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波人現在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更何況這裡畢竟不們就算想整點事出來,也沒什麼機會,查爾斯的那些人,現在太弱了。」陳銳盯著蘇珊的容顏,心中微微一嘆,雖然她不在意查爾斯的生死,但那波人過來找陳銳的麻煩,她仍然有點擔心,曾經,那個叫查爾斯的大鬍子,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
「小野貓,倒是你要小心那些人。查爾斯的擁護者,可都是些狂熱分子,兩年過去了,他們對那段仇恨,依然沒有放下。」
蘇珊舉起纖纖細手,理了理那頭波浪般的長髮,頗有些自傲的瞄了陳銳一眼,這才搖頭道:「以後我就跟在你的身邊了,這樣也不用再擔心那些人了,只不過以你的性子,身邊的女人一定不少,若是再加上我,你是不是有點應付不過來了?」
說完,她再吃吃的笑了起來,話鋒一轉:「那些人雖然弱多了,但總還有幾個骨灰級的高手,他們或許不是頂尖的格鬥高手,但這年頭,報仇有時候並不一定要實力很強,也可以有很多別的方式,比如曾經替查爾斯打理他所創建王國的耶魯古茲,我記得他在查爾斯死後不知道流落到哪裡去了,以他天才的名頭,若是進入商界,必然會掀起一輪風暴,到時我擔心和基金會撐不下去。」
她已經從陳銳的嘴裡知道陳銳接手了和基金,對於狐狸的辭世。她也展出婉惜地神色,畢竟當初她和陳銳之間的那點事,是經過狐狸同意的,單單因著這一點,她就是懷著感謝的態度來看待狐狸的,雖然她並不是個所謂的善良女子,但那種感恩的心意比普通更加的濃烈。
陳銳一愣,低低念了幾遍耶魯古茲的名字之後,這才長吁一口氣。點頭道:「我想起來了,當年南美幫那個軍師耶魯古茲,他地確是個天才,這樣的人。就算退出了黑道,也有著讓人不敢小瞧的實力,南美幫里,那些頂尖的人物一一隕落。剩下地,也只有他才是最讓人擔心的人了。」
說完,他這才挺挺胸,滿足的瞄了一眼身邊的蘇珊。淡淡道:「不過,只要他不來和我搶你這隻小野貓,我就沒什麼好擔心地了。商場上的事。實力只是一部分。天時、地利、人和以及運氣,也占據了很大一部分比重。雖然我並不懂得經營之道,但我相信這和追女人是一樣的道理,笑到最後的,未必就是最優秀地,而是看對了眼的。」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讓人完全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不管碰到什麼事,總是透著隱隱的自信,只有在這樣地時候,你才是最迷人地,讓人看著就會湧出一股在你身上啃上一口地念想。」蘇珊用她獨特的嗓音說道,低啞膩潤,那隻小手也順勢摸到了陳銳地兩腿之間,她總是喜歡這樣,單獨相處的時候,就開始挑逗陳銳,而且是最讓人無法抗拒的挑逗,就算是在開車的當下,她也沒有半點克制。
「小野貓,注意點影響,這裡不是在南美,別玩這種挑戰極限的遊戲。」陳銳輕輕彈了她的鼻樑一下,心中念起以前的那些荒唐日子,蘇珊也是那種非常喜歡玩刺激的女人,在車上來這樣一段火辣辣的經歷,有時會被路過的人看到,她也依然不會從陳銳的雙腿之間抬起頭來,那就是天堂。
蘇珊這才泯嘴一笑,野性的氣質再次澎湃而起,斜倚在車門邊,頗有些嫵媚的看著陳銳,把手指又含進了嘴裡,輕輕一點,再瞄著陳銳低聲道:「今晚是到你家還是我家?我想我一個人沒辦法睡覺了,你要承擔這所有的責任,況且我還需要你來保護,萬一南美幫的人來尋我的麻煩,我還真是沒辦法應付。」
「這的確是個問題,不過以你的強悍,應付起那波人來,我想不會有任何問題,所以你不用找這樣一個理由。」陳銳摸了摸下巴,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接著他看到蘇珊含笑的臉容,這才微微一笑,話鋒一轉:「不過若是我現在把你這隻小野貓趕出去,怕是這輩子心裡也會不安的,雖然對你而言,我可能只是一個浪子,但男人卻是一定要遵守自己的承諾,更何況緣分這東西,既然找到了我的頭上,我再想著逃避,就太對不起這種機會了。」
