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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說話的當下,陳銳的心頭卻泛起那麼一股子隱隱的明悟,這種風格,這種手段,真像是程綺瑤那丫頭整出來的事,只不過她到現在也沒有回上海,所以應當不會是她整出來的,但話又說回來了,她人沒回來,但安排這麼點事倒也是有可能的,只不過陳銳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她能安排誰來做這點事,燕赤雪沒可能,她們倆就是冤家,別的人想來她也不會太熟悉,所以這檔子事,他還真是整不明白。

  唐婉此時卻有那麼點大條的看著陳銳,很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脫吧,不就是條內褲嗎,這有什麼好緊張的。」

  說話的當下,她慢慢把內褲脫了下來,但因著身上那件收腰式的婚紗,所以脫的時候很是小心,直到褪到了膝蓋處,她才壓低了聲音對陳銳道:「你幫我把內褲扯下來吧,我現在這個樣子不是很方便,一會要真是分了一半,那我就可以請你吃東西了。」

  陳銳心下再一陣的翻騰,這姑娘真是太大條了,不管內褲在什麼地方,但讓他來扯她的內褲,這實在是太有點那個啥了,勾人吶,或許今天晚上她喝了點酒,再加上她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因著這個特殊的日子,所以說出了這樣的話,但無論如何,陳銳心中的那股子感覺卻一時之間怎麼壓也壓不下去了。

  伸手按在了唐婉的腿上,指尖沿著腳踝向上攀去。隔著絲襪,那種質感將纖瘦地小腿完全展現了出來,她的腿形很棒,肌肉很韻勻,而且摸著很舒服,慢慢他的指尖攀到了她的膝蓋處。感覺到了一小團物事。絲絲滑滑,甚至還有些縷空的部份,這讓他不由一愣,卻沒有再猶豫。隨手把它扯了下來。

  手心中那一團,竟然是一條非常性感的內褲,果然還有些縷空地部分,這讓陳銳深深吸了口氣,這絕不是唐婉地風格,一定是燕赤雪安排的,這身婚紗也是她買來的,那麼這種風格。雖然算不上情趣風格,但至少有那麼點讓人覺得性感了。腦海中再想像著唐婉穿著這樣一條內褲,那種動人的味道,他心底地火熱慢慢瀰漫至全身,甚至連這指尖都滾燙了起來,更惶論兩腿之間的第三條腿。

  隨手把自己的內褲也扯了下來,然後拋給王離道:「丫頭,下次別在做這種事了,不管怎麼說。這種事不適合你來做。別聽別人的鼓動,免得你也學壞了。」

  「才沒有呢哥哥。這件事我也很喜歡,因為今天就應當熱熱鬧鬧的,在我們老家,也有這樣的說法,結婚就是應當熱熱鬧鬧的,反正我也不是什麼事都不明白的人,甚至可能比小婉姐還要明白呢,你不要總是拿著我當小孩子看。」王離紅著臉,慢慢挺直了腰杆,末了才一扭身子,飛快跑出了門,整個背影都透著一股子輕快。

  陳銳一愣,末了才看了唐婉一眼,身子微微一用力,從床上躍了起來,順手把褲子又穿上了,然後腳尖點地,一個轉身,來到了門口地位置,把門反鎖上,這番動作利落到了極致,甚至讓人產生出眼花繚亂的感覺,將他地身手完全體現了出來。

  直到他再擰身回到床上,把身子掩在被子之下,唐婉才收回了直愣愣的表情,頗有點崇拜的看著他道:「說真的,我不得不佩服你,你的身手太好了,我要是有你這樣的手段,那就好了。不過有一件事我沒弄明白,你鎖門幹什麼?」

  「好吧,這件事,就是我所說的溝通了,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明不明白這裡面地意義?當然了,如果你有點模糊地認識,那麼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接下來……」陳銳的雙手一攤,頗有點要給她上生理啟蒙課地味道,但話還沒說完,就被唐婉給揮手打斷了。

