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香格里拉的時候,馬路上***通明,剛才燕赤雪和陳銳的那點小動作,雖然瞞過了池嫣然,卻並沒有逃過陳川的眼神,所以他找了個機會,第一個轉身出去了,兒子和兒媳婦在餐桌底下那點**的小動作,實在是不適合他再坐著不動。
池嫣然站在陳川的身邊,扭頭看著陳銳和燕赤雪,頗有些曖昧的笑了笑,對陳銳打了個招呼:「兒子,我和老頭子回去了,你不用送我們了,先把燕子送回去吧,對於這個兒媳婦,我很滿意,該是你表現的時候,就別再那麼悠閒了,如果晚了,不回來也行,反正家裡也沒什麼事,你和燕子也都是成年人了,該放蕩的時候,也別矜持。」
這話說得極是明白,幾乎是挑明了在讓陳銳和燕赤雪該上床的時候,就別含糊了,所以這番話說完的時候,燕赤雪的臉色頓時變得紅撲撲的,頗有些嬌媚的橫了陳銳一眼,接著才一拉池嫣然的手,羞答答喊了聲:「伯母……」
「我們的事,你就別跟著摻和了,我和燕子心裡有數。」陳銳瞄了瞄燕赤雪和池嫣然,搖著頭說道,眼神卻轉到了停在一側的自行車上,心裡琢磨著,要把燕赤雪送回去,也只能開她的車子了,這自行車,又要塞進後備廂了。
說完,他向燕赤雪遞了個眼色,這才走近了她的車子旁邊。將自行車塞進了後備廂中,只露了個前輪出來。末了再坐進駕駛位上。
燕赤雪坐在副駕駛位上,慢慢趴在車窗地邊沿處,對著池嫣然和陳川擺了擺手,泛起一臉的笑容,真是如同媳婦般明事理。隨著車子地行駛,兩人在慢慢遠離了香格里拉之後,她這才坐正身子,曲臂支在車窗處。用指背壓在嫩滑的臉上,頗有些柔情蜜意的瞄著陳銳道:「伯母真是個很容易相處的人,不知道今晚我沒有失了禮數?」
「若真是失了禮數,以我媽的性情,也不會對你擺出那種笑臉來。畢竟婆媳之間的第一次見面,只不過是互相試探罷了,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沒必要在剛一開始就互相掏心窩,說起來,其實人的想法簡單些,才會快樂起來。不過剛才你擺出那麼勾人地姿勢,還真是挺撩撥人的。只是我怎麼覺得你最近好像又豐滿了不少,那兩條腿比以前更加的圓潤了,手感還真是越來越妙了。」陳銳滿足的靠在駕駛位上,帶著一抹淡然的笑容。瞄了她一眼,在燈光中流漓地嬌嫩臉容,那抹淺笑愈是柔和。
燕赤雪輕啐一聲,貝齒輕輕噬咬著纖指,這出現在向來優雅從容的她身上。極是難得。經過這一頓晚飯的時間,她心裡愈發認定了自己的身份。連陳銳的父母也見過了,這層關係自不必說了,所以她心裡這時正七上八下,拿不定主意,晚上是否要展開勾人的手段,讓陳銳留下來,還是由著他的感覺來,依然那麼不咸不淡的離去。
「其實我最近在修身,所以才發生了一點變化,只不過你沒怎麼發現而己。更何況我們之前地關係也沒什麼特別的進展,有很多的地方,你連碰都沒碰,要是真想研究一下,我家那張雙人床的感覺還是不錯地。」燕赤雪紅著臉,終於下定了決心,身子朝著陳銳的方向偏了偏,配合著臉上的表情,要多動人有多動人。
陳銳深吸一口氣,心底里的那點火苗被觸發了出來,剛才在餐桌底下,燕赤雪的雙腿緊緊挾著他地手,隔著絲襪傳來肌膚隱隱地彈性,那種緊實的感覺無一形容,本來就讓他動了某種心思,晚上正在想著要不要去蘇珊那兒打個野食,現在燕赤雪卻直接再來了一次這種帶著純潔地勾引,更是令他沒法控制住情緒了。
自從王離斷了那種所謂的保健飲料之後,他在那方面的念想不僅沒有減弱,相反還強烈了許多,這讓他有點莫名所以,照這麼整下去,基本上他就得變成那種淫棍了,所幸他的自制力很好,該隱忍的時候,也不能由著性子放縱自己,所以一直以來倒也沒有出什麼大事,當然,這也是因為他身邊的女人還真是不少的原因,偶爾還能出去打個野食,不是和張青青,就是謝清蘭,雖然次數不多,但後來蘇珊的到來,倒也為他解決了不少問題。
克制著自己心裡的那點慾火,他沒再吱聲,只是專注於開車,當一個人專注於一件事情的時候,就會暫時忘記另外一件事,只可惜,燕赤雪沒打算讓他那麼專注下去,看著他沒反應,她頗有些嗔怒的瞄了他一眼,小手在陳銳的大腿上輕輕一捏,這才嘟起嘴巴道:「別再整得那麼嚴肅了,我都能厚著臉皮問你這點事,你也不能不管不問,就像沒聽到似的,至少要給個話,別讓我心裡再七上八下的亂想了。」