說完,他心裡這才隱隱明白過來蘇珊把公關公司取名為東約的含義,遠在東方的約會,這一切自然是為了陳銳,而且那個東字,也透著陳銳姓的意思。只是今晚,他若是不回
怕有點說不過去,陳川和池嫣然一定會覺得奇怪,說和唐婉處於最火熱的時候,雖然唐婉和他是分床睡,但表面的樣子還是需要做的。
這些日子來,唐婉對於廚藝所投入的精力很多,不過她的廚藝也的確是有進步了,至少不會把糖當成鹽,炒菜是先放油還是先放菜,煮麵條是要冷水還是開水,當這些問題都不成問題的時候,她做出來的東西至少能吃了,這就是進步,至於味道,那並不重要,時間還短,陳銳如是想。
燕赤雪的電話適時來了,她終是覺得有點奇怪,比預期的時間晚了一個多小時,這一定是發生了某種變故,她自然想不到陳銳和蘇珊之間的關係,所以想當然的以為是車子出了問題:「陳銳,你現在到哪兒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金茂君悅的晚宴已經快結束了,你還沒吃東西呢。」
「快了,我馬上就要轉到南浦了,肚子還真是餓了,不過蘇珊小姐我已經接來了,這點你可以放心了,作為獎勵,你是否要單獨給我開小灶呢?」陳銳輕輕說道,言語間也帶著一種淺淺的挑逗,絲毫沒有避開身邊的蘇珊。
燕赤雪在電話里傳來輕輕的一啐,這才壓低了聲音道:「我現在和程薰以及那些區領導坐在一起,你若是不怕,我當然無所謂了,反正,反正你老婆也在,要是你真有這個膽子,那就來挑逗我吧。」
陳銳無語,聽著燕赤雪語氣中帶著的微微酸意,就知道她一定是和唐婉坐在了一起,情人和老婆,這還頗有點意思,或許這也是一次可以左擁右抱的機會。掛上電話,身邊的蘇珊長長的睫毛一翹,似笑非笑的盯著陳銳:「雖然我聽不太懂你在說什麼,只明白幾個字的意思,但聽你的語氣,那一定是在**,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還真是你的風格。」
車子過了橋,陳銳搖了搖頭,伸手拉住了蘇珊的手,淡淡應了聲:「對我來說,也只有在你的面前,才會這麼荒唐。」蘇珊代表著陳銳的過去,和她在一起,就不得不想起過去的那些事,那不足以用荒唐來形容。
蘇珊一時之間也沒再說話,只是把充滿野性的眼神傾注在陳銳的身上。車子轉了個彎,終於停在了金茂的門口,酒店的工作人員拉開車門,蘇珊仰著頭邁下了車,那份美麗吸引了四周無數的眼球,這樣從骨子裡一直野到身體每一個角落的女子,絕對是稀有物種,可以為女人的美麗加上不少分數。
這次的晚宴分了兩個廳,重要的領導和普通的嘉賓是分開的,所乘的電梯自然也是不同的。當陳銳引著蘇珊進入電梯的時候,她先是瞄了一眼裝在電梯裡的攝像頭,接著便直接湊入了陳銳的懷中,豐挺的屁股在陳銳的兩腿之間輕輕摩擦,挺直的後背壓在了他的胸膛處,那頭波浪般的長髮輕輕撓在他的臉上,透著一股子天然的發香,也充斥著野性的味道。
「陳銳,你欠了我六百五十二天零七個小時,所以今晚一定要補償我,就算是把我整死,我也會一整晚不睡覺,你知道,讓一個女人獨守空閨,可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尤其是你還不允許我紅杏出牆。」蘇珊回過頭來,翻開了陳銳的襯衫,張嘴咬在他的肩頭,很有幾分怨婦的味道。纏綿之後,她總算是開始算總帳了,這也很符合她的性子。
離開陳銳的肩頭時,她的小舌一卷,將陳銳肩頭的幾滴血絲吸進了嘴裡,這才泛起幾分的滿足。陳銳的雙手一直放在她的小腹處,到這時才上移到她的胸脯,重重捏了一把,接著才湊在她的耳邊道:「若是我允許你紅杏出牆,難道你還想再去找幾個男人不成?」
「這世界上,對我感興趣的男人多了去了,只要我一個眼神過去,我相信無數的男人都會屁顛顛跑過來獻殷勤的。」蘇珊高傲的說道,末了才把臉貼在陳銳的臉上,回眸一笑,頗有些得意道:「不過究竟可不可以紅杏出牆,我總是要在見到你之後才會有答案的,怎麼樣,允不允許我紅杏出牆?」
此時,電梯恰恰停了下來,陳銳微微一笑,雙手鬆開蘇珊胸前的球體,摸了摸下巴,心下一陣感嘆,這女人,真是天生的紅顏禍水,就是為了撩撥男人而生的,所幸她被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