  「等等,陳銳,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其實這種事,我不可能完全不明白的,我知道接下來我們就得一起過了,而且是那種醞釀下一代的工作,雖然我沒有經歷過,但我至少明白一點,男人好像都很喜歡這一出,不過在這之前,你能不能幫我把婚紗給脫掉,我有那麼點頂不住,這實在是太緊了。」唐婉紅著臉,慢慢轉過了身子,對於陳銳關門的舉動,她到現在才明白過來。

  男女間的那點事,其實她平時還真不是太關注,但現在這世道,若說是什麼也不明白,那倒是不可能的,只不過以她的性子,只知道個大概,但剛才陳銳的指尖沿著她的腿向上摸的時候,她就覺得有那麼點不對勁了,渾身燥熱,那比接吻還要誇張,直接讓她產生出一股子軟綿綿的感覺,頗有那麼點期待接下去要發生的事情。

  陳銳看著唐婉的後背,光滑筆挺,這種種的場景似乎成了一種造勢,步步緊逼,都指向了下一步,他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拉下了身後的拉鏈,那毫無瑕疵的玉背整個展露在他的眼底,胸罩是隱形式的,帶子在背後露了一抹出來。

  他伸出手,輕輕觸在了唐婉的背上,一股灼熱藉此傳入了唐婉的體內,唐婉不由傳來一聲輕輕的呻吟,他的手竟然沿著背部下滑,直接觸到了她向來神聖的屁股處,甚至那指尖還那麼不老實,慢慢闖入了臀縫之間,這讓她的身子不由向後一側,竟然靠在了陳銳的身上,心下不由泛起一種無力感,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感覺灼熱著她的每一根神經,讓她的腦海中泛起一片的空白。陳銳的手逐漸的開始了真正的挑情,這也是他第一次撫摸唐婉的身子,但這火爆地身材經過這種直接的接觸。他心中才有所了解,那真是無人可敵,他還從來沒經歷過這種的尺寸,這種比例堪稱完美,就算有胸脯比她更大的,但腰部卻也相應的粗了起來。所以陳銳的指尖留戀忘返。甚至因著唐婉脫去了內褲,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極大地方便了陳銳地折騰。

  等唐婉身上的婚妙脫掉的時候,她已經完完全全的、非常主動地倒下了。不用推就倒了,就那樣靠在枕頭上,一頭中發散開,明眸皓齒,眼中散著一股子柔和的嫵媚,那種欲語還休的架勢更能打動人,甚至比**裸的勾搭還要勾人。

  只不過唐婉此時的心態卻又是另外一種狀態,她想反抗。想推開陳銳,甚至她都有那麼點緊張。想整出點女人的含羞帶臊來,但此時此刻,她卻是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掛著笑容,而且是和平時完全不同的笑容,半躺在枕頭上,眼睜睜看著陳銳接近,甚至雙腿之間地那股子火熱將她的皮膚都燒了起來。泛起微微地紅暈。

  陳銳輕輕關上了燈。末了便直接壓在了唐婉的身上,只是這溝通的最後一步剛剛開了頭。唐婉便傳來一聲的驚叫,她的反應比別的女人還不是大了那麼一點半點,但這卻並不能阻止陳銳的腳步。

  那張復古的雕花大床傳來一聲聲地抗議聲,唐婉地雙腿力量很足,緊緊挾在陳銳的腰間,她地反應也很大,這是一個極其敏銳的女人,雖然平時有些大條,有些男人婆,但在這種時候,卻表現的比所有的女人還要不堪,那種熱烈的回應甚至都讓陳銳覺得她要融化了,身體下就好像抱著一團火似的。

  再加上她那雙絲襪,透著絲滑的味道,不停沿著他的腰向下滑,接著她再抬上去,這一來一去,倒相當於是在不停的挑情,只不過唐婉這種由極靜轉為極動的狀態,把眼下的這種氣氛推向了真正的**,這種種的催動,讓陳銳愈發的火熱。

