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了,大家繼續頂啊。
******************************************************************
程光明一愣的當下,陳銳已經施然起身,慢慢把椅子搬回去,而凱薩琳只是優雅的看著,沒有出聲,陳銳的那股神秘感越來越強了。
「陳銳,這件事我明白了,不過你不用辭職,當初蕭市長介紹你進來的時候,是讓我好好培養你,看來是我做得對不起他。」程光明感嘆著說道,眼神里有幾分的惆悵。
陳銳愣了一下,到現在才知道自己進卡蓮公司,是蕭市長介紹的,心中念道,沒想到老狐狸還真有一套,能走這樣一步棋,這樣一來程光明就不能隨便為難自己了。不過程光明這種打感情牌的作法,又是領導者的一套收買人心的方法。
凱薩琳這時眼睛彎了起來,碧色的眸子中透著一抹驚奇,嘆道:「程董,對不起,這件事我要求換人,讓業務部的金麗來陪我吧,同是女人,我想我們會比較好溝通。」
陳銳心中先是一陣讚嘆,凱薩琳竟能通過一些細節,判斷出金麗是業務部的人,接著心中一陣冷汗,金麗若是真落到了她手裡,那真是麻煩了,湯姆和莫尼可是唯命是從的人,不會像自己這樣,還會給她留幾分面子。同時陳銳醒悟過來,這是她針對肖宇軒的做法,在給他出氣啊。
程光明也愣了一下,心裡想著,前幾秒鐘還稱讚陳銳,現在就要求換人,也不知耍什麼心眼,但他卻不得不答應:「說的是,本應是派個女職員給凱薩琳小姐,不過你看我剛才的秘書行嗎?」
「聽說金麗小姐個人能力很突出,我比較喜歡容易溝通的人,而不是按本照章的人。」凱薩琳搖了搖頭,堅持道。
陳銳這時正好走到門口,心中動了動,一股香風味自門縫間散了進來,他微微一笑,右手迅速拉開了門,金麗倒著進來了。
程光明扭頭看去,臉上頓時泛起一種疑惑,說到金麗的時候,她怎麼就跑在門口偷聽,難不成她和凱薩琳真是舊識?「行,既然凱薩琳小姐喜歡金麗,那就讓她陪你吧,今天我們先讓她陪你去廠里看看?」程光明沒再多想,順水推舟,就把金麗出賣了,只是他也不知道個中細節。
「不用了,讓她直接到酒店找我,一會我要先回去辦點事,畢竟我的兩個保鏢還在酒店裡。」
金麗爬了起來,聽到程光明的說話,隱隱覺得那女人說話耳熟,但沒有細想,迅速撤了回去,讓她陪著凱薩琳,主動把陳銳給換了,那就是說明陳銳真是做不下去了。推想出這個消息,她拼命向肖宇軒那邊跑,心裡想著,無論如何,今天晚上要好好伺候著肖宇軒了,這個男人可真是一棵可以倚仗的大樹。
陳銳回到座位上,吁了口氣,這時手機傳來一條消息,打開後,署名是狐狸:陳銳,方便時,給我個電話吧,有事要談。
搖著頭,陳銳轉到大廈的拐角,進入安全樓梯,下了一層,站在兩層樓的中間,撥通了電話,有些落寞的問道:「老頭子,出什麼事了,你不會告訴我你快入土了吧?」
「小子,你不用咒我,我還健康著呢。」這把蒼老的聲音笑著說道,接著話鋒一轉,嘆道:「陳銳,看來你就算想過平凡的日子,也藏不下去了,那幾個小傢伙,動用了不少力量,已經知道我退休了,順便拐著一個人跑了。說起來,你可是所有人的偶像,不管怎麼藏,那種鋒芒還是藏不住的。」
「現在的小傢伙,好奇心都太強了,看來不出手教訓他們一下,他們是不知道收斂的,找到我又怎麼樣?反正我已經退了,沒有那種朝氣了。」陳銳嘆了聲。
「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我可是無能為力,雖然被人叫做狐狸,但這種事情我沒辦法替你遮掩。出手教訓小傢伙的時候,出手輕一點,別弄死了,或者弄殘了,整個重傷就行了,這樣也好向上邊交待。不過要是他們傷了,誰去抓水蛇和耗子。」蒼老的聲音看似贊同著陳銳的觀點,實際上在提示他要三思而後行。
陳銳愣了一下,搖著頭說道:「這次被通緝的是水蛇和耗子?」
「是啊,這兩個小傢伙也成長了,我看咱們那三個小傢伙是沒本事抓到人家,殺魔要不是有你在,也一定跑了。」綽號狐狸的老人語氣中透著一股無奈。
「那就不用我動手了,讓他們自己碰壁去,水蛇和耗子也出來蹦噠了,南美那幫子人真是沒長進了。」
「是啊,兩年前,你殺了人家二十五名最頂級的好手,讓人家銷聲匿跡了兩年,現在總算又恢復了點生氣,又出來玩了。怎麼樣,要不要把這事清理乾淨了?」
陳銳哼了聲,搖著頭道:「狐狸,只要你肯再出山,我一定陪著你。況且這些事怎麼又能清理乾淨,要是真要清理乾淨,我這輩子別想清閒了,歐洲那幾伙人不是又開始活動了嗎?」
狐狸乾笑一聲,慢慢掛上了電話,陳銳嘆了聲,坐在樓梯的台階上,點燃一支煙,慢慢沉思著,國際刑警啊,就憑那幾個小傢伙就想讓自己出山,那是不可能的,自己那幾個夥伴,活著的,真是沒有幾個了,誰讓這特別行動組,就是整天和危險分子打交道呢?
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是凱薩琳優雅柔和的聲音:「陳銳,走了,你在什麼地方,我們要回去了,你不保護我,這次我可不給你出氣。」
「馬上來,你在樓下等我。」陳銳儘量使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剛才想到了許多的事,思緒如同是不受控制般,抽離著存儲在腦海中的記憶,一圈一圈,如同剝開了的線團,裡面蘊含著許多無法忘懷的故事。
凱薩琳聽著陳銳的聲音,心頭掠過一抹異動,剛才陳銳的說話,滄桑至極,更隱隱透著一股血厲之氣,濃厚卻又讓她泛起一股安全感。
合上手機,她心裡儘是興奮,這個不安分的女人,雖然過了叛逆期,但對神秘的事物,極是嚮往,陳銳表現出來的細節在她的眼裡漸漸匯總成一連串令她感興趣的東西,心中再滿足的嘆了聲,這真是我想來的國家,這真是我想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