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輕鬆的伴著陳銳跨進了家門口,張青青灑意的踢掉子,然後垂著頭低聲道:「我先去洗洗,然後在床上等你,你洗完澡之後就進來吧,今晚我們誰也沒喝酒,都是清醒的,所以你也別有什麼負擔。」
說這話的時候,她終於又恢復了幾分初始的性子,靦腆到了極致,那種欲語還休的架勢頓時令陳銳荷爾蒙上升,把那些諸如要早點走之類的想法拋在腦後了,盯著她動人的身軀輕輕扭動著進了浴室,這才長吁一口氣,這賢慧傳統的女人要是想勾引人,那還真是更加讓人受不住。
張青青很快就洗完了,她換上了一身睡衣,紫色的內衣在睡衣下若隱若現,頭上包著浴巾,因著剛入了水,所以臉上的肌膚愈發有種水嫩嫩的感覺,橫向陳銳那一眼也充斥著一種柔媚的感覺。
陳銳赤著腳進了浴室,沖了個冷水澡,讓自己先慢慢平復下來,這時才想到一個問題,這一次若是真和張青青再上了床,那這輩子都別想再撇開和她的關係了,這樣性子的女人,是值得尊敬,也值得男人疼愛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這次他狠下心,一走了之,那也沒法和她撇開關係了,按她的觀念,那就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吶,這上了兩次床,可是實打實的折騰啊。
推開浴室的門,門口果然又放著一條嶄新的休閒短褲,細心如張青青才會這麼賢慧,他穿上短褲,赤著腳慢慢進了張青青的臥室。**的上身肌肉勻稱,後背上的紗布也已經拆了,只是密布地結痂看起來卻有點嚇人。
張青青已經吹乾了頭髮。一頭如瀑般的青絲垂在胸前,她手裡正捧著一本書,靠在床頭上看著,聽到聲音,仰頭看向陳銳,眼角含著一股子羞怯,不經意間把身子朝里讓了讓,給陳銳騰出一個地方來。
陳銳長吁一口氣,慢悠悠坐到了床邊,然後倒在張青青的身邊。心裡有種說不出地彆扭,這哪是要上女人床的架勢,這又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有點緊張,以他的性子。在看待男女之事上向來散然,這次卻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或許這就是有種家的感覺吧。這樣的女人,總是讓人想著她是賢妻良母。
張青青放下手中的書,伸出那兩條脆生生的手臂,摟住了陳銳的脖子,滿臉的紅霞,她更是將臉湊近了陳銳地眼前,卻只是泯著嘴,一副害羞的模樣。
一股女人香闖入了他的鼻子裡,他的雙手抱起她,吻上了她的唇。那一頭青絲遮住了兩個人地臉面,看不真切,接著臥室的燈慢慢暗了下去。那張床發出了一聲聲的吱呀聲,更是伴隨著張青青低低地呻吟。良久之後,才慢慢靜了下來。
「陳銳,雖然我不讓你省力氣,可你也太能折騰人了,我現在連動手的力氣都沒了。」張青青的聲音傳來,輕如微風。
臥室的燈又亮了起來,但只是背景燈,地板上散落著張青青曾經穿著的睡衣,紫色的內衣,可以預見到被子下面一定是一具光溜溜的身子。
陳銳靠在床頭,嘆了聲道:「青青,這是何苦呢,這一點也不像你了,以後這日子還是得消停著過啊,你這存心勾引我,還真是讓我受不了。」
張青青的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光滑的背部若隱若現,胸脯地曲線因著在暗影處,所以看不真切,但那輪廓卻頗有點圓滿的感觸。「還美得你了,你有老婆,有情人,還有我這沒法定義關係的人,想消停也消停不了。」張青青紅著臉,小手自陳銳地小腹處滑下,在他的某個部位上輕輕捏了一下,幽幽說道。
「我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中了美人計,看樣子還是這階級立場不夠堅定啊,沒法子,既然關係已經這麼亂了,那就亂到底吧,反正怎麼算起來,都是我欠你地多。」陳銳微微一笑,這膩滑的小手一摸,再加上身子之間的接觸,讓他再一個翻身,把張青青壓在了身下,又開始了折騰。
張青青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呼,接著又化為呻吟音,一時之間這少兒不宜的節目再次上演,也不知過了多久,陳銳這才滿足的停了下來,身底下的張青青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拋卻了羞澀的外衣,她在床上的表現很有幾分韻味,既有賢慧女子的嬌羞,又有點全心投入的放浪,這就是只有在她內心接受的男人面前才會表現出來的情緒。
「你可真能折騰,我這身子可是受不住你的蠻橫。陳銳,以後你可不能像以前那樣,說什麼不敢面對我,連個電話也不打,至少要一天打個電話,就當是向家裡報個平安也好,否則我可不饒.