「暫時我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不如等到了你家裡以後咱們再談這件事,反正你二十多年也等了,不會連一個晚上也忍受不住吧?現在想起來,我怎麼都覺得今天晚上你有點不正常,似乎是寂寞難奈似的,就好像到了發情期,不過現在好像是秋天,離春天還早著呢。」陳銳一本正經的說道,眼角餘光卻注視在燕赤雪的身上。
燕赤雪的指尖在陳銳的腰間輕輕捏了一下,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頗有點鬱悶的坐正身子,貝齒輕輕咬住了櫻唇,有點氣鼓鼓的瞄著陳銳,對著他偷偷皺了皺鼻翼,末了又化為動人的一笑,這種種的情緒令她的臉看起來生動多了,和平日裡的精明冷淡完全不同,但這種反差卻更容易勾起男人的慾火。
陳銳板著臉,一言不發,心裡卻直跳,隱隱間,他心裡明白過來,燕赤雪這是有了某種覺悟,自從見過池嫣然和陳川之後,她就把對陳銳的那縷思念化為行動,想方設法想勾著他上床,了卻某種類似於儀式般的過程。
這年頭,找一個這樣醉心於他的紅顏知己,的確不容易,美貌與智慧並存,一心為了他著想,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目的,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有什麼要躲避的?該著是自己的緣分,若是就那麼錯過了,那還真不是男人了,該上床的時候,若是再整出那種假清高來,還真是對不住對他情根深種的女人。
車子很快就到了卡蓮公司附近,燕赤雪的小區也是在同一個方向,路線倒是一致的。再向前開沒多少路就到了燕赤雪所居住的小區,只是車子正要進入小區里,保安卻攔在了車前,要來個登記,這也是履行規定。
這名保安果然是金不換保安公司的一員,看到陳銳,他倒是一愣,正要表示點什麼,陳銳卻向他丟了個眼色,這波人曾經是唐小勇的人,所以倒也是八面玲瓏的人物,一看就明白了陳銳的意思,所以他也沒多說別的,只是揮手讓車子直接前行,末了對著陳銳的車子敬了個禮,這才檢查後來的車子。
車子停在燕赤雪的樓底下,陳銳慢慢下了車,替燕赤雪把車門拉開,這才挺直腰身,頗有點紳士風度道:「今晚月黑風高,你那張雙人床想必會很舒服,雖然是秋天,但也需要有個人來暖腳了。」
到了這一刻,他也總算是下定了決心,這麼好的機會,既然大家都眉來眼去,也不能對不起這種曖昧的氣氛,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管是暖腳也好,暖腿也好,反正對他而言,都是一件妙事。
燕赤雪優雅的跨出車子,聽到陳銳的話,她撲哧一笑,抬眉瞄了他一眼,遞過來一個飽含著情意的眼神,末了才把紅艷艷的嘴唇湊到了他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道:「我很想見識見識你上次說的那些什麼花式。」
陳銳無語,該著膽大的時候,她也一點也不含糊,這種**裸的挑逗,從剛下車就開始了,這種情緒的醞釀還真是流暢啊。
燕赤雪的房子很大,一個人住倒真是有點空蕩蕩的,那些軟裝飾的物飾很有她的風格,白骨精型的,內心有點小風騷。
推開臥室的門,她所說的那張雙人床映入眼帘,一米八的寬度,配著粉色的床罩,很有幾分曖昧柔和的氣息,那種感覺讓陳銳的心一下子翻騰起來。「這張床行嗎?」燕赤雪紅著臉,頗有點不好意思的垂下頭,說到底,她在這方面的閱歷可以算是零,一切的念想,只不過是大著膽子的想像罷了。
「床很不錯,就看這一眼,我就覺得挺有那啥的味道,很貼合咱倆之間要辦的那點事,月黑風高,還是曖昧第一啊。」陳銳摸了摸下巴,頗有點不知所云的說道,心裡早就轉到了她那兩條豐潤修長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