。」
「是男的,當然威嚴啊,不過我都沒見過幾次,師公住在峰頂,平時也不下峰,我們這些做徒孫的是見不到的。」
「那……那我去找你玩,被他碰到,他不會打我吧?」
「哈哈,哈哈哈,你這傢伙,竟然是小孩子心性。」
韓休子哈哈大笑道:「放心,師公不會打你,況且好像師公出遠門了,沒在家。」
「哦哦,那我改天找你玩。」
周武拉了個長音,元真沒回來。
「嗯嗯,到時候帶你再見幾個朋友,大家見見面,喝喝酒,再談論一下怎麼玩長老,哈哈哈,何其美哉……」
韓休子帶著六分醉意,哼著小曲走了。
而韓休子一走,周武便眯起了眼睛。
他得和韓休子多親近才是,爭取在北奇混熟了。
不過他也知道,韓休子就相當於是面首那種,他的朋友自然也都是面首了……
不過這種小圈子卻也能幹大事!!
周武坐了下來,紫府空間中,吳翠芬已經被燕飛雲給鎮壓了,周武並沒打算放她出來,先讓她在紫府之中呆著吧。
別人若是問起來,就說她出門了,如果實在找的急,再叫她出來也不遲。
「嗡~」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周武紫府中血光一震,然後周武就立即用神識探了進去。
不過探進去後,周武也瞬間無語了。
那吳翠芬不但被燕飛雲給鎮壓了,燕飛雲還逼著吳翠芬獻祭了。
沒錯,就是硬逼的,吳翠芬這時候已經凝結了祭祀之血。
燕飛雲身為合體大能,逼迫一個元嬰後期的簡直不要太輕鬆。
周武其實對這吳翠芬半點興趣也沒有,甚至都沒想過讓她做自己的奴隸之類的。
他感覺這種女人非常髒,不但身體髒,心靈也都髒了。
不過既然對方現在已經奉獻了祭祀之血,現在這時候又不能殺了她,所以周武只能將那滴血液融合。
融合過後,吳翠芬並沒有出現燕飛雲臉上那種奴隸印記。
燕飛雲臉上有印記,那是他自己給自己弄出來的,以示忠誠,甘心情願,甚至也有向周武證明自己永不背叛的意思。
而吳翠芬畢竟是女人,又是個很浪的女人,若是讓她臉上也弄塊像胎記一樣的印記,這女人恐怕都得寧願死也不為奴。
女人的臉,很重要的。
自然,周武融合了她祭祀的血液,所以對吳翠芬生平過往、人生經歷、修為秘法等等,全部息知。
周武依舊沒急著把她放出來,而是傳音道:「在裡面呆著吧,什麼時候叫你,什麼時候出來。」
「是……」
吳翠芬認命了一樣,跪地稱是。
明明前一刻還在床上享受按摩服務呢,後一刻竟然變成了永生永世的奴僕,死了都不得安寧那種。
所以這種大起大落,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在短時間內適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