幽嘆了聲道:「你回去吧,雖然我很想霸道的把你留下來,但也不想看著你被人欺負,就算是別的女人欺負你也不行,你總是我張青青的男人。」
陳銳頓時無語,心道被女人欺負了,這事他還沒真正遇到過,只是她的這種關懷卻不得不讓他感動,他的手在張青青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翻了個身,躺在她的身邊,頗有點感嘆道:「照你這種說法,咱們倆怎麼看都怎麼像是在偷情,非得在天亮前回家,非得在回家之前把別的女人味道洗乾淨,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張青青輕輕一笑,但身子卻好像脫了力般,連個指頭也不想動了,所以這笑容在臉上化開,很有幾分幽花綻放的感覺。「那你就留下來吧,我不介意你陪著我一整個晚上,那樣我會很高興。」張青青抱著陳銳的腰,眯起了眼睛。
陳銳笑了笑,他主動那麼說,其實也是想留下來了,畢竟這麼一個知心的女人,很懂得替別人著想,如果就這麼走了,連他自己都會有點看不起自己了。
身子向下移了移,陳銳仰躺著,雙手靠在腦後,滿足的低嘆了一聲:「熟女就是好啊,也省了那些過程,更是懂得關心人。」
張青青頓時泛起一股子氣惱,小手再抓了他一下,這時他的後背又泛起一股癢意,經過這一運動,後背處的結痂又開始折磨他了,這讓他不由翻過身來,以後背對著張青青,打了個哈欠道:「幫我撓撓吧,後背上可真癢。」
借著燈光,陳銳後背上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結痂頓時讓張青青清醒了過來,邊伸手撓著邊有點埋怨道:「清蘭說你受傷了,我還以為真是小傷,怎麼後背上就這麼多傷口,難不成你是和別人打架了?」
陳銳應了聲,正要說話,門外卻傳來一陣門鈴聲,他不由坐了起來,低頭瞄著張青青,頗有點疑惑,心道難不成她約了人?
「你呆著別動,我出去看看,一會回來繼續給你撓痒痒。」張青青也坐了起來,身子的線條袒露在陳銳的眼皮底下,臉上雖然有些害羞,卻又有些故意的成分。
陳銳拉住了她,搖了搖頭道:「還是我去吧,既然不是你約來的人,那我就知道該怎麼處理了,你好好躺著吧,怎麼說暫時我也算是這裡的男主人。」
說完,他穿上了內褲和短褲,赤著膀子出了房間,張青青曲臂支著臉,含笑看著他的背影,嘴角溢出一個笑容。
剛走到門口,門外又傳來一聲門鈴音,陳銳淡淡應了聲:「來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完全屬於深夜擾民啊。」
拉開防盜門,陳銳心下吃了一驚,門口站著超過十名警察,將樓道都堵住了,不過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依然散淡的看了當前的警察一眼道:「什麼事,這大半夜的查案怎麼查到家裡來了?」
「樓下那輛大奔是你的嗎?」一名警察板著臉問道,接著樓道上又跑上來一個人,其他警察給他讓了條路,他慢慢走到了陳銳的面前。
陳銳心下恍然,這波人是追著自己的車來的,剛才的超速事件,他們到現在才算有了頭緒,不過莫光榮怎麼又來了。
「陳哥?你住在這兒?」莫光榮看到陳銳,心下頓時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了,這片地方正好是他的管轄地,聽到有交警說路上有人以極高的速度超速飛駛,他也坐不住了,新官上任三把火,所以他才有點急著表現,但見到陳銳,他總算明白過來,以陳銳上次所表現出來的驚人車技,這次的速度也只有他才幹得出來了。
陳銳點了點頭,正要說話,身後傳來張青青柔柔的聲音:「親愛的,是誰啊?」
扭頭看去,張青青長發如瀑,一身睡衣婷婷裊裊的走了過來,臉上的春意還沒有化開,那模樣頓時讓莫光榮眼睛有點發直,但他心裡更加明白了,迅速收回眼神,看著陳銳道:「陳哥,你的車超速了,陪著我們下去一趟,作個筆錄就行了,這件事我會瞞著唐局的。」
陳銳笑了笑,這小子挺知趣的,雖然他最後那句話是連在一起說的,但陳銳自然是知道他所說的是哪件事。