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要把我交給誰?」
周武在掛斷電話後,楊宇賢則有些慌了。閱讀
因為聽周武的意思是,要把他交給別人來看管。
而他堂堂胎息大佬,竟然變成囚徒?
還有,他對未知也充滿恐懼,因為他不知道接下來自己的命運會是什麼。
周武也不回答他,而是提著他就向山下跳去。
「周武,只要你把我放了,我可以發誓不會再針對你。」
楊宇賢急忙道。
而周武並不回答他,繼續趕路。
楊宇賢大急,這個傢伙太深沉了,他竟然無法猜到這個小傢伙心裡想的是什麼。
俗世的人都這麼難對付嗎?
「周武,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只要你放了我。」
「周公子,你說話。」
楊宇賢又開始叫周公子了,不直呼周武大名。
「你說話啊周公子。」
楊宇賢不停的說著,也急得滿頭是汗,對方一聲不吭,這個實在太氣人了。
「我還沒想好怎麼處理你。」
終於,周武好半天后說話了,他嘆了一聲道:「你修為很高,如果放了你,再想抓你就難了。」
「所以,我怎麼會輕易把你放了。」
「不過你放心,我還沒想殺你。」
「可是,你要把我送給誰啊,你……他……」
楊宇賢都快哭了,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啊,俗世中的一個小修都能輕鬆把他制服,這也太讓人傷自尊了。
周武繼續趕路,壓根不理他。
中午時分,周武到了武城機場,而袁喜德也來了電話,稱他們到了。
袁喜德親自過來了。
沒辦法,周武手裡有個胎息大佬呢,這個太嚇人了。
周武在機場禁區和袁喜德見了面,並將楊宇賢交給袁喜德道:「親自看守,任何時刻都不要解開我的繩子,我繩子在他身上,他一身法力沒法使用。」
「如果繩子一旦打開,沒有人能制服他。」
「也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語之類的,不要試圖詢問他的胎息之法,這種人,修練的功法恐怕也是垃圾!」
「小子,你……」
楊宇賢那個氣啊。
「對了,最好給他也關在禁閉室那種地方,不能讓任何人接觸他,反正也餓不死,等我回來再說。」
「我明白,我會把他關進十七層地下,不會有任何人去接觸他。」
袁喜德也知道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這種老怪物反撲,所以他必須十二萬分小心!
「來人!」
袁喜德一揮手,然後唰唰唰跑來一隊核槍實彈的軍人。
軍人,更加乾脆,他們只會執行上級的命令!
而後,一具棺材也被抬了過來,袁喜德乾脆把楊宇賢扔進了棺材裡面。
棺材被抬上了軍用運輸機,並用遮擋物蓋住,任何人不得靠近。
而周武則上了另外一架飛機。
他上去時,飛機就直接起飛。
而飛機上,一共十人人,其中老七潘雲松,九劍長老在。
其他人都是黑衣人,還有兩個提公文包的,兩個正在用筆記本電話打著什麼東西的工作人員。
顯然,這次的團隊並非全部武職人員,也有文職。
「周主任,這是行程計劃表,您過目!」
飛機起飛不久之後,一個穿職業西裝的女子就將一份剛剛列印好的行程計劃表遞給周武。
周武並沒有接,而是笑道:「你讀一遍,讓大夥都聽聽吧。」
「是。」
女子立即應是,然後想了想道:「具體的行程是,我們下飛機後,會有大使館的車子接我們,我們到達使館後,要聽取使館的匯報,我們做了三種預判方案。」
「第一種,由您出面,與瑞士外交大臣丹尼.史密斯直接對話,提出嚴正交涉……」
「第二種方案是……」
「不用說了。」
周武這時候打斷了文職人員的話。
他上飛機前,袁喜德告訴他可以『便宜行事』,這個便宜行事,就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授。
他可以臨時做任何決定,到時候都會有袁喜德和九局在背後兜底!
而且火燒眉毛了啊。
極有可能,他們還沒到瑞士呢,七位科學家已經被轉移了!
又或者是他們和人家交涉的時候,七位科學家也被轉移了。
所以,時間不等人。
什麼這個方案,那個行程之類的都沒用。
「我的方案只有一個,你們準備好離開瑞士的渠道,而且是秘密渠道。」
「我要你們做到,我把人救回來後,等瑞士和米國得到消息前,七位科學家已經離開瑞士國境。」
「所以,你們只需要提供回來的方法就行了,我也不想看到回來的途中,飛機被人家的飛彈打下來。」
「呃……您的意思是,劫人?」
「有什麼不可的嗎?」
「這會引起外事糾紛的,而且……而且……這麼做的話,會使我們有關單位很被動。」
「你也是九局的?」
周武突然問了一句不相干的話。
「不是,我是外務局的。」
「呵,怪不得。」
周武搖搖頭道:「我是去救人的,不是和他們扯皮的,而且你別忘了,人家現在無理由的就把你人都扣了,所以還談個雞兒?」
那女人一下子臉色脹紅。
這個周主任竟然說髒話……
「周主任,你們這麼做,我們恐怕會……會……」
「同志,我們不能前怕狼後怕虎。」
周武板起臉道:「有些時候,我們表現的太軟弱,太過於中庸,反倒被人瞧不起。」
「世界各個國家,實際上遵從的也都是叢林法則。」
「米國佬拳頭大,所以身後跟了一大群小弟,米國佬說你有人權問題,你就有人權問題。」
「好比這次事件,背後是米國操縱的吧?」
「如果我們換位想一下的話,我們讓瑞士扣押米國的科學家,他們敢嗎?」
「答案是他們不敢,因為米國不是慣孩子人!」
「而我們,有些事情太能和稀泥了。」
「這就好比我們都住在一個村,村子裡有一家姓米,一家姓瑞,一家姓華。」
「姓華的孩子去老瑞家玩,然後讓瑞家給扣了,而我們華家卻只能在人家院子裡抗個議,喊兩句你還我孩子之類的。」
「再然後,瑞家和你華家扯皮,米家在大門外看熱鬧,為瑞家撐腰,意思是華家不敢打你,他們打你,我老米就上了,一起干他。」
「我們華家抗義半天,人家就是不放你家孩子出來。」
「而通常情況下,我們退而求其次,雖然也很生氣,但畢竟不能真打吧?」
「而就是因為我們有這種思想,村子裡的其他人家,也才會偶爾去你家園子是撥顆蔥,摘點水果蔬菜啥的,總是占你的便宜。」
「當然,我知道華家有大思想,大方針,大戰略。」
「但這次畢竟不是我帶隊嘛,所以這次,我這個渾不楞不會慣著瑞家。」
「他既然聽米家的話對我們使絆子,那我就讓他們痛,讓他們疼,讓他們長一次深刻的教訓。」
「救人不是最終目地,主要的目地是記他們長記性,所以這次,就讓我當那個壞孩子吧。」
「我也希望通過這次的震攝,下次米家再想指揮村子裡其他家針對我華家的時候,他們也得想想這麼做的後果,會不會惹華家生氣啊,華家有了個新孩子,是個渾不楞,動不動就用拳頭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