  這場女聲獨奏足足持續了大半夜,才漸漸轉入了低沉,到最後她基本上是進氣少,出氣多了,整個人軟綿綿的倒在床上,但她卻依然緊緊貼著陳銳,豐挺的胸脯沒有任何阻隔的擠在他的身上,那股子風情,實是語言難以形容其萬一。

  看著唐婉抱著他的腰漸漸睡去,陳銳這才翻了個身,頗有幾分滿足的嘆了聲,心下念道,這女人吶,簡直比蘇珊還要能折騰,只不過這種種的味道,都可以體會出來,她是絕對的極品啊,很難有人能和她相比。

  天很快就亮了,這段時間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陳銳睡了沒多久就醒來了,醒來的時候,唐婉那張俏臉就湊在他的眼皮底下,睡得正歡,她的粉臂**就有如樹獺似的,緊緊的纏著他,一隻小手還握在他身上的某處,她身上的那股子春意也還沒有消失掉,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和諧,甚至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她精緻的臉容上,形成斑駁的影像,經過這一夜的折騰,她眉宇間的英氣中混雜出一抹春情,那是屬於女人的味道。

  輕輕吻了她的臉頰,陳銳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心頭的那點念想,他好不容易才掙脫了唐婉,那具雪白豐盈的身子,實在是不用任何的動作,就可以很勾人,就這麼離開,那絕對需要很大的定力。

  陳銳穿好了衣服,再瞄了一眼床上的唐婉,心下不由嘆了聲,這真是一個美妙的開始,不過這個開始倒真是有那麼點不容易,他甚至連內褲都沒得穿了,當然,唐婉也和他是一樣的狀態。

  在衛生間收拾了一番之後,他慢慢點上了一支煙,剛剛要走出來,唐婉的嬌喝聲由床上傳了過來,驚得陳銳一愣,飛身衝出了衛生間,直愣愣瞄著正在床上坐起來的唐婉道:「出什麼事了?」

  此時的唐婉,把被子掀到了一邊去,就那樣赤條條的出現在他的面前,那種火爆的身材再一次浮現,甚至還殘留著昨晚折騰的痕跡,這讓陳銳的呼吸再一緊,心下泛起幾分的疑惑,難不成,她喊這一嗓子,就是為了讓他來看這一出?這似乎不是她的風格,這種勾搭人的方式,絕不是主動的唐婉能整出來的。

  「陳銳,你看看我後背是不是受傷了,這床上怎麼有這麼大一攤血,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用力太猛了?」唐婉抬頭看了陳銳,皺著柳眉說道,很有幾分的不情願,只不過臉頰上的紅暈卻是顯示出她的某些念想,還沒有從那種狀態中解脫出來。

  「我想昨天晚上我用力是挺猛的,只不過這並不是因為你受傷了,當然,也不是我受傷了,昨天晚上,你也很生猛,這攤血代表著咱倆之間,已經算是真正的老夫老妻了,所以呢,你也沒什麼好緊張的,說起來你也該著起床了,我想今天早上,會有人過來給我們送衣服的。」陳銳頗有些滿足的笑了笑,這早晨還真是美好啊。

  唐婉到這時才醒悟過來有那麼點不對勁,把被子迅速掩在了身上,臉色紅撲撲的,頗有點小心的看著陳銳道:「你轉過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好像你身上還沒有什麼地方我沒見過,而且你現在是我老婆,所以呢,這檔子事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的。」陳銳的說話愈發滿足,這娶了個女警當老婆,還有這種好玩的時候,這就是唐婉啊。

  唐婉卻有那麼點倔強的挺直了身子,對著陳銳惡狠狠瞄了一眼道:「反正結婚歸結婚,昨天晚上的事,我現在一時半回還想不起來,你先轉過身去,就算是要折騰,那也是晚上的事了,現在大白天的,你用那種直愣愣的眼神看著我,我多不好意思啊。」

  陳銳無語,嘴角的香菸掉落在地上,這年頭,卻原來,還有這樣一檔子事,女人吶,在意小節,卻忽略了大節,這娶了個老婆是女警,真是痛並快樂著,沒有經歷過的人絕想不出其中的那種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